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武獸協的人警惕,韓雲光卻伸手,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他看得出來,眼前的少年對武獸協已然沒有半分好感,甚至,充滿敵意。
不單單是**他們剛才的舉動,肯定還有其他重要的原因。
「我現在的身份,不是武獸協分會長。而是以一個路人的方式與你交談。」
「能否將前因後果說一遍!」
「我保證公平對待,在場這麼多人都可以作證。」
韓雲光聲音不緊不慢,始終帶著溫和。
「分會長,您都看到這小子當面殺人,還有必要聽他說嗎?」
**見此,臉上有些急了。
「我做事,需要你決定?」韓雲光淡淡道。
「不,不是。」**低下頭,不敢再出聲。
蘇栩看著一幕,韓雲光他沒有聽說過,不過,武獸協分會長的名頭,還是很具分量的。
他思索片刻,才緩緩將所有事情完全說出來。
說的幾乎正好與現有結果相反。
但只要不是傻子,都更偏向蘇栩。
因為姜勇的為人早已人盡皆知。
要不是漢皇殿,他還能活到現在?
「我的話就這些。」蘇栩沉聲道。
「行,感謝你願意相信我!」韓雲光微微點頭,而後轉身道:「我需要聽實話!」
幾名武獸協的人心裡升起一股寒意。
不說實話,下場肯定很慘。
可如果說實話,下場一樣好不到哪去。
最終還是**硬著頭皮道:「分會長,您別聽那小子胡說,肯定是倒打一耙。」
「而且就算說的是事實,那也改變不了他殘害別人的事實。」
「單憑這一點,就應該將其抓捕。」
「呵呵,好一個倒打一耙。」蘇栩怒極反笑:「既然如此,那我朋友遭受圍攻的時候,你們在哪?」
「我朋友被送進治療處的時候你們又在哪?」
「不知道?別開玩笑了。」
「身為武獸協,連這點都做不到,那還談什麼執法者。」
「他們對付我朋友,你們不管。我出來報仇,這時候武獸協出來了?」
「還偏偏這麼及時的趕到。」
「左一句殺人兇手,又一句殘害他人。」
「我就問一句,我朋友被人殘害的時候,你們在哪?」
「你,你別蠻不講理。」
**臉色鐵青,武獸協確實有類似監視的儀器,只要爆發強大靈力波動,就會發出警報。
這本來是防止發生獸潮的。
至於御獸師鬥爭,只要沒在眼皮子底下發生,一般不會去管。
因為這玩意根本管不住。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算是神也沒法做到完全制止。
這點任何人都心知肚明。
可沒想到,這小子偏偏抓住這點來質問。
要是沒替姜勇出頭就罷了,可現在,確實難以說清。
「究竟是誰蠻不講理?」蘇栩冷冷道:「你們出現後,可曾聽過我說一句?」
「上來就將殺人兇手,搶奪資源等罪名扣在我身上。」
「說是把我帶回去調查,可你們從始至終有留過手?」
「哪一招不是想置我於死地。」
一連串的話,直接說的**幾人啞口無言,不知從何說起,更不知道怎麼反駁。
「他說的是真是假?」
韓雲光臉色冷冽下來,他最恨得勁就是別人騙他。
沒想到今天不但被騙了,還是被自己手下騙。
至於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姜勇的為人,他難道沒聽說過?
要不是漢皇殿,恐怕他都親自出手解決這顆毒瘤了。
「分,分會長,您別聽他胡說啊,我們是冤枉的。」
「沒錯,我們是冤枉的。」
「還請分會長明查。」
「僅憑一人之言,豈能相信,除非拿出證據來。」
……
這幾人也不是傻子,承認可就真的完了。
反正那小子也沒證據,只要堅持到底,就算是韓雲光也不能處理他們。
「我可以作證,他說的分毫不差!」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所有人看過去,一名紫裙少女走過來。
「我叫江清涵,來自龍都學院!」
「龍都學院?」
聽言,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龍都學院的人怎會替一個小子出頭,而且還是證人。
**幾人一愣,旋即臉色變得蒼白,怒吼道「不可能,怎麼會有證人?」
「他們肯定是串通好的,分會長明查啊!」
「我們是冤枉的,我們是冤枉的。」
「這傻x。」四周的人紛紛搖頭,龍都學院都出來了,這玩意還能有假?
否則要是傳出去,龍都學院可就顏面掃地。
韓雲光臉上露出怒容,大手猛的拍下,**五人猶如斷線的風箏,直接倒飛出去,狠狠撞在安全區結界,狂噴幾口鮮血。
「身為執法人,包庇罪犯,企圖冤枉無辜之人。」
「顛倒是非,扭曲黑白。」
「你們,不配成為武獸協的執法者。」
「從今開始,我以武獸協分會長的名義宣布,你們被逐出武獸協,並且接受調查,將你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全部查清,再行審判。」
「給我把他們帶下去,抹殺本命妖獸,以儆效尤!」
「是!」
韓雲光話音剛落,十幾名武獸協的執事沖了出來,直接將**等人抓住。
「不,不要。」
「會長饒命,會長饒命啊。」
「我們錯了,請會長法外開恩。」
「啊啊啊~」
**幾人還想求饒,可惜那些執事根本不容他們反抗,一掌拍在他們丹田處。
本命妖獸被抹殺,他們當場暈死過去,修為盡散。
本命妖獸就是一個御獸師的根基所在,一但失去,任何都會淪為廢人。
周圍的人見此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不愧是武獸協分會長,就是果斷。
說把人廢了就把人廢了,絲毫不留情面。
一時間,所有人都縮了縮脖子。
武獸協還是武獸協,作為官方唯一勢力,其威嚴不容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