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聽聲音好像是個女的？」
外面天氣太熱了，王海全身上下都在冒汗，只想快些回去。
「她說是企鵝直播的，想要和我簽約。」
陸凡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你怎麼說？」
王海看了他一眼。
「我覺得對方應該是個騙子，所以委婉的拒絕了。再說了，我要是簽了企鵝直播，那麼你開工作室怎麼辦？」
陸凡笑著說道：「那我不是叛變了麼？」
「別提這個了，我昨天晚上和我媽打電話，我爸鐵了心和我過不去，我媽最近是不能給我錢了，開工作室的事，只能暫時延後了。」
王海苦著一張臉，他對這件事做了不少準備，沒想到還沒開始干，就受到了家裡的制裁。
「我覺得你可以答應對方試試，目前我們的工作室開不起來，一個人單打獨鬥也不行。有了官方的推廣，流量就大得多了。」
「我才直播兩天，就有官方的人找我簽約？她們會不會是騙子？」
陸凡說出了自己的疑慮：「要不我們去企鵝直播的總部看看？」
企鵝直播的總部就在本地，如果陸凡答應他們，簽合同的時候，可以去總部，這樣就假不了了。
「可以！」
晚上的時候，陸凡準時直播，已經有人在等著了。
一開始的時候，人數並不是很多，陸凡就和往常一樣唱著歌，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人數漸漸的多了起來，彈幕也慢慢火熱起來。
陸凡唱著經典歌曲，還有最近幾首火歌，質量都不錯。
後來人多了，陸凡才開始演唱《老男孩》和《追夢赤子心》，直播間的人氣不斷上漲，在他唱完這兩首歌之後，彈幕飛快的滾動著。
「朋友推薦過來的，發現了寶藏。」
「我在微博看見有人轉發這首歌，去企鵝音樂聽了後，直接跑來直播間支持了。」
「我也是在微博看見的，所以過來了，歌好聽是其次，我覺得主播挺帥的。」
除了火熱的彈幕之外，打賞也幾乎沒有停下，各種小禮物送個不停，到後來，甚至有人送了一架飛機。
陸凡以為又是王海安排的，但王海朝著他搖頭，意思是並不是他做的，陸凡這才知道原來是粉絲的打賞。
「感謝大家的喜愛和打賞，感謝懷念過去的飛機，我這個人不太會說話，大家都是來聽我唱歌的，那我就多唱幾首好了。」
陸凡又唱了幾首歌，最後以老男孩結尾，結束了這次的直播。
這次的收入是7000多塊錢，到手能有3500左右。
除了王海在背後操作的那十多架飛機，陸凡三天的直播收入有8000多塊錢。
只不過還沒有到時間，提現不出來。
「可以啊，才直播第三天，就有粉絲給你刷飛機了。」
王海坐在房間的另一邊，笑呵呵的說道。
陸凡自誇道：「主要是歌好，這沒什麼。」
第二天晚上，陸凡又去網站查看了新歌榜，《老男孩》已經出現在第39位了，《追夢赤子心》也在榜上的47位，已經超過了很多發行時間很久的單曲。
要知道陸凡做到這一點，只不過花了兩天多的時間。
「臥槽，你火了。」
王海也在查看新歌榜，這幾天他挺閒，對陸凡的事情很關注，看見他這麼短的時間衝上榜單，十分震驚。
他知道這兩首歌質量很好，只要經過時間的沉澱，絕對能夠成為經典，但沒想到竟然火到了這樣的程度。
「我看見了！」
陸凡按捺住喜悅，系統說必須要衝上新歌榜前十，才會開啟抽獎系統，現在還遠遠不夠。
看看今天直播的熱度，如果還在繼續上升，那麼這兩首還有往前沖的可能。
晚上9點的時候，陸凡開始了直播，照例就是唱歌，最後結束時，人氣沒有漲太多，保持一個很穩定的狀態。
陸凡對此還是挺滿意的，畢竟進直播間的，都是樂意觀看的，要不然去看其他美女主播跳跳舞，或者某些遊戲主播講騷話，豈不是更加有趣？
下播之後，陸凡看了看人氣值，已經有49000了。
兩天41000人氣值！
明天早上一起來，就能破五萬了。
短時間裡想要獲得更多系統的東西，購買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暫時還沒有那麼多的人氣值。
他只能通過抽獎的方式，來抽取商城裡面的東西。
第二天，陸凡很早就起來，人氣值已經到了51000，他剛想進入系統，就看見王海開門走進來。
「……」
陸凡無語看著他：「你今天這麼早？」
「你的歌已經這麼火了，我覺得我不能再混下去了，我們必須同時進步。」
王海也是個很積極的人，陸凡幾天的時間有了這麼大的改變，他可不想原地踏步。
「我很歡迎啊，但你不是說最近開不了工作室嗎？」
陸凡知道王海的性格，他開工作室掙不掙錢無所謂，只是想證明自己。
說真的，王海不缺錢。
以陸凡目前的火爆程度，就算直播一個月的收入，還不夠他一次消費。
「我去問問那些王八蛋有沒有錢。」
王海說的是他的那些富二代朋友，不到迫不得已，他還真不想向那些人開口。
陸凡沒說話了，這些事情他也不好多嘴。
他和王海的關係雖然好，但王海肯定也有自己的想法。
等王海出去處理這個事情的時候，陸凡進入了系統。
人氣值雖然達標了，但是還有一個要求就是要讓一首歌進入新歌榜前十，這個陸凡急也沒用，只能慢慢來。
中午王海沒有回來，陸凡泡了碗面湊活了一頓，下午2點左右的時候，陸凡正在練歌，忽然電話響了起來。
是那個熟悉的號碼，企鵝直播的工作人員。
「喂，你好，我是陸凡。」
「陸先生您好，我是企鵝直播徐總的助理劉菲菲，之前給您打過電話，請問您對簽約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
陸凡思考了一下，還不知道王海那邊是什麼情況，決定還是拖延幾天：「抱歉，我暫時還在考慮之中。」
劉菲菲的職業素養很高，對此並沒有什麼太過明顯的表示：「那打擾了，如果你有意向的話，可以直接撥打這個電話。」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