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的懲罰觸發了。👮🎈 6➈𝐬𝓗u𝐱.ⒸO𝐦 ♘🐟
但當所有人看在他身上時,奇怪地發現他一點事沒有。
他平靜地坐著,眼睛卻似有似無地看在一旁。
那遭受兩輪懲罰,處於崩潰邊緣的玩家,肚子裡除了一條寄生蟲亂鑽,還有一個個器官衰竭,艱難地運行,支撐著身體。
但馬上,他就意識到不對。
頭髮突然毫無徵兆地脫落,他抬手一抓,直接一簇握在手心,皮膚更是快速地泛起皺褶,臉色亦是如此。
他在快速蒼老!
「怎麼回事,我的懲罰不是結束了麼?」
「兩個懲罰,為什麼會出現三個?」
嘶啞的聲音響起,光頭男子盯著莊主。
莊主沒說話。
楚白突然默默拿起自己的牌。
他的懲罰是——蒼老速度放大百倍!
但後面,還有一個後綴——轉移鄰座。
楚白拿著牌,同情地看著他:「兄弟,感謝替我擋災,你這種好人,會長壽的!」
看到這個,光頭男子整個人破防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再怎麼也爬不起身來。
他躺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歹毒地瞪著楚白:「我謝你大爺…」
說完,他又嘶啞地出聲:「我……我認輸,不玩了!」
莊主坐在那裡,一隻手托著下巴:「這就放棄了嗎。」
「我很失望。」
他手一擺,躺在地上的光頭玩家,立即消失在小黑屋內。
然後,對剩下的四名玩家開口:「現在第四輪,開始。」
他說這話,還用手指撓了撓那潰爛的右臉,指甲刮動撕裂血肉,一點不在意這所謂的疼痛。
而第四張牌,已經抽在了他手裡。
當莊主看到自己的第四張牌時,他的身體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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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激動反應,讓眾人迷惑,這是抽到了什麼牌?
是極致折磨的壞牌,恐怖的懲罰讓這個變態異常興奮?
這個變態的笑聲,雖然讓他們感到很不舒服,但沒什麼不安,畢竟懲罰只是針對他自己。
他們只在意自己會抽到什麼牌?
四人紛紛抽取了自己的牌。
楚白看到了牌,眼皮跳動。
懲罰只有兩個字——鬼祟!
鬼祟?
楚白皺起眉頭,意思是自己會遭受一隻鬼的襲擊,還是折磨?
另外三人,有兩個臉色不好,顯然都抽到了壞牌。
反倒那個女玩家,臉色沒什麼變化。
她緊緊捂著嘴,眼睛微微亮起,很顯示是好牌了。
接著,所有人紛紛開牌。
這局五個人,四張壞牌。
只有女玩家一個跳過這一輪。
京劇面具男沒了一根手指,聲帶撕裂,但總的來說狀態還算可以。
這次他的懲罰是——鬼祟!
跟楚白一樣。
而另一個短髮男子的懲罰是——骨質!
最後看在那個莊主的懲罰——銀針!(指定玩家等價懲罰)
銀針什麼意思,玩家不在意,他們在意的是那個後綴的等價懲罰。
一股不安感出現在了每個玩家的心頭。
等價懲罰,不會是……
「嘿嘿嘿。」
莊主發出一種遏制不住的笑容。
他表情抽動,就像是抽到了什麼頭等大獎,興奮的同時,又帶著某種變態的竊
喜。
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疊銀針。
莊主的眼睛移動在楚白三人身上:「那麼,我該選擇誰,來跟我一塊分享這份懲罰的美妙時光?」
玩家身體都在往後靠,低下頭,儘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最後,莊主的手指指在了女玩家身上。
「那就你吧,這輪你沒懲罰,那怎麼行?大家一塊參與這遊戲才叫有意思,對吧?」
莊主的話,讓女玩家突然變地激動,她爬滿血似的眼睛盯著莊主,很想說什麼,但又絲毫不敢開口。
她崩潰時,就見到莊主開始接受懲罰了。
他拿起一根手指長的銀針,寒光流露。
接著,從指甲蓋縫隙一點點刺進去,鮮血很快一出來,那指甲蓋漸漸與血肉分離撕裂。
這種痛疼,光是讓人看著,都已經全身激起雞皮疙瘩。
女玩家眼神驚恐,她抬起自己的手指,只見中指指甲蓋被撕裂,鮮血迅速染紅手指頭。
她劇烈抖動,直至看到莊主那一根銀針,完全貫穿了手指。
女玩家慘白的臉上,冷汗不斷滑落,幾乎要昏厥。
而在這種,極致疼痛下,還不能發出任何聲音,甚至連舌頭都不敢亂動。
嘴裡含著的四塊刀片,就像是絞肉機,也是一種恐怖的折磨!
但莊主不會滿足,他不緊不慢地拿起剩餘的銀針,開始一根根地穿插每一根手指。
嘴裡還哼著歌。
這就連楚白內心都忍不住出聲:「這完全就是個變態啊。」
「變態的遊戲,碰上變態的人,他們這些正常人,怎麼可能能贏?」
當第六根手指被銀針穿插,鮮血從撕裂的指甲蓋噴灑出來。
女玩家終於支撐不住,她張開嘴,發出一聲悶哼。
同時地,兩塊刀片從嘴裡吐了出來。
她面露驚恐,立即的嘴裡又鼓起。
鮮血不斷從嘴角流淌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莊主,被刺激到了興趣,他繼續拿起銀針,不斷通過手指的疼痛神經,來刺激女玩家。
而自己,也在感受著那恐怖的疼痛,但卻是變態都享受。
女玩家嘴裡忍不住地又張開發出慘叫,三塊刀片被吐出來。
伴隨的,還有一大口鮮血……
她看著那些刀片,感覺要瘋了,眼睛通紅,不是血絲爬滿,是崩潰地要哭了。
然後,嘴巴又在鼓起。
越來越多的刀片,出現在了嘴裡。
她看著莊主,血紅的眼睛已經帶著哀求,求著對方放過自己一馬。
「你這種眼神我可不喜歡,你應該仇恨,帶著歹毒詛咒的眼神看著我。」
莊主一邊說,一邊手裡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止地意思。
一輪接著一輪的疼痛,輪番地襲擊在女玩家身上。
女玩家嘴巴張開,桌子上全是她的刀片。
到最後,她猛地張開嘴,將嘴裡所有的刀片吐出來,接著悽厲崩潰都大喊,聲音扭曲地不成形:「我認輸!」
剛說完,嘴巴里又出現了大量刀片。
這一下,她身體後仰,重重栽倒在地上。
身體都在抽搐,意識在莊主瘋狂地變態折磨中,完全喪失……
莊主抬著血肉模糊的手,將一根根染血銀針丟在桌子上,嘴裡嘆息著:「沒勁。」
說完,他抬一下手。
上半身血淋淋的女玩家,被折磨到瀕死後,終於消失在了小黑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