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自食惡果
「誰說這裡面偷情的是永安郡主?」最先喊偷情的下人,一臉詫異的看著這一個個人,「奴才是喊了有人偷情,可奴才沒說裡面的人是永安郡主啊。」
這反轉來的太突兀,讓在場的所有人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秦姨娘是最先回過神來的,要哭不哭的看著那下人,語調怪異的說道,「你說什麼?」
怎麼可能不是永安郡主?她都安排好了,讓康寧毀了永安郡主的清白,到時候推到杜妞妞那蠢貨的頭上。
如此一來,康寧不止能娶了永安郡主,他們母子還能置身事外,成為無辜的受害者。
可現在,這狗奴才卻說,偷情的不是永安郡主,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奴才說,在這裡面偷情的並非永安郡主,但確確實實是二少爺。」下人指了下屋裡,神情十分怪異,「你們還是進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吧,奴才實在是沒臉說。」
「這是在鬧什麼?」
這時,顏宇辰和鳳清蓉並肩走了過來。
圍觀的人看到鳳清蓉出現,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議論紛紛。
「還真不是永安郡主,那在裡面的女子是誰,叫的這麼大聲,當真是不要臉到極點。」
「這倒是其次。你們還沒發現嗎?整件事有多不簡單,他人一喊有人偷情,便有人說是永安郡主,這說明了什麼?說明,是有人想要算計永安郡主,結果反被算計。」
「那也是活該。敢用這種陰毒的腌臢手段算計永安郡主,被陛下知道了,有這些人好受的。」
當秦姨娘和顏德看到完好無缺的鳳清蓉站在那時,腦子裡轟的一聲響,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們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鳳清蓉看到這兩人那呆滯又不安的樣子,勾了下唇角,現在她知道玩這個算計的人是誰了。
「兩位看到我,怎麼是這個鬼樣子?」她慢條斯理的語氣里,有著冷意。
顏德和秦姨娘剛要說什麼,被顏宇辰那毫無溫度的眼神一掃,從腳底板竄上來一股涼意,什麼話都忘了,只剩下滿心的恐懼。
顏宇辰收回眸光,淡漠的問道,「出了何事?」
有下人行禮稟告道,「回大少爺,是二少爺不知和誰在裡面偷情。奴才等還未進去看,老爺和秦姨娘便嚷嚷著,是永安郡主強了二少爺,要永安郡主好看。」
「喲,我這是多眼瞎啊,會看得上顏康寧那種玩意兒。」
鳳清蓉呵呵了兩聲,嫌惡道,「就那種玩意兒,給本郡主提鞋,本郡主都嫌髒。」
「所有詆毀永安郡主的奴僕,全拖出去亂棍打死!」
顏宇辰一下令,便有下人進來,將那些非議鳳清蓉的人,全拖了出去,任憑他們如何求饒都沒用。
這一幕,大大刺激到了顏德和秦姨娘,兩人又慌又怕,怕下一個被亂棍打死的人就是他們。
秦姨娘咬了咬唇,暗罵顏德是個沒用的廢物。若不是這個沒用的廢物,她早已與情郎雙宿雙棲了,哪裡還會在顏家受氣。
「大少爺……」她餘下的話,在顏宇辰那弒殺的眼神中消音里。
這是一雙極為可怕的眼,只這麼一眼,她便有種,自己被硬生生撕成碎片的疼痛感,哪裡還敢說什麼。
「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顏宇辰隨手指了兩個下人。
兩個下人行了一禮,躡手躡腳的進入了屋裡。
一踏入屋裡,便聞到了一股萎靡的氣息,這讓兩人用衣袖捂住了口鼻,繼續往床的方向走。
等兩人看清楚床上的三人時,驚詫的走了出去,向顏宇辰稟告。
「稟大少爺,屋裡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是二少爺,另一個是杜通房,剩下那個好像是丫鬟。」
「奴才認識那丫鬟,她是花兒,不知怎的她和二少爺滾在了一塊。」
『嘩』的一聲,圍觀的人用看綠王八的眼神看顏德,懼於顏宇辰不敢再議論什麼。真是沒想到,在屋裡的人,會是杜通房,這可是妥妥的給老爺戴綠帽子啊。
顏德難堪得漲紅了臉,雙拳捏得咔咔咔直響。好一個不要臉的杜妞妞,竟敢給他戴綠帽子。
因著這點,顏德對顏康寧有了不喜。當兒子的,敢動他這個老子的女人,不管是何原因,都是大逆不道。
鳳清蓉也很詫異杜妞妞在裡面,她心思一轉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心道當真是活該,自作孽不可活。
顏宇辰厭煩的蹙了下眉頭,冷言冷語道,「將人帶出來。」
很快,被水池的水潑醒的顏康寧三人,隨意裹著衣裳,跪在顏宇辰和鳳清蓉的面前。
「賤人,是你害的我!」
杜妞妞面目可憎的死死盯著鳳清蓉,一副恨不得喝她血,吃她肉的模樣,「是你,是你將我丟到這裡的,是你為了離間我和顏將軍,設計毀了我的。」
現在她沒了清白,還如何嫁給顏將軍。
全是永安郡主害她的,她絕不會放過她的。
鳳清蓉看著杜妞妞那張腫的如豬頭的臉,不疾不徐的來了句,「辱罵皇族,你是想死?」
死這個字,讓杜妞妞一個激靈,被憤怒控制的大腦清醒了過來,她忙不迭的磕頭請罪。
「請永安郡主原諒,請永安郡主原諒……」
她不知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原本,她是偷偷過來看永安郡主和二少爺滾在一塊的好戲的,誰知剛到這裡,便被一人拉了進去。
一開始她掙扎捶打那人,後不知怎的,她便攀上了那人。
等她清醒過來,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她猜測,是永安郡主害她。
鳳清蓉沒搭理杜妞妞,淡漠的看向花兒,「你想死,還是想活?」
話音還未落下,花兒已是惶惶不安的全抖了出來,「請永安郡主恕罪,全是二少爺指使奴婢的。是二少爺給了奴婢五兩銀子,要奴婢引您到那個小花園,再弄暈您。」
誰知,她剛領著永安郡主到那個小花園,便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等她有了意識,便是現在這樣了。
她如何不知,是被永安郡主算計了。就是不知,永安郡主如何知道這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