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學院開始招生了
「就是。這些皇室中人平時吃香的喝辣的,到了這種時候理應為咱們做出一些事來,沒必要大張旗鼓的宣傳。」
「太噁心人了。你們看看永安郡主的做派,做點什麼事都要傳得沸沸揚揚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做的這些事似的。她做這些事,是應該的。」
說這些話的人,被憤怒的百姓或者災民給揍了,但仍有不少的人說酸話。
鳳清蓉卻是不在意,她與桑平和陸玉泉整理好了所有的書籍,便說起了招攬夫子跟學生的事。
「桑夫子,陸先生,你們可有引薦的夫子?」
鳳清蓉無奈的攤了攤手,「我在這方面是不認識人的,陛下是有引薦幾個夫子,可夫子的人數太少了。」
桑平蹙著眉頭,不太確定的說道,「我有認識的人,就是不知他們願不願意來,我寫信問問他們。」
陸玉泉收好扇子,擺手表示沒有,「我不想引薦誰。引薦人,便表示要擔責,我才懶得擔責。」
這雖然是不負責的話,但人心難測,為了自己的安穩,不引薦人是最好的。
鳳清蓉也不強求,又和兩人商量招收學生的標準,「我想的是,家境貧寒,無論是否為世家子弟都可以。」
「有些世家子弟,日子過得並不好。他們所擁有的東西,或許能幫助其他學生,也有可能幫學院。」
桑平和陸玉泉覺得這樣不錯,學院重點招收的是貧寒的學子。貧寒的學子,不表示全是家世不好的人。
「桑夫子,陸先生,明日得麻煩兩位招收學生。夫子的事,急也急不來。」鳳清蓉按了按眉心,夫子太重要了。
若是夫子的品性不好,會教壞很多人的。
桑平和陸玉泉剛答應下來,便聽到了顏宇辰的聲音。
「永安郡主。」
顏宇辰提著兩隻活蹦亂跳的野兔走了過來,將野兔提到鳳清蓉的面前,「在郊外抓的。」
鳳清蓉的眼神亮了起來,如同看珍寶的看兩隻野兔,「郊外有野兔了!?有野兔,便表示情況在慢慢的好起來。」
動物是自然界中,最能感知天氣變化的。
顏宇辰是明白她為何如此高興的,薄唇微勾,「嗯。不過,至少要休養兩三年,大元朝才能恢復到災情前。」
鳳清蓉是懂的,笑靨如花的高聲道,「今天是個不錯的好日子,我親自下廚,做一頓兔肉來吃。」
「你會下廚?」顏宇辰頗為驚訝。
鳳清蓉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聽顏將軍這話的意思,我會很下廚很奇怪嗎?想我從小是在村里長大的,多少是會點廚藝的。」
顏宇辰摸了摸鼻尖,解釋了一句,「我並非是這個意思,只是很意外。」
鳳清蓉一把拿過兩隻野兔,輕哼一聲便去了廚房。
顏宇辰跟了上去。
學院的廚房類似現代學校食堂的廚房。
廚房裡還沒有幫工,除了廚具等物,連食材都沒有,空蕩蕩的。
顏宇辰主動承擔了殺兔的事情,鳳清蓉準備所需的調料。
「永安郡主,有一部分房子快要建好了,明日你去看看?」
「行,明日我去看看。還有招收快遞員的事,開辦養蠶這些。」還得給女性安排活計,她的事情還是好多。
顏宇辰是最清楚鳳清蓉有多忙的,心疼又擔心,「你要多注意身體,不要又累病了,有些事交給下面的人去辦就好了。」
鳳清蓉隨口哦了聲,習慣性的查看超市里有沒有解鎖新東西時,看到了超市里解鎖了一本書。
她注意到,這是一本修路的書籍,頓時喜上眉梢。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這本書了。
有了這本書,她何愁不能在大元朝修建水泥路。
——
第二天,一大早。
鳳清蓉帶著冬煙坐馬車準備到相鄰的村子看看新房修建的情況,結果在大門口照舊看到了顏宇辰。
晨露染濕了男人的一頭墨發,為他俊俏的面容染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高高在上和距離感,卻越發的讓人移不開眼。
鳳清蓉主僕倆習以為常,某個郡主沒多看一眼,直接上了馬車。
顏宇辰一躍上了自己的愛馬,走在馬車的旁邊。
走著走著,他看到了不遠處的茶樓門口的桑平和陸玉泉,跟鳳清蓉說了聲。
鳳清蓉掀開馬車簾,恰好看到桑平站了起來。
「各位,各位。」
桑平站在高一截的地方,嚴肅的面容上有著淡淡的笑意,他朝天行了一禮,「今日我和陸先生是奉陛下的旨意,為永安學院招收學生的。」
「永安學院所招收的,是貧寒學子。首先,學院不收取任何的束脩。其次,有免費的一次三餐。第三,冬夏會分別發放兩套衣裳。」
這番話一出,圍觀的百姓跟炸開了鍋似的,沸騰了!
「老天,竟是有這樣的天大好事!?陛下當真是最好的明君,永安學院是為我們老百姓著想的啊。」
「我得趕緊回去告訴家裡的小子一聲,到永安學院報名。想之前,光是私塾的那筆束脩費,便能要了我們一家老小的命。」
桑平抬手壓了壓,提高了音量,「各位不要急,我還沒說招收學生的標準。家境貧寒,是必要的條件。」
「除了這一條,品性是最重要的。若品性不過關,學院是不會招收的。另外,學院招收的學生,不限男女,不限歲數,還會教各種手藝。」
「但是,各位從學院結業後,前三年月錢的一半,要上交給朝廷。各位要明白,朝廷不可能用白花花的大筆大筆的銀子,來培養你們,你們得付出一定的東西,明白嗎?」
這下子,百姓們沒這麼興奮了,但絕大多數的人都願意送孩子去永安學院。
「算起來,是孩子賺了啊。不止能讀書識字,還能學手藝,關鍵永安學院是朝廷辦的,算是天子門生了。」
「對對對!你們不要忘了,光是學手藝的那筆錢,就不是一筆小數目,更關鍵是不一定能學到東西。」
「我給你們說,我一個親戚的二兒子,跟著一木匠學手藝,學了五年了,都沒學到點皮毛。更可怕的是,在師父家跟奴隸似的,沒一天好日子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