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有人!」傅秋語看了眼落座的人。
沒想到,竟然還是那個呂亞新。
呂亞新愣了下,他剛才也沒有注意到對面的是傅秋語,
他尷尬了下,再看看周圍的桌子基本滿了,
他又挪了挪位置,坐到了傅秋語的斜對面。
「我吃完就走。」
傅秋語看到周圍確實沒有位置了。
而且坐的不是自己對面,算了,就當個正常同學就行了。
她點了紅燒肉,還有一條紅燒肉,還有兩個素菜。
四份米飯,她吃一份,給明川三份。
很快,
明川邁著大長腿來了,一陣冷風掃過,明川坐在傅秋語對面,聞了聞,道:
「媳婦兒,真香!」
「嗯嗯,菜香。」傅秋語笑著,二人開始吃起來。
呂亞新看了眼傅秋語的男人,
長的個子高,帥氣。
有氣場。
他不覺有的自慚形穢,扒拉了幾口,就趕緊朝著傅秋語二人點點頭,迅速走了。
明川看了眼踉蹌而去的呂亞新,眸色暗了暗:
「媳婦兒,他想追求你?」
「沒有,就是昨天入學,想幫我提東西,我拒絕了,還說我有一個帥炸了天的男人,嗯?」她得趕緊哄這個大酸缸男人。
不然,
晚上桂花蜜又是釀了個釀了。
不停歇了。
「嗯,」
「對了,那個金閃閃現在居然住到我們宿舍去了。」傅秋語說了下金閃閃的事情。
明川擰眉:
「看來,這個傢伙的目標是你。😝🍬 6❾ѕнⓊⓍ.ⓒỖм ✎♩」
「不然不會一路從學校跟蹤到家,然後又住到你宿舍去!」
「對,老公,我也不會相信這麼多無緣無故的巧合。」
正說著,
這時,
眼尖的姜冬歡一下子發現了傅秋語:
「看看,這是不是傅秋語的男人,我們過去看看。」
「傅秋語,介紹一下唄。」姜冬歡看了眼高大俊朗的明川,眼兒都直了
:
「傅秋語,你男人可真好看,可算配的上你了!」
傅秋語一笑,這個傢伙說話怎麼大喘氣。
前一句,聽著讓自己想揍她,還以為她覬覦自己男人呢,下一句就正常了。
這人這張嘴啊,情商真是從地溝里學來的。
許春暖眼中也是一片驚艷,沒想到傅秋語就夠長相絕絕了。
沒想到,她男人也是如此驚艷。
真是讓人羨慕。
聽說,傅秋語家裡還有汽車,還有三碼子,院子可大了。
肖彩棉也變成了星星兒眼:
「俊俏,和傅秋語同志可太般配了!」
金閃閃撇了嘴,
許春暖也笑著向前道:
「我是許春暖,來自渝省。」
「嗯,你好。」明川淡淡的回應。
姜冬歡看了眼許春暖,鼻子哼了哼,又對著傅秋語說:
「你們夫妻繼續吃吧,我們走了。」
金閃閃則什麼也沒說,眼睛就是直勾勾的看著明川,最後,還是戀戀不捨的走了。
傅秋語和明川繼續吃飯,他問:
「住的怎麼樣?」
「第一天,姜冬歡搶了我的鋪,後來,又搶回來了。」
「許春暖想道德綁架,把我的地方讓金閃閃住,我不同意。」
「肖彩棉人算比較老實吧。」
明川看了眼小媳婦嘆氣的小模樣,伸手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說:
「如果嫌人際關係麻煩,我們就回家住。」
他知道她媳婦有一個最大的麻點,就是嫌麻煩。
最討厭沾染麻煩。
「看情況吧。」
「這個金閃閃可能真的有問題。」
「你這兩天小心點兒。」明川不放心的叮囑。
傅秋語送明川離開。
身後,
不遠處的金閃閃一直在盯著她,
她扭頭,朝著這棵銀杏樹走過來,站定,喊道:
「金閃閃,出來,鬼鬼崇崇的跟著我幹什麼?」
金閃閃尷尬的笑著,從銀杏樹後轉過身子,嘻嘻哈哈著插科打渾:
「傅秋語有事嗎?」
「金閃閃,我不管你想幹什麼,但離我遠一點。」
「否則,我饒不了你!」
「不對,你的被窩會天天有長蟲,怎麼樣?」
說完,
傅秋語陰測測的笑完,徑直回了宿舍。
金閃閃站在原地,抱了抱胳膊,明明春天來了,沒有那麼冷了。
怎麼傅秋語說出來的話,就跟數九寒天似的,
冷的讓人想打冷戰呢,
長蟲!
嘶,
涼嗖嗖的那個玩意兒,
她一想起來,全身就起雞皮圪垯。
嘛呀,嚇死她了!
L
午休時間,
金閃閃和肖彩棉住一個被窩,
她不敢睡,她盯著傅秋語,直到傅秋語睡了,她才敢閉眼。
結果,
她就感覺,有涼嗖嗖的東西從自己腳上爬過,
啊!
她大叫一聲,立刻就掀開了被窩,
把膽小的肖彩棉嚇的整張臉都白了,她哆嗦著問:
「怎麼了,閃閃?」
「有長蟲!」
啊!
肖彩棉嗷的也一聲尖叫!
差一點把房頂給掀了!
她噌的光著腳跳到地上,使勁兒的抖著自己身上,生怕有長蟲爬進衣服里。
緊接著,
金閃閃也跳到了地上,光著腳,不停的甩啊甩!
「有長蟲啊!」
「有長蟲啊!」
她們倆兒這一折騰,把姜冬歡給吵醒了,也把許春暖給嚷嚷醒了。
姜冬歡迷迷糊
糊的伸了伸脖子,看了眼肖彩棉的床鋪,抱怨道:
「你們倆吵吵什麼,中午就睡這麼一會兒,能不能別吵吵了!」
她自私的狠,絕對討厭別人打擾自己休息。
許春暖也是打了一個哈欠道:
「行了,行了,別吵吵了,消停點,接著睡。」
但是金閃閃急眼了,
她光著腳,幾步來到傅秋語床鋪前,盯著她道:
「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
「我都從你家搬出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
傅秋語懶洋洋的睜開眼,看了眼氣勢洶洶的金閃閃,慢條斯理的道:
「我都沒怪你午休時間大呼小叫,你還會學會給我栽髒了??」
「怎麼,你看到我拿著長蟲扔你被窩了?」
「我要是有這麼大本事,不早把你轟出去了。」
肖彩棉一聽這個,眨眨眼睛,她欲哭無淚的來到傅秋語床鋪前:
「傅秋語,你能不能別把長蟲擱我被窩啊,我最怕這個啊!」
傅秋語坐起身,冷笑一聲,看了眼肖彩棉: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把長蟲扔你被窩了?」
「你傻不傻,人家說我扔的就是我扔的,天天被人當木倉使,腦子真是糟透了。」
「還有你,金閃閃,少胡說八道,如果你再誣賴我,我們去找公安說清楚!」
一聽這個,金閃閃怕了,趕緊擺擺手:
「一個宿舍的,麻煩公安幹什麼?」
傅秋語嗆她:
「誰和你一個宿舍的?」
許春暖一聽這個,也來了勁頭兒:
「 是啊,宿舍內部矛盾,找什麼公安?」
姜冬歡看了眼許春暖:
「天天裝什麼老好人,就你惹事!」
傅秋語一笑,這個自私的人腦子還行。
不過,
金閃閃這個禍害,她想得趕緊解決了,
金閃閃跟一隻蒼蠅似的天天在耳邊嗡嗡嗡的,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