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在西方醫學的領域裡,面對風濕這樣的疾病時的無奈和困惑。那些昂貴的藥物、複雜的手術,都無法達到如此立竿見影的效果。
而王飛,僅僅用幾根銀針,就創造了一個他想都不敢想的奇蹟。
張熊試圖去理解王飛所運用的中醫原理和技法,但卻發現自己如同置身於一個全新的、未知的世界。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懵懂的學生,在這神奇的醫術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和無知。
「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張熊感慨,「看來,這個世界,真的很大啊,我,還是太渺小了啊。」
「這放眼全世界,都沒幾個中醫能做到!」
張熊現在,真的對眼前的王飛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行了,現在,我們該談談正事兒了。」
王飛見老人的病情康復了,於是說出了這句話。
「啊?什么正事兒啊?」圍觀的人不理解,大家的目光全都看向了王飛。
「王神醫,您說的正事兒,是什麼意思啊?」
王飛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直接轉頭看向了人群中的那個年輕醫生。
那目光猶如一道冷冽的寒風,瞬間穿透了人群,直直地鎖定在年輕醫生的身上。
年輕醫生原本還在人群中偷偷觀望著,心裡正忐忑不安。
當他對上王飛那犀利的目光時,整個人仿佛被電擊了一般,直接嚇得渾身一哆嗦。
王飛的嘴角微微上揚,卻不是善意的微笑,而是一抹冷笑。
他緩緩地朝著年輕醫生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年輕醫生的心上,讓他的心跳愈發急速。
年輕醫生想要躲避王飛的目光,卻發現自己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無法動彈分毫。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王飛一步步逼近,那股無形的壓力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王飛走到年輕醫生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冷地說道:「某人之前可是說過,會付醫藥費的。」
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帶著一種極為強大的威嚴。
周圍的人開始交頭接耳,紛紛將目光投向年輕醫生,那一道道目光仿佛化作了無數把利劍,讓年輕醫生感到無地自容。
王飛繼續說道:「怎麼?現在想反悔了?」他的眼神更加冰冷,仿佛能將年輕醫生凍僵。
年輕醫生終於結結巴巴地開口:「王......王神醫,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他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哀求。
王飛打斷他的話:「不是故意的?當時你可是信誓旦旦。」
王飛雙手抱在胸前,說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自己說的話,就得負責。」
年輕醫生聽到王飛這番話,原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抬起頭,直視著王飛,眼中滿是不服氣和不甘心,大聲說道:
「你就扎了幾針,憑什麼收醫藥費?這也太不合理了!」
王飛聽到這話,卻並沒有生氣,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看著年輕醫生,不緊不慢地說道:「本來是不想收的,但是你既然說自己會承擔醫藥費......」
「我尋思氣氛都到這兒了,我不收,都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的語氣輕鬆,仿佛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周圍的人聽到王飛的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原本安靜的空間瞬間被喧鬧所填滿,眾人像是被點燃的爆竹,紛紛開始起鬨。
一位穿著花襯衫的大媽,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扯著嗓子喊道:「這醫藥費要得好!」
「神醫不管怎麼說,都得給點兒醫藥費吧!人家辛辛苦苦給治病,哪能白忙活呀!」
她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扇子,臉上的表情興奮又激動。
旁邊一位戴著草帽的大爺也跟著附和道:「就是就是!這醫術這麼高明,幾針下去病就好了,收點醫藥費那是應該的!」
「可不是嘛!這要是在別的地方,花再多錢都不一定能治好呢!神醫收點錢咋啦?」
另一個人又站起來複合,在說的過程中,他們還不忘衝著那個年輕醫生擠眉弄眼,這可把那個醫生給氣得不輕。
人群中不斷傳來各種各樣的聲音,有大聲叫嚷的,有小聲議論的,還有相互點頭表示贊同的。
「對呀,不能讓神醫白忙活!」
「這醫藥費必須給!」
「神醫治病救人,收點錢天經地義!」
整個場面熱鬧非凡,人們你一言我一語,聲音此起彼伏,有的人甚至激動地揮舞著手臂,在為王飛鳴不平。
眾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興奮和激動的神情,眼神中充滿了對王飛的支持和對年輕醫生的指責。
而王飛則站在一旁,微笑著看著這一切,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得意或者貪婪,只是平靜地接受著眾人的支持。
年輕醫生則更加惱怒,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這簡直就是強詞奪理!幾根針能值多少錢?你這是在訛詐!」他的聲音愈發激動,額頭上的青筋也暴了起來。
王飛依舊面帶微笑,目光平靜地看著年輕醫生,緩緩說道:「年輕人,這可不是幾根針的問題。」
「我的醫術能讓患者減輕痛苦,恢復健康,這難道是能用金錢來簡單衡量的嗎?」
「你當初既然敢誇下海口,現在就別想輕易賴帳。」
年輕醫生被王飛說得啞口無言,但還是不肯服氣,他咬著牙說道:
「你這就是欺負人!我就不信,就這麼幾下,能值那麼多醫藥費!」
王飛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並非是要為難你,只是讓你明白,承諾的分量有多重。」
「而且,我的醫術是經過多年的鑽研和實踐得來的,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此時,周圍的人也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人家王神醫治好了病,收點醫藥費也是應該的。」
「就是,這小伙子自己說要承擔,現在又反悔,太不像話了。」
年輕醫生在眾人的議論聲中,顯得更加孤立無援,他的眼神開始游移不定,不再像剛才那樣堅定地與王飛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