感覺就是瞎猜。
雖然有時候真的很準。
林子簡和林子栩有些失望。
「大嫂,這次刺殺的可是諾塔王子,處理不好的話,朝廷要怪罪的。」林子栩看著李米。
李米看向林子楚,她不知道怎麼處理。
碰瓷這種事情,就算有監控都可以耍賴皮,更何況對方用苦肉計,以身犯險,身份還不一般。
「你不是說刺客受傷了嗎?檢查一下這兩個人身上有沒有傷口。」李米直接說。
「有,但是被新傷口覆蓋了。」林子楚解釋。
「這個高的,是胡人嗎?」李米打量著那個高大的屍體。
「是。」林子楚點頭。
李米湊近聞了聞:「這兩個人身上沒有索達咖的味道。」
「這不能作為直接證據。」林子楚提醒李米。
真要對付諾塔王子,一定要有直接的、充分的證據,不然就是污衊。
「那……」李米現在也沒有直接的證據。
但是事情是在她的預測之中的,也就是說,她猜的是對的。
這個時候林承教過來了,四個人立馬起身。
「好了,把屍體送回衙門,都回去休息吧。」林承教看著他們。
「諾塔王子沒事了?」林子簡有些意外。
「他還想有什麼事?」林承教現在心情不好。
他兒子成個親,先是喜宴上死人,然後公主遇刺,現在王子遇刺,這一個個折騰的沒完了?
林子簡負責把屍體送到府衙,剩下的人先回家了。
諾塔站在樓上看他們離開。
「王子,就這樣讓他們走了?」庫克生悶氣,那個林承教,竟然敢那樣和他們王子說話。
「林家身世顯赫,林成家曾是尚書,底氣自然不同。」諾塔現在不是生氣,而是擔心。
他這樣不知道能不能騙過林家。
林承教把林子楚叫到書房裡,準備連夜寫奏摺。
「爹,那兩個並不是藏在葛家的刺客。」林子楚很確定的說。
「有證據嗎?」林承教並不意外。
「之前米兒說過,如果刺客真是諾塔王子,他會找替死鬼。」
林承教意外:「她真這樣說過?」
林子楚點頭。
林承教想了想:「那她有什麼證據,證明刺客就是諾塔王子。」
「之前子栩殺死的那個刺客,身上有濃郁的索達咖香味,而這兩個人身上沒有,而且他們身上的傷口都是新的,之前沒有受傷。」
「這些都是間接證據。」林承教知道這些都是疑點。
林承教知道是這樣:「這樣即便是確定了諾塔王子的傷口,也不能作為直接證據,況且諾塔王子是在我們建城受的傷。」
「爹,我在想……」林子楚猶豫著說「如果真是諾塔王子,既然他親自出手,證明他的處境也不好。」
他們林家不在京城好幾年,對朝廷的事情不是很了解。
「有這個可能,我現在就寫奏章。」
這件事發生的太快,而且他們處理不了,至於皇上怎麼處理,那是皇上的事。
李米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她看著窗戶發愣。
「少夫人,你醒了。」阿巧聽到動靜進來。
李米歪頭看著阿巧,沒錯,她還在這裡。
「我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李米有些懵。
阿巧笑了:「夫人那邊說,少夫人可以不去請安,以後都可以不去。」
李米沒想這是事:「對了,林子楚呢?」
「大爺和老爺他們去送公主了。」
「那公主又怎麼了?」李米覺得肯定沒好事。
「公主今天要離開建城。」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
李米穿了衣服,吃了一些東西,還是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
她在屋子裡轉來轉去。
「少夫人,夫人雖然說早上不用請安,少夫人也該去看看夫人。」愛巧提醒。
李米扭頭看著阿巧:「金玉涵和苗淼去了沒?」
「去了。」
李米想這樣自己的確應該去一下。
她剛出了碣園,就看到金玉涵伸長脖子往她這裡看,看到她出來若無其事的在那裡溜達。
「早啊。」李米打了一個招呼,徑直去主院。
金玉涵以為李米會過來,結果招呼了一聲就去主院了:「大嫂。」她快步走向李米。
「什麼事?」李米轉身看著金玉涵。
「娘不好說大嫂,大嫂也不能沒一點規矩,早上睡到現在才起,任憑是誰家都不能這樣……」金玉涵一陣數落。
李米聽的頭大:「能不能直接說重點?」
搞那麼多鋪墊,不過就是想墊一個道德制高點,然後做起事情來理直氣壯。
「你說反了。」李米笑吟吟的看著金玉涵「我是嬌而得寵的。」
金玉涵聽到李米這樣說臉憋的通紅:「大嫂……」
「既然叫我大嫂,就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我,輪不到你教訓。」李米說著就走。
金玉涵一臉委屈的站在那裡。
「小姐,大少夫人不領情就算了。」凝煙小聲說。
「我還不是為了她好。」金玉涵眼眶都濕了。
阿巧回頭看走遠了才小聲說:「少夫人,聽說二爺昨晚睡書房了。」
「為什麼?」李米八卦了起來,這才剛成親,如果沒有嚴重的事情,是不會分開睡的。
「奴婢不知道。」阿巧搖頭「二爺是一個穩當的人,家裡的雜事大部分都是二爺處理的。」
李米感覺出來了,每次家裡的事情,林夫人都會叫老二。
「那大少爺呢?」李米直接問。
「重大的事。」阿巧凝重的說。
兩個人說著就到主院了,林夫人竟然在練劍,嚇的李米往後退了好幾步。
「米兒來了。」林夫人把劍丟給月姨,直接過來拉李米。
「娘這是在,練劍?」李米挺震驚的。
「時間長不練有些生疏了,可不能讓別人覺得我藍玲瓏拿不了劍了。」林夫人霸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