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剛才也看到了,真的情況,讓他把楊青趕出去,這實在難為情,再說呢,楊天之前也是陳清涵的未婚夫。
在張醫生勢利眼下只能勸說楊天:「要不你先出去吧。」
門口傳來一道聲音:「吵什麼吵呀?」
「秦先生,你來的正好,這裡有一個要飯的來搗亂。差點就錯過了,我們最佳搶救時間。」
果然是惡人先告狀,還反咬一口,剛才從門口進來的秦老先生都沒有說上一句話,張醫生就開始栽贓陷害說楊天擾亂他們的醫療秩序。
秦先生也沒搭理他,坐下來給陳清涵把了一下脈,楊天又理直氣壯的走在病床邊頂嘴:「連這麼嚴重的金線曼陀羅中毒都看不出來,就你這樣,還好意思當醫生?臉都被你丟盡了。」
「何如我在外國留學,還不如你這個乞丐?行,你治,來呀!如果你治療好了,我就馬上辭職。如果你治不好,你給我跪下來磕頭,磕到我滿意為止。」
「陳小姐是來自金線曼陀羅中毒,屬於天人五衰症狀。如果按照普通的暈倒治療,到時候臟腑元氣流失,神仙也救不回來。」
「什麼天人五衰症狀?元氣流失,你在胡說什麼呢?」
張醫生是學西醫的,對中醫的這些一竅不通,所以剛才楊青給他說的,他完全沒聽懂。
秦老先生拔完脈後起身問楚楚:「陳小姐最近的飲食怎麼樣?」
「飲食一切正常,都是按平常的菜譜來的。」
秦先生中斷的跟楊天說的一樣,瞪眼看著張醫生:「這年輕人說的不錯,確實是中毒了。金線曼陀羅入體已久,深入脾臟很麻煩了。」
「秦先生,這臭小子胡說八道,你也信啊。」
秦先生見到張醫生死不知悔改,憤怒大吼道:「你給我滾出去。」
楊天看到張醫生被趕出去,自己又主動爭取意見:「把你的針灸給我,這個病我來治,我會救好她的。」
「不要以為你胡說八道猜對症狀就敢站在這裡,大言不慚!連我都一時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你確定針灸能治?」
「金線曼陀羅,以絲樓奎金毒,侵入肺部,如草食紮根,不斷蠶食內臟精氣。已但蘊養成型,如山嶽傾倒,體內五臟六腑轟然倒塌。」
秦先生眯著眼睛不甘的點點頭。
「所以,祛毒的關鍵就是在以針灸之法,抽絲剝繭。江都縣一樓樓引出體外,」
「哼,笑話,針灸之法牽引毒線,虧你想的出來一招不慎,這金線曼陀羅之毒就會通過人體走向各大血竅。走遍全身,那時候病人就該上黃泉路了。」
「一般的針灸指法當然不行了,而且誰說要用人體大穴來牽引毒線?」
「你什麼意思?」
「敢問閣下是否有曾經聽聞鬼仙百脈針?」
「什麼?是200年前鬼仙楊雄奇的獨門學記。鬼仙百脈針?」
「真是,這就震驚了,按照先祖所傳這鬼仙前輩,也不過是徒子徒孫而已。」
「好,就讓你試試。」
剛才跟秦老先生爭論了這麼多,對楊天這個年紀是有點半信半疑,對於中醫,一般懂一點的或者專業的都是年紀比較大。
才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哪來的本事啊?可能是有人教他背幾句口號記了下來罷了,怎麼可能會治病呢?不過這從頭到尾一路跟他一路下來,他好像說的確實有點道理。
平時的民間中醫用的都是一些普通的針灸治療方法,我於他剛才說的鬼鄉百脈針灸法在年近200年以前就開始失傳。到現如今幾乎可以確定沒有一個人能會這種針灸法。
既然楊天能夠清楚的記錄這一套醫典內容不妨先讓他試試,畢竟中毒這麼深,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救好的。不過這套方案在醫典上一直都有,但在市面上卻沒有人能這麼使用。
秦先生並且吩咐張醫生:「你去拿針啊?」
張醫生自己無能也就算了,而且還不願意給別人機會:「秦先生,你別這小子胡說八道被他騙了。」
「快去!」
楊天看到站在門口的張大夫現在既不甘心又阻攔不了,看到他這無能為力的樣子,就高興。
秦先生用一種佩服的目光看著楊天:「小伙子,根據古籍記載這鬼仙百脈是走偏鋒啊?行針不走大穴!而是依靠奇異技法引動百脈共振。以小穴位兒會大流。將人體小天地和外界天地勾連。用在清涵目前的病症,確實合適。」
「那是當然的。」
「這個鬼心百脈已失傳上百年,你怎麼學會的?」秦先生現在在懷疑這個楊天的身份是不是顯得很特殊?這種如果沒有祖傳,一般都不會對外傳的,他在懷疑楊天可能就是楊雄奇的後代。
楊天也知道,祖先把密保留給他,只希望自己能好好利用,而不得對外傳:「這個屬於在下的秘密。」
秦先生自然也明白這些規矩,嘿嘿的笑,可是秦先生他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小伙子,雖然拿不到他的技術,能跟他在一起,交個朋友也好。
樓下的張醫生找針灸看到裡面迷迷糊糊的擺著那麼多針,拿了幾次都感覺不對勁,仔細看了一下包裝盒,等了大概有十分鐘才把這個針的型號找到。拿著針灸把門一拉就上了五樓。
張醫生從樓下把針灸拿了上來,看到楊天得意的樣子,臉色非常難看:「臭小子,你給我小心點,要是扎不好這個針你給我吃著兜著走。」
楊天伸手直接從他手裡拿過針灸說道:「陳小姐需要扎針的地方在後背,要脫掉上衣。閒雜人請迴避一下吧!」
張醫生瞪大眼睛說道:「秦老你看……我就說這小子不懷好意吧!」
秦老先生皺著眉吼道:「都出去讓這小伙子給小姐扎針。」
楚楚把陳清涵扶起來脫掉了外衣,將用浴巾裹住他的下半身,扶著陳小姐,露出了後胸背,楊天拿出酒精棉球進行局部消毒肩胛骨部位,最後取出了一顆長長的銀針,像分筋甲骨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