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廝王面露驚愕,旋即怒吼,力圖將徐榮逼退,然而徐榮的刀勢如虹,勢不可擋。
緊隨其後的是優由王,他趁機發起猛攻,長刀揮舞如龍,直逼徐榮的側面。
徐榮冷靜應對,迅速側移,刀尖輕輕划過優由王的肩頭,刀光閃爍間,優由王的刀勢被削弱,隨之而來的攻擊一瞬間失去了準頭,刺向空處。
此時,馬延王與如湛王已然趁機撲來,夾擊之勢如同狂風驟雨。
徐榮深吸一口氣,環首刀在手中旋轉,突然發力,沖向馬延王,刀鋒划過一條弧線,直切馬延王的腹部。
鮮血飛濺,馬延王痛苦地倒退,徐榮不放過任何機會,轉身迎向如湛王。
刀鋒如虹,直劈如湛王的頭頂,迫使他急忙用刀抵擋。
兩刀交鋒,火星四濺,如湛王的刀被震得飛出數尺,趁機一刀刺入他的肩膀,令其悶哼一聲。
這時,勤老王和州鮮王也已發起攻擊,意圖從兩側夾擊。
徐榮心中一凜,刀勢不減,迎著勤老王的刀光,反手一刀,刀刃划過他的小腿,鮮血狂涌而出,勤老王踉蹌而退,痛苦難忍。
然後,徐榮如同猛虎出籠,揮刀直逼州鮮王,環首刀在他面前劃出一道閃電般的弧線,州鮮王來不及反應,刀鋒便已划過他的頸部,鮮血四濺,州鮮王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無力倒下。
不廝王、優由王、如湛王、勤老王皆已受傷,面目扭曲,痛苦地喘息著。
馬延王與州鮮王的屍體橫陳在地,鮮血染紅了戰場,戰鬥的氣氛變得愈發沉重。
此時,四位王者心中都感到一陣恐慌,他們拼盡全力與徐榮交鋒,卻發現對方的殺傷力遠超他們的想像。
他們戰鬥的意志開始動搖,目光逐漸轉向四周,努力尋找月氏王的身影。
「月氏王呢?」
不廝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怎麼不在這裡?」
優由王、如湛王和勤老王互相對視,心中不安漸漸滋生。
隨著戰鬥的進行,他們早已忘卻了月氏王的存在,然而此時四人這才意識到,身後早已沒有了他的影子。
「他早已逃了!」
如湛王咬牙切齒,憤怒與羞愧交織在心頭:「竟然利用我們逃跑!」
「可惡!」
勤老王用力握拳,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燃燒。
他們本是齊心協力的聯盟,如今卻被月氏王的背叛置於絕境。
不廝王深吸一口氣,試圖保持冷靜,然而他心中清楚,月氏王的逃離使得他們的處境更加危急。
此時的戰場,只有徐榮如同一頭猛獸,威風凜凜,刀光閃爍。
「我們……要怎麼辦?」
優由王的聲音低沉無力,眼中流露出無奈與絕望。
「先跑。」不廝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再想辦法……」
然而話未說完,徐榮已經轉過身,目光如刀,直逼而來。
他的每一步都帶著無與倫比的氣勢,令身後的四位王者感到一陣窒息。
四王狼狽地後退,試圖尋找逃生的機會,但徐榮的追擊猶如狂風驟雨,無法躲避。
不廝王猛然回身,怒吼一聲,刀鋒迎向徐榮,然而在徐榮的刀光之下,他的攻擊顯得蒼白無力。
徐榮輕鬆側身避開,趁機反手一刀,刀鋒如閃電般划過不廝王的腹部,鮮血狂噴而出,不廝王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痛苦的跪倒在地,目光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絕望。
緊隨其後,優由王見狀,心中慌亂,揮舞著長刀試圖阻擋徐榮的進攻,但他的刀法在徐榮面前顯得無比遲緩。
徐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躍起,刀光掠過優由王的肩頭,鋒利的刀刃瞬間劃破空氣,鮮血飛濺而出,優由王悶哼一聲,隨即被徐榮的刀鋒一擊斬落,毫無反擊之力。
如湛王與勤老王見同伴相繼隕落,心中恐懼愈發加深。
他們緊緊相依,企圖聯手抵擋這位無情的對手。
然而,徐榮的刀勢已然席捲而來,毫不留情。
環首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直逼如湛王的頭頂。
如湛王心中一凜,來不及多想,急忙抵擋,然而徐榮的攻擊如同狂潮,無情地擊碎了他的防線,一刀刺入其肩膀,令他痛苦地嘶吼。
在混亂之中,勤老王絕望地朝後退去,然而他的後路已被死神封鎖。
徐榮毫不留情,刀鋒划過他的頸部,鮮血如噴泉般湧出,勤老王只來得及露出驚恐的神情,便無力倒下,化作一具冰冷的屍體。
四王的身影紛紛倒下,鮮血染紅了地面,唯有徐榮屹立於此,刀光依舊閃爍。
四周的將士們見狀,心中恐懼瞬間爆發,在此刻,他們就是失去了主心骨的羔羊,面對著這如同惡魔般的對手,絕望感如潮水般湧來。
少數將領還試圖鼓舞士氣,卻也在漢軍的強勢氣場面前變得無力,聲音漸漸被恐懼吞沒。
「快跑!快跑!」
有人高聲呼喊,然而,恐懼已經讓他們的思維混亂,腳步無意識地後退,四散而逃。
士兵們如同被風吹散的落葉,無論是曾經的同袍還是好友,此刻只求保命。
幾乎在眨眼間,整個戰場上只剩下漢軍與一地死屍。
漢軍將士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這群棒子跑路了,但是他們腳下生風的逃跑速度仍讓他們瞠目結舌,這簡直比兔子還要快啊!
徐榮站在戰場中央,默默注視著那些倉皇而逃的敵軍,並沒有追擊,而是緩緩收起了環首刀。
剛才一連串兇狠的進攻,消耗了太多氣力,此刻,徐榮需要休息片刻。
」全軍聽令,收拾戰場!」徐榮沉聲喝道。
「喏!」
所有將士轟然領命,分為兩隊,一隊打掃戰場,另一隊負責警戒。
不一會兒,牽招和黃忠悄然走近徐榮。
「徐榮,蔣義渠人呢?」
牽招開口詢問。
「我不知道啊。」徐榮沉聲道:「剛才戰鬥激烈,蔣義渠或許在忙於指揮。」
「黃忠,你知道嗎?」
黃忠皺了皺眉,沉默片刻,隨即道:「我剛剛問了他的副將,他剛剛帶著一支小隊與嚮導離開了。」
「離開了?」
牽招回憶起之前的布置,面露疑惑,「難道他覺得敵人還有餘力反撲,所以追擊殘軍了?」
「不可能啊,他不是那種好大喜功之人。」黃忠詫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