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盛豪用手掏了掏耳朵,吹了下手指,滿臉鄙夷地望著周洛說道。
「沒錯,這一切都是本少設計的,可你這個臭傻子又能對我做什麼?」
「我不僅是陳家大少,身份要遠高於你這個死傻子,而且我還有這麼多人!」
他話音剛落,程斌兩兄弟,跟剛才圍著穆雲煙那幾個男人都走過來站到他身後。
「陳盛豪,你作為堂堂陳家的大少爺,居然做這種卑鄙無恥,碰瓷的勾當,簡直無恥!」
穆雲煙氣憤說道。
「我無恥?那你呢。」
「當初我向你們穆家提親,你為了拒婚,在大街上隨便撿了個傻子給嫁了,讓我,讓我們陳家丟盡顏面。」
「不過穆雲煙,我願意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馬上跟這個傻子離婚,回心轉意,我還是會娶你的。」
陳盛豪望著穆雲煙那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舔著嘴唇說道。
「不可能!」
「以前我不願嫁你,現在周洛已經恢復神志,成了正常人,我作為他妻子,現在更不會嫁於你!」
穆雲煙語氣極其堅定說道。
「呵呵,他現在恢復成了正常人又怎麼樣?對我來說,他不過就是個廢物,垃圾而已。」
「我要弄死他,輕而易舉。」
陳盛豪滿臉不屑說道。
「我最後再說一遍,立馬為設計我妻子之事,給我一個說法!」
周洛冷眼望著陳盛豪,語氣瞬間冰冷了幾分。
「瑪德!一個死廢物,也敢在本少這般猖狂,不讓你長點教訓,你還真不知道本少的厲害!」
「給我上,將這個死廢物往死里打!出事,我負責!」
陳盛豪臉上露出怒色,直接擺手說道。
程斌等人當即面色不善,紛紛朝周洛走去。
「陳盛豪,你敢!趕緊讓他們住手,不然我報警了!」
穆雲煙頓時急了,握著手機急忙喊道。
可程斌他們又哪會在意穆雲煙的危險,握著拳頭就朝周洛掄去。
周洛身體瞬間動了,速度快如閃電,在眾人還沒有看清楚的情況下,程斌他們所有人就倒在了地上,滿臉痛苦的哀嚎著。
而此時,周洛已經站到了陳盛豪的面前,一隻手掐住陳盛豪的脖子就將他身體給提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穆雲煙滿臉震驚,她完全沒想到周洛會這般厲害。
陳盛豪脖子被掐住,臉上露著痛哭無比的表情,驚恐望著周洛說道。
「我……我服了,你說……說想要我幹什麼,我都照做………」
周洛鬆開手,對癱在地上,劇烈咳嗽的陳盛豪,居高臨下說道。
「一,爬過去,跪在我妻子面前,給她磕頭道歉。」
「二,賠償她五百萬的損失。」
陳盛豪剛準備拒絕,就看到周洛那宛若地獄殺神一般的冰冷眼神,他身體陡然一顫,急忙說道。
「我……我照做!」
突然,一大幫穿著保安衣服的人,從醫院門口跑了過來。
領頭的是市中心人民醫院的副院長龔成得,他也是陳盛豪的舅舅,剛下車的他見到自己親侄子被欺負,當即就叫了一群保安過來幫忙。
「盛豪,誰欺負你,舅給你撐腰!」
陳盛豪見自己舅舅帶著一大幫保安過來,當即就有了底氣,連忙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用手指著周洛,對龔成得說道。
「舅,就是這個死廢物!他串通你們醫院的主任穆雲煙,準備訛詐我五百萬,周圍所有人都能替我作證。」
龔成得臉色冰冷地瞪著穆雲煙,說道。
「穆雲煙,你好大膽子,身為醫院主任,居然夥同你傻子丈夫在醫院門口訛詐我侄子,你主任不想幹了是嗎?」
周洛站在穆雲煙面前,對龔成得說道。
「身為一家醫院的副院長,不問青紅皂白,公然袒護你親侄子,你這副院長才是快干到頭了吧!」
「閉嘴!這裡哪有你這個傻子說話的份兒!反正欺負我侄子就是不行!」
「來啊,將這個臭傻子給我暴打一頓,替我侄子出氣,然後報警,告他們訛詐!」
龔成得雖然周洛這傻子今天說話怎會這般流暢,但他急著給陳盛豪出頭,也不管那些了。
他身後的保安當即就要對周洛動手。
「給我住手!」
一聲威嚴的怒呵聲陡然響起。
唐國宗帶著趙德州等一群人朝這邊快步走過來。
「院長,你這是?」
龔成得見到趙德州先是一驚,然後急忙問道。
趙德州沒有回答他。
唐國宗走到周洛面前,態度好了不少,問道。
「小兄弟,此前你是否替我女兒醫治過?你又是否能治好我女兒?」
周洛臉色平淡,對他說道。
「我知道你為何來找我,肯定是你女兒經過別人的醫治,吐血,沒有了心跳。」
「我的確能治好她,但我現在不治!」
唐國宗作為生意人,叱吒商場幾十年,一眼就看出他與龔成得之間的矛盾,當即臉色威嚴說道。
「趙院長,此人是你們醫院的吧?如果他不給這位周先生道歉,那便不用留在你們醫院了。」
龔成得作為市中心人民醫院的副院長,自然認識唐國宗,他聽到這話,頓時嚇到了,急忙給周洛賠禮道歉。
見周洛不甩他,他直接就跪到了地上,用手啪啪啪的扇自己耳光,懇求道。
「周先生,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
「我懇求你原諒我!我真的錯了!」
龔成得的兩邊臉,都被他扇的通紅,發腫。
周洛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看了眼趙德州,對唐國宗說道。
「要我出手救你女兒,可以,但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
「一,查清楚是誰給你女兒做的手術,懲治那人,還我妻子公道。」
「二,待我治好你女兒後,你要為之前對我妻子說的那些話,誠懇的給她賠禮道歉。」
「你答應,我便立馬去醫治你女兒,不然,便讓她等死吧。」
唐國宗見周洛要他這個堂堂秦市首富,給他妻子賠禮道歉,當即就有些憤怒,可想起自己女兒的病情,他還是一口答應。
「我全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