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楊峰等著翟小曼,早早的洗漱完,走出家門,兩人在約好的地點匯合。
翟小曼這次出門是由司機陪同的,而她的伯父則選擇了另一條路線。他已經提前到達了候客室,正在那裡等待二人的到來。
楊峰看著眼前的加長版林肯,淚水不爭氣的從嘴角流出。
哪個男人心中沒有豪車夢?楊峰也不例外,他對車的熱愛幾乎到了痴迷的程度。
在閒暇時光,他總是研究各種車輛。
二人坐車前往避暑山莊的避暑山。
在避暑山上,坐落著一座避暑山莊,山莊的主人行事低調,不常出現在公眾視野中,因此很少有人了解其身份。
車輛駛向避暑山莊,這裡的景色宜人。車輛直接駛上山腰,進入被綠樹環抱的停車場。
停車場內停放著幾十輛豪華轎車,看來前來參加今日活動的賓客眾多,而且還有更多的人正在陸續抵達。
下了車,有門童前來接待,「您好,先生女士,您二位是來參加拍賣的嗎?」
得到肯定的回覆後,門童微微伸手,「二位請隨我來……」
走過綠樹成蔭的小徑,踏入一片鋪設著光滑大理石的區域。
地面上擺放著幾十個穩固的金屬展架,每個展架上陳列著各式各樣的寶石原石,有些已經切開,透露出半透明的質地。
有幾百個人,在展覽場地走來走去,不時地駐足感嘆。更有甚者,旁邊帶著位老學究,低聲交談。
展覽場地的四周,則是上百個保鏢,分散在各個區域,一有不對直接衝上來制服故意搗亂的。
在場地的最中,單獨豎起一面。
楊峰看著中央的玻璃展櫃,不禁咋舌。
這一看就是重中之重,畢竟放在中間的總是最好的。
獨樹一幟,在整個場地都顯得獨特。
來這裡的人都變少了呢。
門童見楊峰對中間的感興趣,趕緊解釋道,「先生,這個中樣場地的料子並不是明碼標價的,需要競拍,其餘展台的可以直接購買。」
翟小曼一把拉住楊峰,「別看了,一會拍賣的時候再說,先跟著我伯伯去選料子。」
緊接著,二人在門童的帶領下來到了VIP貴賓室。
包間裡,一個保養得當,梳著個大背頭的男人轉過身來, 面帶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精明。
他是翟小曼的伯伯,翟氏集團董事長翟海天。他身著一套定製的深色西裝,顯得格外精神抖擻。
「小曼,楊峰,你們來啦。」翟海天熱情地招呼翟小曼道,一邊示意他們坐下。
貴賓室內的裝修豪華,牆上掛著名家的字畫,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清香。
「伯伯,我們剛才在外面看了一些拍賣品,覺得有幾個挺不錯的。」翟小曼興奮地說著,眼神中閃爍著期待。
「哦?是嗎?那你的眼光一定不錯。」翟海天微笑著回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讚許。他轉身走到一旁的酒櫃,拿出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熟練地為兩人倒上。
「來,我們先喝一杯,慶祝你們今天能來到這裡。」翟海天舉起酒杯,微笑著說道。
翟小曼和楊峰也舉起酒杯,與翟海天輕輕一碰。三人一同喝了一口紅酒,臉上都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伯伯,我們剛才看中了一件清代的瓷器,還有一個明朝的玉佩,您覺得怎麼樣?」翟小曼放下酒杯,迫不及待地問道。
翟海天微微一笑,沉思了片刻後說道:「小曼,你的眼光確實不錯。那件清代瓷器和明朝玉佩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品。不過,拍賣場上競爭激烈,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放心吧,伯伯。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楊峰信心滿滿地說道。
翟海天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說道:「好了,我們出去看看料子吧。拍賣會還有一個小時才開始,我們要抓緊時間。」
三人一同走出貴賓室,來到了拍賣會的預展區。在這裡,各種珍貴的藝術品和古董琳琅滿目,讓人目不暇接。
翟小曼和楊峰緊跟在翟海天身後,一邊欣賞著各種藝術品,一邊聽著他的講解。翟海天對每一件藝術品都如數家珍,讓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博學多才。
在翟海天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就選好了一塊精美的翡翠料子。翟小曼和楊峰都對其讚不絕口,覺得它具有很高的收藏價值。
就在翟海天準備拍下心中相中的半料子時,楊峰抬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翟海天不解的望著他,「翟先生,我覺得有些不妥……」
翟海天在翡翠市場上的經驗豐富,他的眼光和判斷力在家族中是有口皆碑的。然而,當楊峰突然阻止他拍下那塊半料子時,顯然是出於對料子可能存在的問題有所顧慮。
這個料子根據他的經驗,多半切開是個好的冰種,穩賺不賠的買賣。
一個小輩,而敢猖狂。
況且剛才還在對自己點頭稱是,他的見識不可能比自己廣。
面對楊峰的阻止,翟海天感到不解和一絲不悅,因為這在某種程度上挑戰了他的權威。
但作為一位有遠見和胸懷的家族領袖,翟海天會選擇先聆聽楊峰的理由,看看他有何依據。
楊峰如果在此時指出料子的問題,那麼他需要提供充分的證據和理由來支持自己的觀點。
「您瞧這開窗的位置,雖然他開到一半是綠色,但是窗口邊緣有一絲裂紋,您再仔細瞧瞧。」
這一絲裂紋不仔細瞧是瞧不出來的,但是翟海天仔細觀察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這個翡翠內部的質地可能不如預期……」他沉吟片刻,下定結論。
說完,便轉身用讚賞的目光看著楊峰,前途無量啊——
這時,對面走過來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油膩的臉龐擠出一個嚇人的褶子,從那褶子裡透出一雙黃豆大的眼睛。
該男子身後跟著幾個隨從。
「海天啊,你也來這裡了?看來是聽到什麼消息了……」雷膘意味深長的瞧著翟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