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若覺得一陣頭疼,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三哥,他是我未來的老公,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我都不可能對他下手的。」
蘇瑾哼了一聲,聲音帶著些許自己都聽不出來的醋味,「你也說了,只是未來的老公,又不是現在的老公,大不了我今晚就給他閹割,快的很,比割爛尾的速度都要快。」
蘇婉若:「……」
就在這時,門開了。
所有的人齊刷刷的站起身朝著那邊小房間的方向望了過去,先出來的是蘇梟,他的臉色看不出來好看還是難看,但是面無表情的帶著一絲的陰沉。
第二個出來的是喬星辰,他也是同樣的表情,看起來似乎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在他們的身後,出來的才是君戈野。
只見他出來的時候,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太對,一瘸一拐的,臉色似乎也有些白,緊皺著眉頭,捂著自己的胸口,那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隨時都要倒下一樣。
蘇婉若有些擔憂的站起身,剛準備跑過去看看他的情況,結果蘇梟一記冷光瞅了過來,嚇得蘇婉若堪堪停下了邁出去的腳步。
其實蘇梟的神色並沒有多麼的嚴厲,畢竟對於蘇婉若剛剛回來,他寵溺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忍心系用她。
但是沒有辦法,一看到她對著君戈野緊張兮兮的他就有些莫名的惱怒,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千辛萬苦養大的白菜被人……不對,被豬給拱了!
一旁的喬星辰也看出來了這個清醒,轉頭對著身後的男人冷哼了一聲道:「你少在這裡裝可憐,我們剛才不過只是簡單的錘了你的胳膊兩下,用的找在這裡表演演技?」
君戈野哪裡敢反駁,低垂著頭,「是是是,哥哥說的是。」
喬星辰本就有些陰沉的神色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變得更加的陰沉了起來,「別亂叫!誰是你哥哥?!」
君戈野彎了彎眼睛,看起來似乎是心情不錯的樣子,「哥哥和大哥剛才已經同意了我和若若的事情,那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是若若的哥哥那自然也就是我的哥哥。」
喬星辰緊緊的咬了咬牙,發出來「咯噔」的聲音。
他想著要反駁什麼,但是張了張嘴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哼!」
最後,冷哼了一聲,甩袖離去。
離開的時候神情很是不好看,明顯是一副被氣炸了的表情。
「哥哥……」
蘇婉若有些不太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想要喊住他,但是他疾步走的很快,壓根就沒有理會她的聲音。
此時一旁的蘇梟沉聲的看著君戈野開口道:「有什麼話就趕緊說,說完了趕緊滾蛋,若若剛醒,還得回去躺著修養。」
君戈野笑的眯著眼睛,一臉的乖巧,「好的大哥,我知道了。」
蘇梟轉身的動作一頓,看不見臉上的表情,但是手指慢慢的攥緊,青筋暴起。
可是最終卻什麼也都沒有說,只是就這樣轉身離開了。
蘇婉若看著大哥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大哥好像是有些傷心了,她要不要去安撫一下大哥?畢竟從剛開始到現在她好像還沒有單獨的跟大哥相處過。
她知道大哥是真心的為她好,就是因為這樣,她才不捨得讓大哥難過……
「唔,若若……」
就在這時,一旁的君戈野突然低沉了一聲,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嚇得蘇婉若顧不上其他的,趕緊上前扶住他的胳膊,「怎麼了?是哪裡難受嗎?要不要去醫院?」
君戈野整個人癱軟在她懷裡,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沒事,我就是有些頭疼,你讓我靠靠,一會就好了。」
說著,頭已經貼在了她的肩膀上。
蘇婉若一動不敢動的讓他靠著,但是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真的沒事嗎,我看你臉色還是有些白,要不要去醫院?」
君戈野還沒等開始說什麼呢,一旁的蘇向陽先不幹了,一個箭步沖了上來,還沒等蘇婉若反應過來呢,他揪住了君戈野的胳膊一個反手就把他甩在地上。
地上鋪了厚厚的地毯,摔下去倒也不疼。
但是他還是似乎疼的不行,捂著胳膊使勁了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蘇婉若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君戈野,你沒事吧?」
說著,就要上前扶他,但是蘇向陽冷哼了一聲,「姐姐,你別理他,他裝的!身上都沒有血腥味,怎麼可能會受傷嚴重呢,他肯定是在騙你!」
蘇婉若看著君戈野頭頂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皺眉看著蘇向陽,「你別鬧,他確實傷的很重!」
「哼,我才不信!」蘇向陽陰沉著臉。
就連一旁的蘇烈也嘟嘟囔囔道:「就是就是,他肯定就是故意的,故意讓你可憐他,我還不知道他的花花腸子。」
「若若,你別理他,八成就是裝的。」
「就算是不是裝的,就這樣沒有抗壓能力的話,這點小傷都抵抗不住,也不配做你的男人。」
蘇婉若:「……」
她深吸了一口氣,「行了,是不是裝的我自己會判斷,你們先上去吧。」
蘇烈整個人都跳了起來,「若若,你為了這個野男人要趕我走?」
蘇婉若輕嘆:「不是趕,只是我有話要跟君戈野說。」
蘇烈:「那我在這裡,你也可以說啊。」
蘇婉若沉聲:「哥!」
她的語氣已經嚴肅了一大半。
蘇烈脾氣頓時收起來了一半,他生怕她生氣,「好吧好吧,我上去,我上去,這就上去!」
其他的幾個人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尤其是蘇向陽,咬牙切齒的,恨不得上前撕碎了君戈野,但是沒有辦法,眼看著再不走蘇婉若就要生氣了,他們不怕君戈野,可是卻怕妹妹生氣。
最後,一個一個儘管很是不情願,可是還是上樓了。
此時,整個客廳里就只剩下了蘇婉若和君戈野兩個人。
蘇婉若趕緊低頭將君戈野扶了起來,「你沒事吧?你看著神色確實有些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