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材真好啊。」李煥看著手心淡淡道。
「那可不。」張雨槐格外自豪的說著。
「你會不會虛報?」
李煥這是一本正經的「找死」。
好端端非要來這麼一句。
完全沒發現老婆還正在得意呢。
「李煥。」張雨槐眼睛眯成一條縫,表面笑的溫柔,實際上透露著陣陣殺氣。
她輕聲叫著李煥,又牽上了他的手。
半晌
忽的用力!
咔!
李煥好像聽見了骨頭響。
……
大約五分鐘後
兩個人從臥室一起走出來。
張雨槐穿上旗袍後來到了落落和小糖豆面前。
這倆孩子是第一次見媽媽穿旗袍,烏溜溜的大眼睛一直盯著,不願意移開。
「媽媽好漂亮。」小糖豆跑過去抱住了張雨槐腿,像撒嬌一樣說著。
「媽媽,我發現你今天好好看啊!」落落故作淡定的走過去,表情雖然很平靜,但眼裡射出的是欣喜的光。
這眼神可是騙不了人。
李煥走過去說道:「你看看你這孩子,這還用發現嗎?」
這話說的。
看來是想著彌補一下剛才說錯的話。
張雨槐知道他的想法,無奈的斜了他一眼,隨後低下頭看著孩子,帶著寵溺的笑容說道:「讓爸爸給我們拍個照片吧。」
「好!!!」
難得穿個這麼漂亮的旗袍,可得要留個紀念。
……
張雨槐和兩個孩子站在院子裡,李煥拿著照相機拍了幾張。
他會找最好看的角度拍這三人。
拍了四張後,他突然把照相機放到一張小桌子上,隨後迅速跑到張雨槐身邊。
伸手把她摟到了自己的懷裡。
他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張雨槐全程都是懵的。
拍出來也是這樣。
「你看你表情多好笑啊!」李煥看著照片笑著說道。
張雨槐湊過去看了一眼,沒好氣的說:「真拿你沒辦法。你就是故意想要拍這樣的照片吧。」
李煥:「猜對了。這樣的照片才真實啊。」
「你這人啊……」
拍完照片後兩個人一人抱一個孩子進屋。
……
……
……
吃完飯後,兩個孩子在屋子裡睡午覺。
等把他們都哄睡熟了後張雨槐才躡手躡腳的從二樓下來。
噠噠噠!
剛剛下來就看見李煥一個人在客廳打玩具槍。
就是那種能射出橡膠子彈的玩具槍。
他好像很執著要把子彈射進桌子上玩具鱷魚的嘴裡。
張雨槐走過去不可思議的說:「李煥。」
李煥目視前方,盯著鱷魚玩具的嘴持續射擊。
「幹嘛?」
「這是咱兒子的玩具,你為什麼玩的這麼開心。」
「真的挺好玩的。你要不來試一試?」
張雨槐露出了嫌棄的笑容,身體一斜,躲開了他遞過來的玩具槍,道:「不要。幼不幼稚啊。」
李煥:「很好玩的。我覺得挺有挑戰性的。我已經站在這裡十分鐘了……然後沒有射進去一個。」
聽到這話,張雨槐稍微有了一點點好奇心。
她看看遠處的玩具鱷魚,又看了看李煥手上的玩具槍。
半晌
發出了一聲冷笑。
這下子可把李煥給激到了。
好勝心怎麼能被人嘲笑呢?!
李煥轉頭輕輕拍了拍張雨槐的小臉,帶著一絲絲寵溺,又帶著一點點的嘚瑟,說道:「你有本事你來。你要是能射進去一個我就……」
張雨槐微微揚起下巴,十分自信的說道:「你就怎麼樣?」
李煥:「……」
他垂頭啞言。
就怎麼樣他還沒有想好。
張雨槐一把拿過他手裡的玩具槍,對著他說:「想不出來我想。如果我能打進去一個,你就得聽我的。」
李煥:「啊?」
張雨槐:「別緊張。」她用玩具槍輕輕碰了下李煥的臉蛋,微笑著說道:「我說的是你今天一天,都得聽我的。」
「沒問題!!!」
李煥大聲的喊道。
他根本不用擔心這個事情會發生。
自己打玩具槍都射不進去。
張雨槐她一個從來不接觸這些的人又怎麼可能射進去呢?
開國際玩笑簡直是。
……
聽到李煥答應了自己,張雨槐瞬間燃起了勝負欲。她開始舉起槍,對著遠處鱷魚嘴巴瘋狂射擊。
噠!噠!噠!
結果是一頓操作猛如虎,啥效果都沒有。
子彈不是射到鱷魚的眼睛上,就是射到地上,或者射到鱷魚背後的牆上。
每次都差一點,但始終射不進去。
李煥一邊看著一邊嘲笑她:「你看吧!是不是很難?」
「我早都說過了,不要小瞧孩子們的玩具。現在好多孩子的玩具都設置的非常有難度。」
「你以為還是小時候的跳青蛙嗎?」
叨叨叨說了一大堆。
張雨槐聽得都無奈,
但是她現在沒空收拾李煥。
趕緊把子彈打進鱷魚的嘴裡才是正事。
噠噠噠!!!
又是一連串的射擊。
子彈依舊亂飛。
李煥看的無聊都打起了哈欠。
「好了老婆。你睡覺去吧,我來玩。」
噠!!!
話音剛落,張雨槐就把子彈打了進去。
正中鱷魚的嘴。
簡直不要太巧合了!!!
李煥懵了。
不可思議的看著鱷魚玩具的嘴裡。
那個粉色的子彈異常顯眼。
張雨槐開心的握住拳頭,笑的跟個孩子一樣。
一邊將玩具槍舉得高高的,一邊喊著李煥:「我贏了。你看到了吧。你之前答應的什麼你還記得嗎?」
「啥呀。我不記得了。」李煥故意裝傻,想著趕緊逃離現場。
隨後被張雨槐跑過去抓住。
「要信守諾言。」
「我知道我知道。願賭服輸,基本道理我當然懂啊。」
語畢,他微微彎下腰,學著歐洲紳士的樣子,牽起張雨槐的手,親了一口她的手背,抬眼道:「我這一天都任你差遣,來吧,我最愛的公主。」
張雨槐:「……」
說完後他抬頭想看看自己老婆啥表情。
結果
李煥:「欸?」
張雨槐為什麼還是冷著一張臉啊。
難道不應該感動又心動,眼裡都是愛意和寵溺,甚至激動到要撲上來擁抱的嗎?!!!
張雨槐:「你突然這樣子,好奇怪。我……」
她欲言又止,眼裡都是嫌棄。
這嫌棄不是故意搞怪的嫌棄。
好像是發自內心嫌棄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