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下午,兩人將小貓放置在一座公園的僻靜角落,給它們搭建了簡單的小窩。
準備好幾天的口糧,還在不遠處觀察了幾個小時,發現沒有什麼動靜,才放心離開了。
離開之前,他們特意給小貓們所在的位置安裝了一台隱形的靈能監視器,還有一個傳送點,以防出現特別情況。
由於林北現在已經在家裡安裝了傳送器,所以他打算先回家,有什麼情況再過來。
而第五六則是回去派出所的宿舍休息了。
林北還是一如既往進入夢境空間進行訓練,不過卻隨時注意靈能手環的動靜,一旦發現情況將立馬過去查看。
林北在「玄湖」靈境專心做著水之靈能特訓,起初倒是沒有什麼情況,時間轉眼已經來到後半夜。
突然,手環中提示第五六的來電:「林北,小貓那邊有情況,快來。」
林北快速從靈境出來,意識又從夢境空間回到現實。
他立馬傳送到位於小貓旁邊的傳送點,第五六也在同一時刻出現在旁邊。
第五六拿出一塊電子屏:「我之前已經給他們都安裝了定位器,它們跑出去不遠。
有兩隻已經停下來了,而且生命體徵平穩。
只有一隻還在不斷移動,並且顯示有受傷的情況。
我們先追上去看看。」
第五六收起電子屏,隨後拿出之前使用的隱形無人機,給林北和自己戴上全息眼鏡,並將小貓的位置和無人機拍攝的畫面實時傳送到眼鏡中。
無人機沿著小貓身上定位器的路線飛去,不一會兒,兩人就在全息眼鏡中看到,一個喬裝打扮的黑衣男子在公園的樹林中追逐著前面的小貓。
小貓後背隱約能看到一些血跡,應該是剛剛受過傷。
就在黑衣男就快要追上時,小貓飛快爬上了最近的一棵樹。
二人本以為小貓終於逃脫了,沒想到黑衣男子居然也靈活地開始爬上樹繼續追逐。
二人立馬加快了步伐,片刻之後就來到樹下。
第五六伸出雙手,控制著樹下的樹枝和石子不停攻擊黑衣男子,僅僅幾秒之後,黑衣男子便被打得掉下來。
林北在樹下用水之靈能凝聚出一張防護網,將其兜住的同時,也將其牢牢束縛起來,吊在半空中。
同時,他控制另一團水之靈能飛向樹梢,同樣凝聚成一張網狀,將小貓罩起來,再緩緩從空中放下,固定在地面。
黑衣男子在被網罩住的同時,便不斷揮動著手中的長刀,企圖掙扎逃脫。
過了十幾分鐘後,眼見毫無效果,才終於放棄抵抗。
轉而對地面的兩人求饒起來:「請二位大人高抬貴手,放我下來,小人從來沒惹過什麼事,想必其中必定有誤會。」
「誤會?剛剛你把這隻受傷的小貓追上樹都不放過它,手中還拿著鋒利長刀,還說沒有惹事?」
「兩位大人饒命啊,我是看這隻流浪貓可憐,才想要把它帶回家好生養著,並不是要傷害它。」
「你的狡辯留著以後慢慢說吧,先跟我們回去一趟。」
說罷,第五六已經拿出移動傳送器來。
在林北的控制下,三人一貓瞬時傳送至派出所的大廳。
第五六將黑衣男子身上的物品全部搜出,就送他到負一樓的看守所中,只留下一些食物和水。
林北立即查看起小貓傷勢,小貓卻漸漸體力不支昏迷過去。
他立馬抱著小貓,傳送到周怡家附近的寵物醫院。
雖然此時已經是深夜,他還是毫不猶豫地撥通了醫生的電話。
由於白天已經見過這位醫生,對方聽過又有一隻小貓被歹徒襲擊需要救治,也是答應馬上趕過來。
大約二十分鐘後,寵物醫院的醫生來到店前。
林北交代醫生一定要盡力幫忙救治小貓,然後加了醫生的微信,給對方轉了3000元,並說不夠再和他說,就立馬趕回了派出所。
由於已經深夜,他們決定先回宿舍休息,明天一早,再請舒雅姐一起審問這個嫌疑人。
林北還是在第五六的宿舍休息。
早晨,等第五六起床,林北已經又一次做好了豐盛的早餐。
第五六享用完最後一塊燒餌塊和糖油粑粑,許琳所長也正好打電話過來,通知他們一會兒審問嫌疑人。
第五六和秦舒雅負責審問,許所長和林北在審訊室外觀看。
不過,這次審問的過程十分順利。
由於嫌犯只是沒有覺醒靈能的普通人,自然對秦舒雅特製的「真言糕點」毫無抵抗力,在吃了兩片桃酥後就全部招了。
黑衣嫌犯交代,自己本來是遊手好閒、偶爾偷雞摸狗的無業游民,學過一些三腳貓的功夫。
前不久,聽朋友介紹,有個抓抓小貓小狗就能賺錢的活,出於好奇,而我手頭也確實有點緊,就答應了下來。
本來我以為,對方是抓小動物去買,也沒有多少興趣,找到一隻算一隻。
可是,對方給的實在是很多,無論死活貓狗最低200一隻,甚至根據不同的品質,最高可達幾千元一隻,我就開始心動起來。
後來,聽說他們買來是為了滿足有錢人的虐貓樂趣,我便覺得十分有趣,所以最近才頻頻下手。
再後來,他們的要求越來越多,不僅限於收購小貓小狗,一切的活物都可以交易。
其中人是最貴的,不過最好要保證活著。
根據品質的不同,人也有不一樣的價格,最低5萬,最高20萬。
因為知道他買人也是為了滿足變態的樂趣,我想想都覺得很爽,當然就答應下來,嘿嘿嘿。」
眾人聽了一陣噁心,第五六忍不住打斷他詭異的笑聲:「你一共向他出售過多少的動物和人,還記得嗎?」
「嘿嘿,我不記得具體的數字了。
不過,每次交易我都會記錄在筆記本中,筆記本放在家裡了。
我只記得,大概抓過貓狗500多隻,而人就只有3個,都是走失的兒童和老人。
對於年輕力壯的成年人,我不好控制,也很難把他弄去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