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夜審偷雞賊

  「一大爺，為了傻柱他們家雞，整個大院連晚飯都不吃了啊。要不然明天再說吧。」許大茂在那使壞。

  「你在那眯著，聽著就成，你不是咱們大院一員啊，你家丟了東西你不著急啊。沒了鍋你讓雨水他們哥倆今晚怎麼吃飯。」一大爺橫了許大茂一眼。

  許大茂一看易忠海生氣了，也沒再多說話。繼續靠在二大爺家門旁的牆上看熱鬧。

  正說著。何雨柱跟劉海中家門頭的燈亮了起來。

  這燈一亮，地上結冰的雞湯一反光。跟飛機拉線似的，從何雨柱家台階到秦淮茹家門口一目了然了。

  易忠海一看大傢伙都往地上看，他一看就明白了，這是讓秦淮茹家拿去了。他也想壓著何雨水不計較，但是剛才雨水那一嗓子全院都來看熱鬧來了，過於偏袒他也不敢，要不然以後大院可沒人信服他了。於是稍微一計較道：

  「大院裡是不是就秦淮茹家人還沒來啊。」

  「雨水，你去你秦姐家招呼一聲。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好傢夥。這話都敢直接說，不知道啥樣的先說誤會。這都是明著偏幫秦淮茹家了。

  但是這些年大院裡的都人習慣了，當做理所當然。

  但是何雨水不行啊。昨晚他哥剛跟她分析完這麼多年大院裡人都是怎麼對待他們家的。小丫頭火一下子上來了。也不管不顧的說到。

  「誤會什麼啊，這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就說誤會？不告而取是為賊也。」

  「憑什麼我家丟了東西，你們還什麼都不知道就說是誤會。你們家丟了東西也是這個態度嗎？」

  這個時候二大爺劉海中說話了，今天傻柱給他好處了，他看到易忠海臉已經沉下來了，趕緊說到：

  「雨水啊，剛才你三大爺不是說了，沒有外人進出大院。這如果一會找到了，你家沒什麼損失，你這鬧大了，咱們院的名聲不就臭了嗎？」

  「你得為大家考慮啊。」

  「聽大爺話，趕緊去你秦姐家招呼一聲。」

  還特意在秦姐倆字上加重的語氣。這就是劉海中收了傻柱好處的處理方式了。

  何雨水含著眼淚看了大院裡的一圈人，看到所有人都是理所應當的看著她。她心沉下去了。「哥說的沒錯。這大院裡就沒個好人。不對。聾老太太沒出來。她可能是沒聽到。」

  她也沒繼續嚷嚷，聽話的走向秦淮茹家。

  「啪、啪、啪。」

  使勁的砸了三下門。

  在何雨水喊有賊的時候賈張氏就聽見了，可她愣是沒理會。繼續看著鍋里的窩窩頭蒸透了沒有。在兩位大爺跟雨水講話的時候已經叫著一家子守著爐子開吃了。

  聽見雨水砸門，咽下嘴裡的雞肉罵道：

  「誰家沒教養的玩應，有這麼使勁兒敲門的嗎？」

  「什麼事兒，我家正吃飯呢，吃完再說。」

  說著繼續伸筷子夾鍋里的雞肉。還拿勺子禿嚕一口雞湯。

  何雨水站在門口已經聞到雞湯味兒了。

  心裡的委屈涌了上來。

  門裡吃著哥哥給燉的雞，她站在門外叫賊來開會，找自家東西。還挨門裡人的罵。

  蹲在門口就哭了起來。

  「號喪那這是。吃完飯說不行嗎？」

  說著賈張氏拉開門，擋著雨水的目光關上了屋門說到。

  「呦~~~是雨水啊，你看大娘不知道。以為外人來我們家幹嘛呢。」

  「怎麼了這是。怎麼蹲在大娘家哭啊。」說著假情假意的扶起了雨水。

  大院一圈人眼睜睜的看著賈張氏的表演。心裡頭暗罵，這個不要臉的老太太。

  欺負人家姑娘家以後還在那裝好人。但是都事不關己的當沒看到。

  易忠海一看這架勢，自己不說話不行了。趕緊問道：

  「他老嫂子啊，這不是雨水家燉著的一鍋雞不見了嗎？你們家有人看到嗎？」你瞧這說話多藝術，不見了！！！！

  「啊~我沒看到啊，我剛從炕上起來想做飯呢。不知道啊。」她這是出來前跟棒梗說好了，趕緊吃。吃完了把鍋里剩的雞肉倒在自己的鍋里。等晚上沒人的時候把何雨柱家的鍋丟在許大茂家門口。也算栽贓嫁禍了。

  這個時候三大爺閆埠貴說話了。

  「賈張氏，你別不承認。你看看你家門口到柱子家門口那一條冰線。直接到了你家了。」

  「大院裡沒人陷害你家。你再不承認，大傢伙可報公安處理了。」

  賈張氏聽閆埠貴這麼說，繞過雨水往地上一看，可不是嘛。證據直接指向他們家，抵賴不了。

  於是趕緊說到：「嗨~~瞧三大爺說的，我這不是剛才在炕上睡覺不知道嗎？我問問我家孫子知道吧。」

  說完也沒管大家怎麼說，開門進了屋，把屋門一關看三個孩子還在那吃呢！

  趕緊說到：「都別吃了。把剩下的給我，我給雨水端回去。」

  「你這孩子也是，那麼著急幹嘛，雞湯撒了一路，都知道是咱們家拿的。反正這次也吃飽了。改天再去他們家拿。好肉都讓咱們吃了。就是可惜你媽沒吃到。」

  說完拿勺子又裝了一碗。放在櫥子裡說到：「你們仨別出去，奶奶給你們處理。」

  說著轉身敞開門。端著鍋遞出來了。棒梗隨後在裡面關上了門。

  雨水看到自家鍋端出來了，也沒接。說到：「大娘，我打開鍋看一眼，雞還在不在。」

  「看什麼看啊~，信不著我們家怎麼滴。棒梗回來的時候碰到你哥，你哥說給我們家吃的。」

  「棒梗去取得時候你不在屋裡。你這是誤會了。」

  「我妹妹誤會什麼了？」前院裡何雨柱的身影走了出來。看中院裡亮著燈，站著好多人。便道：「這是開會呢啊，我這洗澡剛回來。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