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墨的病情基本上已經算是穩住了。
王飛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再繼續留下去了。
提出告辭之後,他先是回了自己和張月茹的家。
張月茹的家裡開了一個小公司,算是有些資產,他們住是城中的別墅區。
王飛用自己的指紋打開房間門的一瞬,房間裡的張月茹緩緩地瞪大了雙眼。
她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就是因為這個王飛,她還被林書銘打了一巴掌。
後來她才知道那個什麼花姨是個厲害的角色。
正是因為這樣,她心中也是更加痛恨王飛,她恨不得王飛就在她眼前直接死了。
心中的想法一閃而過,張月茹的臉上露出了一副笑容。
「王飛啊,終於回來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張月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臉擔心的開口說道。
從進門之後她的表情變化,全都被王飛盡收眼底。
如今她又這麼說,王飛也是順勢回道,「外面的事情辦完了自然就回來了!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沒事就好!」
張月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連忙開口說道,「晚上還沒吃飯呢吧,你稍微等一會兒,我去做兩個你最喜歡吃的菜!」
王飛挑了挑眉,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揣著什麼樣的壞心思,才會讓她說出這樣的話。
於是他點頭說道,「那就麻煩你了,我正好餓了!」
「好!」
張月茹嫵媚一笑,然後進了廚房。
王飛上了一趟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等他再回到樓下的時候,發現廚房裡只剩下了張月茹自己,做飯的阿姨已經不知所蹤,可能張月茹已經讓她離開了。
而張月茹自己竟是也換了一件衣服。
這是一件非常普通的睡裙。
雖說普通,但是王飛卻從來都沒有看到她在自己面前穿過。
睡裙只有兩根吊帶掛在肩膀上,露出了張月茹大片的皮膚。
下半身也是將將蓋住臀部,只要稍微有點動作,必然是春光乍泄。
王飛有些玩味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張月茹在廚房裡忙活。
一個要拿自己的器官去賣錢的女人,王飛看她不僅提不起任何興致,甚至看她還不如看一塊死豬肉讓人心情愉悅。
「王飛啊,你再稍微等一會兒,我煎了這個牛排之後,咱們就能吃飯了!」
張月茹的聲音在廚房中傳了過來。
王飛回道,「你慢慢來,我不著急!」
張月茹回頭看了一眼客廳沙發上的王飛,露出了一個笑來,「馬上就好!」
大約十來分鐘後,張月茹把煎好的牛排端了上來。
不僅如此,她還點燃了蠟燭,倒了紅酒。
「來嘛!」
張月茹來到沙發前,伸手握住了王飛的手,拉著他往餐桌的方向走。
王飛借著她的力氣跟在她的身後,似笑非笑的往前走。
「你坐下!」
張月茹拉著王飛坐到了餐桌前。
而她自己也順勢坐在了王飛的腿上。
「王飛!」
張月茹攬著王飛的脖子,噘著嘴表情委屈的開口,「都是我的錯,你能不能別和我一般見識?咱們兩個以後好好過日子,成不成?」
「之前就當是我鬼迷了心竅,只要你能原諒我,以後我心裡裝的就只有你自己!」
說完之後,張月茹還一臉陶醉的向王飛的嘴親了過來。
王飛坐在原地躲也沒躲,只是淡淡的說道,「還給我準備紅酒了?」
「嗯?對!」
張月茹的嘴馬上就要碰到王飛了,在聽到了他的話之後愣了一瞬,接著轉身端起了一杯紅酒。
「這是我今天晚上特意為你準備的,你要是原諒我了,那你就把這杯紅酒喝了。」張月茹說到這裡的時候,臉頰上飛上了一朵紅雲。
接著她湊到了王飛的耳邊,小聲的開口說道,「喝了酒之後,今天晚上我就任你為所欲為!」
王飛聽著她的話,內心毫無波瀾。
即便她現在貼自己貼的這麼近,王飛除了噁心之外,沒有其他的感覺。
還有一點,這個女人手中端著的這杯酒中,已經下了劇毒。
王飛現在已經獲得了傳承,這酒的味道只要他輕輕一聞,就可以分辨得出來,這裡邊到底放沒放藥。
「怎麼了?你還是不肯原諒我是嗎?」
看到王飛不肯喝,張月茹的眼眶又紅了。
看著她那副裝模作樣的表情,王飛覺得她不去演戲實在是白瞎了。
「別哭!」
王飛抬起手來擦掉了張月茹臉上的眼淚,笑著開口,「如果你要是口對口餵我的話,我可以考慮喝下去!」
「什麼?」
張月茹聽了他的話之後愣了一聲。
「怎麼了?」王飛挑眉問道,「餵我不可以嗎?你不是說想要和我重新開始嗎?」
「我餵你倒是可以。」
張月茹乾笑一聲,「只是這杯酒是我的道歉酒,你接受了我的道歉,喝下去之後我再餵你怎麼樣?」
說完,張月茹又端起了另外一杯酒。
她喝了一口那杯中的酒之後,湊到了王飛的跟前,微閉著雙眼,看樣子真的想要親口餵他。
王飛手下驟然用力,將張月茹從自己的懷裡推開。
起身之後的張月茹,一臉震驚的看著王飛。
她臉上的怒容一閃而過。
接著有些氣憤的開口,「王飛,推我幹什麼呀?酒差點撒了。」
王飛勾了勾唇角,他盯著張月茹一字一頓的問道,「今天這杯酒你非得讓我喝下去不可嗎?」
張月茹下意識的躲避了一下王飛的目光,說道,「你看你這話說的,這不就是代表咱倆重新開始嗎?以後我好好跟你過日子,這還不夠嗎?」
說完之後,張月茹又抬手摟向了王飛的脖子。
王飛抬手制止了她的動作,然後接過了她手中的酒杯。
這杯中的劇毒再毒,也沒有眼前這個女人的心腸歹毒。
王飛喝了這杯中的毒酒倒也不至於致命,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是什麼普通人了。
他只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還要做什麼?
「不如我來跟你說一句。」王飛舉著手中的這杯酒,面無表情的看著張月茹開口,「喝下這杯酒之後,我王飛與張月茹兩個人恩斷義絕。」
「之後我們兩不相欠!你自求多福吧!」
話音落下,王飛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全都倒入了腹中。
剛開始聽到王飛的這些話,張月茹的內心受到了極強的震動。
如今看他將杯中的酒全都喝了進去,張月茹竟是仰天長笑起來,「自求多福的是你,而不是我!」
咚!
張月茹說完,王飛已經雙眼一翻暈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