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啊，你第一次直播就有這種火爆的程度。
我對接下來的創業更加有信心了。要不我們聯合創辦一個工作室，你成為我們第一個簽約藝人怎麼樣？」
雖然這其中有王海在推波助瀾，但是他也沒想到陸凡直播間居然就有這麼高的人氣。
快要接近1000萬的熱度，並不是說有1000萬人在同時觀看，其中包括了打賞，還有彈幕之類的，或許觀看的真實人數，只有幾千甚至是幾百人，但同樣是一份不俗的成績了。
「好啊。」
陸凡知道王海是開玩笑的，現在並沒有資金，想要開一個工作室，招募許多的主播，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剛剛刷了那麼多飛機，花了多少錢啊？」
十多架飛機相當於六七萬塊錢，這個錢肯定不能王海出，到頭來陸凡一定要還給他的。
不過現在可沒錢，這件事只能晚一步再說。
「沒花多少錢，這些都是公會刷的，我之前本來就是想做直播行業的，所以和他們熟悉一些。
主播獲得的禮物分成是一半，但是有的網站會退回一部分給打賞的人，再加上你的分成，實際上就花了10000多塊錢。」
王海從後台看了一下陸凡這次直播的收入，除了公會刷的火箭之外，那些普通觀眾刷的禮物加起來，也能分到2000多塊錢。
「你可以啊！相當於這次花了不到一萬多塊錢，但是卻取得了十分不錯的成績，要知道有的人摸爬滾打好幾年，都不一定有你今天的熱度。」
陸凡也沒有想到今天能有這麼好的效果，他本來只是想搞搞人氣值，沒想到還賺了不少錢。
「王海，今天這些刷飛機的錢我以後再還給你，我現在是個窮光蛋了。」
下午錄那兩首歌，花了1000塊錢，加上轉給陸婷2000，陸凡已經身無分文。
他現在還得靠王海接濟。
「小意思。」
王海根本就不把這些錢放在心上：「我剛才說的話你考慮的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合作開一個工作室？」
「我現在連飯都吃不上了，哪有錢開工作室？」
陸凡哭笑不得，開工作室是要錢的，後期還要大量的資金運轉，以他現在的情況，根本就拿不出那麼多錢來。
得乾股？
他和王海關係這麼好，可沒這個臉。
「這沒關係，只要你同意，錢的事情你不用操心。而且我開工作室也不是為了掙錢，只不過是想向家裡證明我的能力。」
王海是真正的富二代，還真沒指望開個工作室能掙多少錢，更多的是興趣愛好。
「到時候再說吧。」
陸凡只能含糊的答應，暫時敷衍一下。
下午在錄音棚待了好幾個小時，剛才又直播了兩個小時，陸凡已經精疲力盡了。
他連繫統都沒有去看，直接跑去房間休息了。
才剛剛下播，人氣值應該不會這麼快就長出來的。
王海看見陸凡的動作，搶先跑了出去，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
昨天晚上被陸凡霸占了床，他只能在其他房間睡一夜，很不習慣，一覺醒來腰酸背痛，今天可不能再讓陸凡搶先了。
陸凡：「……」
第二天，陸凡很早就起了床，打開系統一看，經過了一晚的發酵，人氣值已經有6000多了。
「看樣子今天再播一天，人氣值就能達到一萬了。而且時間越長，這兩首歌就越會火，等上了新歌榜，效果就更加爆炸了。」
經過了昨天晚上的事件，陸凡覺得資本想要讓一個人火起來，實在是太簡單了。
就像在極影公司那個流量一樣，公司狠了心的要推，依舊能起來。
王海還在睡覺，陸凡一個人跑到陽台上，練起吉他來。
那十點唱功值加了上去，陸凡覺得自己唱這兩首歌輕鬆了不少。
中午，錄音棚打電話過來，說是歌曲已經製作好了，已經發到了陸凡郵箱。
陸凡表示感謝，然後掛斷了電話，登錄郵箱，把這兩首歌下載到本地。
聽了一遍，基本沒有瑕疵，在錄音棚幾個小時也不是白待的。
陸凡又打開了華夏音樂網，昨天下午他就註冊好了，所以現在直接上傳，等待審核通過就行了。
王海揉了揉眼睛，從房裡出來，問道：「歌錄好了？上傳了沒有？」
「剛上傳，現在等審核就行了。」
「那走吧，我們去吃飯。」
……
吃完飯，他們回到家，陸凡上網一看，華夏音樂網的後台已經發來了消息，說是兩首歌都通過了，可以直接在企鵝音樂搜索試聽。
「今天晚上直播的時候，和觀眾們說一下，要不然他們也不知道。」
王海提醒道。
「我知道。」
陸凡點頭，問王海：「你創業的事情，準備的怎樣了？」
「本來都要開始的，誰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現在也拿不到錢，只能等平息一些，我再向我媽要錢。」
說起這個王海就來氣，現在直播行業的確火爆，要是抓住了機會，的確能大賺一筆。
他其實並不在乎能賺多少錢，但只有賺得越多，他就能向老爹還有大哥大姐證明自己的能力。
「你要是開了工作室，我第一個和你簽約。但是我們說好了，我現在沒錢，不參與股份，替你打工。」
陸凡最後笑了起來。
王海也沒多說什麼，陸凡自尊心挺強，他不同意就算了，大不了私底下多幫幫他。
「我們就這麼說定了，未來的大明星。」
晚上9點，陸凡準時打開了直播間，這一次沒有了那麼多飛機的助力，人數就挺少了。
但是粉絲的關注量有九萬多。
王海告訴陸凡，這裡面有很大的水分。
他照例先演唱了幾首當下比較流行的歌曲，後來看見直播間的人越來越多，他才清了清嗓子，說道：「接下來，為大家帶來一首《老男孩》。」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愛著的人啊」
「到底我該如何表達」
「她會接受我嗎」
「……」
一曲唱完，直播間的觀眾立刻就活躍了起來，彈幕刷的飛起。
「他來了，他來了。」
「準時登錄陸凡大大的直播間，就是為了聽這首《老男孩》。」
「我才聽了兩遍，表示還沒學會，求出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