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見狀,冷哼一聲,「既然你這個人跟我玩陽謀,那你也別怪我王飛心狠手辣了!」
王飛挺直了腰杆,目光堅定而銳利地掃過在場的眾人,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大聲說道:
「既然這位醫生答應支付醫藥費,那我王飛就破格治療一次吧!」
他的聲音在這略顯嘈雜的空間裡如同一道驚雷,瞬間讓整個場地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
所有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動不動,只有眼神齊齊地聚焦在王飛身上。
片刻之後,人們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又一同將目光再次投向王飛。
這時,人群中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王神醫,您要是治不好的話,您可就是騙子了!」
眾人紛紛附和起來,七嘴八舌地說道:「是啊,王神醫,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治不好,您的名聲可就毀了!」
王飛面對眾人的質疑,卻毫不畏懼,他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笑聲豪邁而自信。
那笑聲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讓原本喧鬧的人群又安靜了下來。
王飛止住笑聲,眼神中透露出無比的自信,大聲說道:「放心好了,我肯定能治好!」
「這種小病,我治起來,那簡直是輕輕鬆鬆!」
眾人望著王飛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心中的疑慮稍稍減輕了一些。
一位老者眯著眼睛,仔細打量著王飛,緩緩說道:「王神醫,這可不是能隨便誇下海口的事情啊。」
王飛向前一步,走到老者面前,鄭重地說道:「老人家,我王飛行醫多年,靠的就是這一身真本事!」
「今天既然應下了這事兒,就絕對不會讓大家失望!」
這時,那個年輕醫生又說道:「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您的本事了!」
王飛不再理會眾人的議論,直接掏出銀針,然後仔細看了老人的胳膊一眼。
王飛的神情瞬間變得專注嚴肅,他的目光猶如兩道銳利的光線,緊緊鎖定在老人那布滿皺紋、略顯乾枯的胳膊上。
周圍的空氣仿佛也在這一刻凝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王飛手裡的銀針,又看了看王飛。
「這人能治好嗎?別真是在裝樣子。」有人小聲嘀咕。
「噓,仔細看,別分神。」另一個人說道。
之前那個年輕醫生看到王飛舉起了銀針,儘管他是不相信王飛的本事的,但是在看到王飛舉起銀針的那一瞬間,還是慌了一下。
「哦?居然真的打算用針灸去治療風濕?」張熊看到王飛舉起了針,儘管他心裡早有準備,但是在王飛把銀針舉起來的那一瞬間,還是驚訝了一下。
王飛微微眯起雙眼,伸出右手輕輕觸摸著老人胳膊上的肌膚。
他的手指如同在探測著隱藏在皮膚之下的神秘地圖,仔細地感受著每一寸肌理、每一條經絡的走向。
他的眉頭時而微蹙,時而舒展,似乎在腦海中勾勒著最佳的下針位置。
片刻之後,王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他左手穩穩地握住老人的胳膊,使其保持著一個合適的姿勢。
右手則拈起一根細長的銀針,那銀針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王飛深吸一口氣,將銀針緩緩靠近老人的胳膊。
這一刻,時間仿佛變得無比緩慢,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跟隨著那根銀針移動。
銀針的尖端輕輕地觸碰在老人的皮膚上,王飛的動作極其輕柔,仿佛生怕給老人帶來一絲額外的痛苦。
緊接著,王飛手腕一抖,只見那銀針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準確無誤地扎入了一個穴位。
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靜止,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那根銀針和王飛專注的神情。
老人的身體微微一顫,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王飛並沒有因為這一針的成功而有絲毫的鬆懈,他繼續全神貫注地觀察著老人的反應,手指輕輕捻動著銀針,調整著刺入的深度和角度。
「臥槽!真的紮下去了!」人群中有人驚呼。
張熊看到王飛紮針,皺了一下眉頭,「這樣能治好嗎?」
王飛沒有理會現場眾人,然後當著大家的面,繼續捻動手中銀針。
隨著王飛手指的輕輕捻動,那根銀針仿佛擁有了神奇的魔力。
老人原本緊皺的眉頭開始逐漸舒展,臉上痛苦的神情也一點點地放鬆下來。
起初,那變化還很細微,就像是寒冬里的一絲春意,不易察覺,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細微的變化逐漸變得明顯起來。
老人的呼吸,原本急促而紊亂,此刻開始慢慢地變得平穩而深沉。
老人那蒼白的臉色,也如同被春風吹拂的大地,漸漸地恢復了一絲血色。
那黯淡無光的皮膚,開始泛起了微微的光澤,就像久旱的土地迎來了甘霖的滋潤。
原本深陷的眼窩,也似乎變得飽滿了一些,眼神中重新煥發出了一絲生機。
周圍的眾人都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老人的變化,臉上滿是驚訝和期待。
「真的有效果!」有人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的聲音會打破這神奇的一幕。
老人原本沉重的身體,也逐漸變得輕盈起來,他試著動了動雙腿,原本麻木的感覺開始消退,一股久違的力量重新注入到他的肢體之中。
他緩緩地抬起頭,看向王飛,眼中充滿了感激和驚喜。
「我......我感覺好多了!您......您真的是神醫啊!」
老人的聲音顫抖著,帶著難以抑制的激動,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王飛,那眼神中仿佛有璀璨的星光在閃爍。
老人一邊說著,一邊試圖用雙手支撐著身體。
「神醫啊,您可真是救了我這把老骨頭的命!」
老人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提高了幾分,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響亮。
他的目光一刻也不願意從王飛身上移開,仿佛生怕眼前的神醫會突然消失。
周圍的人們聽到老人的誇讚,都長大了嘴巴!
張熊更是直接看呆了,他是一名西醫,他當然曉得治療風濕的難度!
他清晰地記得,大概三年前,一個風濕病人痛苦掙扎的場景。
那時候,他站在病房裡,看著那個病重的病人,心裡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