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夜色如墨。👣🍭 6❾ᔕ𝐇𝓾𝔁.ᑕσΜ 👻⛵
傅忱遠溫柔細緻地將懷中小女人放進了副駕駛室里,又體貼地替她系好安全帶,全程動作都十分小心,仿佛懷中抱著的是什麼易碎的瓷器。
宋姝窩在軟綿綿的椅子上乖乖地任他擺布,座椅上的墊子是他特意找人為她私人定製的,冬暖夏涼,上面還有一行小小的字。
姝姝專屬
自從他與她重逢的那一天起,副駕駛座位上便再也沒有坐過任何人。
哪怕以前的她從來不屑與他坐同一輛車,這個位置也只為她一個人而留。
傅忱遠回到駕駛室,右手牽起宋姝,十指緊扣。
「冷嗎?」
宋姝嗡嗡地點點頭,「冷。」
傅忱遠揉了揉宋姝的腦袋,將車子裡的溫度調高了些許,又從后座上拿來一個小毯子替她蓋上。
她望著傅忱遠,聲音嬌軟得要命,「不要毯子,要抱抱……」
話音剛落,她便掀開了身上的毯子直接跨過中間的操作台,一下子撲進了傅忱遠的懷中,其實一點都不冷,甚至熱到想脫衣服,可她就是想鑽到他懷裡。
親親,抱抱,舉高高。
這種感覺在這一刻格外的強烈。
宋姝撲進傅忱遠懷中之後又嫌棄身上的裙擺太厚重,影響她和老公貼貼了,於是伸手直接將外面那層紗裙扯下來扔在了旁邊的桌椅上。
不得不說,他們家傅小遠同學還是挺貼心的,給她設計了一個可拆卸的裙擺,這樣方便多了,裙子一拆,抱著他的時候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 ❻➈ˢ𝕙𝕌Ⓧ.ᶜ𝐨M ★😾
還有,他的心跳。
她在他懷中輕輕蹭了蹭,男人身體一僵,眸色驟深,低頭看向懷中的小女人,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懷中小傢伙雖然身材纖細,卻凹凸有致,肌骨豐盈,此刻拆掉了外面那層紗裙,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和那雙小巧纖瑩的腳,楚楚動人。
外面夜色濃郁,往來的車燈掃進車廂,淡白的光影從她身上一寸寸掠過,襯得她肌膚越發白皙如玉。
她抬頭望著他,眼眉嬌媚,眼尾帶著鉤子。
勾得人心癢難耐。
「你今天還沒誇我好看呢?」她雙頰緋紅,眼眸里含著水光,那副模樣真像個勾人的小妖精。
傅忱遠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還需要夸嗎?我家寶貝當然是世界上最美最漂亮的女孩子。」
「切,敷衍。」
傅忱遠壞壞地勾了勾唇,雙手掐著她的腰,「看來老婆是需要我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一下我的真心了。」
說完,他俯身靠近她,兩人唇齒交纏在了一起。
許久過後,他才鬆開氣息不足的小女人,笑道「還滿意嗎?」
宋姝被吻得氣息不勻,還不忘嘴硬,「就,一般般吧。」
傅忱遠輕笑了一聲將人摟進懷中,輕聲說到,「姝姝,親也親了,抱也抱了,該做的事情全都做了,所以你準備什麼時候給我一個正式的名分?」
語氣還有幾分小委屈。
宋姝滿臉問號,她怎麼聽著覺得不對呢,仿佛自己是個拔x無情的渣男。
不過——
事實好像也的確如此。
他頭靠在她的肩頸間,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垂,「我是說,婚禮,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辦婚禮?」
其實選今天這套禮服傅忱遠也是有點小私心的,他們結婚這麼久還沒辦婚禮,他真的很想看一看她穿著婚紗走向自己的模樣。
從他再次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心裡無數次規划過他們的婚禮。
並且也精心準備了。
只不過,那個時候的她每次提到婚禮都會特別抗拒,特別牴觸,甚至在他將婚紗設計師叫上門為她量身的時候她直接拿著刀以死相逼。
一直到現在他都記得她眸中的厭惡和以死相逼的決心。
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提過這兩個字。
今天試探著問出來,他的心,也是忐忑的。
「姝姝,再嫁我一次,好嗎?」
傅忱遠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婚戒,遞到宋姝眼前,原本他是想等到他們結婚兩周年紀念日的時候再次跟她求婚的,可是他真的等不了了。
一刻都不願意再等。
即便她就在他身邊,他依舊想向全世界隆重地宣告,她是他的女人。
他的妻子。
靠!
宋姝看著眼前碩大的鑽石戒指,一時間有點懵,狗男人好端端的幹嘛突然來這一出啊,她還在策劃著名主動向他求婚呢,居然被他搶先了一步。
不行。
前面那麼多年都是他一個人在單方面的付出,她也想要當一次寵夫狂魔好不好。
能不能給她一次表現的機會呀,嗚嗚嗚。
可是戒指就在面前,她要怎麼不動聲色地拒絕,拒絕他會傷心吧。
萬一他又腦補一些有的沒的怎麼辦?
誒,做一個寵夫狂魔,好難。
要不。
裝暈吧。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藥物作用,宋姝眼睛一閉,居然真的暈了過去。
在她暈倒的瞬間她聽到耳邊傳來傅忱遠焦急到幾乎扭曲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悠悠轉醒,一醒來便看見了頭頂數十張陌生焦急的臉,她嚇得一個哆嗦,「你們誰啊?傅忱遠呢。」
下一秒。
她整個人被摟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你終於醒了!」
男人聲音嘶啞,帶著濃濃的疲倦感和劫後餘生般的慶幸。
站在一旁的十幾號醫生和江硯同時鬆了口氣,祖宗啊,您可是終於醒了,再不醒傅忱遠就要把他們醫院給拆了。
就昨天一晚上的功夫,整個華國的專家已經輪番會診過無數次。
傅忱遠恨不得讓他們把她每個指甲縫都好好檢查一遍。
講真。
他們在醫院從業這麼多年,見過疼老婆的男人,還真沒見過像傅忱遠這樣疼老婆的男人,整整一天一夜,傅忱遠就像是一尊雕塑一樣不吃不喝的坐在宋姝旁邊牽著她的手一動不動。
見宋姝醒了,江硯十分懂事地將屋子裡的醫生全都請了出去。
宋姝被傅忱遠牢牢地抱在懷裡,男人力氣大到她都差點被勒斷氣。
「喂,你再不鬆手我就要被你勒死啦。」
傅忱遠這才鬆開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頭還疼不疼,暈不暈?」雖然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可他就是不放心。
宋姝看見他眼底的青色,知道他肯定沒休息好。
心口的地方軟得一塌糊塗,她勾著他的脖頸,「我沒不舒服,挺好的。」
「真的?」
宋姝點點頭,笑盈盈地說道「真的,要不我證明給你看看?」她現在不僅很好,還生龍活虎的。
說完,她纖細的手指拉住男人胸口的領帶,往前一拽,然後翻身將人壓在了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