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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烈火身軀

2024-08-21 17:15:53 作者: 倚夜聽雨
  青天白日,宮越與荀信兩人再次向著青澤山前進,只不過,比較起上次山上時的意氣風發,此時得他們卻是狼狽無比,身後更有兩個手持皮鞭的修士,只要他們的速度稍稍慢上一絲,這兩名修士手中的皮鞭便毫不留情得抽打而下,啪啪啪聲遠遠遍讓人感覺生疼!

  而且這鮮紅色的皮鞭上帶著尖銳而鋒利的倒刺,每次皮鞭麾下抽起,便會連帶起一道深紅色的血痕,倒刺上更是撕扯下了鮮紅色的血肉。

  宮越與荀信兩人雖然萬分的不甘,但卻也一步一步向著青澤山頂步步走去!

  很顯然,在性命與信念間宮越與荀信兩人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

  當然秦天陽的那句借刀殺人的話,卻也未必不是說道了兩人的心裡。正如他們心中所想,如果當初那個落了自己等人面子的陣師,能夠讓秦天陽大吃苦頭,或者哪怕是反過來,對於自己等人來說,也未必是壞事。反正吃虧得不是自己等人。

  在這中信念得驅動之下,兩人卻是果斷忍辱負重,帶著眾人步步向著青澤山攀爬!

  秦天陽坐在由四名靈動期修士抬著的轎子上,優哉游哉前進,公子哥的作風盡顯無餘。

  他的目光向身後瞄了一眼,雖然靈動期的他還沒有神識,但他卻也知道自己身後怕是跟上了不少人。

  但說實話,秦天陽卻也毫無畏懼。

  且不說自己手持離火扇,就算築基期修士遇到了怕也要畏懼幾分,更重要得是以自己烈火門的聲望,誰又敢對自己動手,唯一有所忌憚的,也不過只是崑崙而已。

  所以自己才速戰速決,直接從這天奇四英入手,找到那事先布陣之人。那人既然提前再次布陣,想來他必然是清楚這青澤上人的洞府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否則誰還吃飽了撐著,在這荒山之上布陣,難道是資源多得沒有地方燒了嗎!

  秦天陽想到這裡,突然間,原本前進的轎子卻是停了下來,這時候,一名身穿紅色火焰服飾的弟子在轎子外說道,「公子,到了!」

  「嗯!」聽到這話的秦天陽輕聲應答了一聲,便掀開了帘子,不疾不徐,從轎子之中走了下來,目光向著自己面前的陣法看了過去。

  見到了陣法後,秦天陽不由冷冷一笑,道,「我到是什麼驚天大陣,不過只是一品引雷陣而已,縱然我不修陣道,要破這陣法,簡直不值一提!」

  聽到秦天陽的話,宮越與荀信兩人一言不發,但嘴角不自覺的發出了冷笑,很顯然,當初他們卻也以為這陣法便是如此簡單,但實際上這看起來只是簡單的陣法,但是一陣接著一陣連綿不絕,最後破了三百多餘陣法,四人便是後繼無力,被一股巨力送了出來。

  秦天陽見到兩人的表情也不多話,只是單人獨騎毫不遲疑的闖入了陣中。

  而秦天陽肆無忌憚得樣子明顯是引起了大陣的憤怒,頃刻之間電閃雷鳴,從天而降!

  秦天陽一聲冷笑,雙手灼燒起了熊熊烈火,雷電衝入了秦天陽的雙手中,但直接被秦天陽的雙手之上的火焰焚燒殆盡,絲毫雷光,全然無法影響到秦天陽本身的傷害。

  「引雷陣,不過如此,到還是有什麼本事,全部給我使出來!」秦天陽豪氣頓生。

  而他的話更是刺激了這個大陣的變化,頃刻間,只見到整個大陣電光石火,風霜雨雪,各種術法,各種大陣,全部都在這一刻向著秦天陽傾瀉,若非拘泥於大陣之中,這可真是末日般的景象。


  然而面對這陣法所引發的各種術法,此時此刻,秦天陽渾然無懼,身上頃刻騰升起了炙熱火焰,把他包裹全身,讓他看起來仿佛是一個炙熱的太陽,灼熱的光芒仿佛萬法難侵的護身鎧甲,這些法術落到了這秦天陽的身上,卻是不能夠對秦天陽造成絲毫的傷害!

  如此景象出現在一名靈動期的修士身上,若非是親眼所見,其他的人著實難以置信。

  而這不僅僅是秦天陽自身擁有的功法契合,更重要得是秦天炎變異了一次的炎靈根更是其中的關鍵,它能夠大幅度提升自身的炎系功法所能展現的威力,這讓常人至多只能夠發揮100%的火系功法,在秦天陽的手上卻是能夠發揮出300%以上的驚人威力。

  這便是變異靈根的修士與普通靈根的修士所擁有的驚人差距,就如同普通靈根修士與無靈根修士之間的差別,甚至這種差距,一出生便註定哪怕死亡都無法把這差距拉攏縮小。

  在陣法之外,觀看秦天陽破陣的眾人,清晰見到秦天陽大展神威,這陣法中不論是施展了什麼招數,在秦天陽所展現的烈火雄炎面前,都不過只是徒增笑料的笑柄而已。

  「真不愧是身負炎靈根的公子,竟在靈動期,便把《大炎真經》發揮到如此境地,相信縱然比較起崑崙的核心弟子,也絕對不弱,曲曲幾個陣法,又算得了什麼!」

  宮越冷笑道,「幾個陣法……很快你們就會發現自己面對得到底是何等絕望的存在。」

  「要你多嘴!」聽到宮越的話,這紅袍人狠狠給了宮越一鞭,打得宮越皮開肉綻,鮮血橫流,道,「爾等廢物,還想要同公子媲美。張大眼睛給我看好,爾等過不去的阻礙,對於公子來說,又是何等的輕而易舉!」

  「師兄,你又何必同這些人爭執呢,少吃些苦頭,等到夢中長輩到來便是!」荀信連忙把宮越拉住,卻是有些畏懼,更是有些關心的對著宮越說道。

  「放心,我一定會張大眼睛去看的,這姓秦的害死我同門師兄弟,我雖無法親手報仇,但若是能夠借住他人之手殺死,我又怎麼能不好好的看著!」宮越的目光之中帶著少許的執著,更是銘心刻骨的仇恨,道,「這大陣,你我而人都闖過,看似簡單,實則繁瑣,一陣接著一陣,仿佛無窮無盡般讓人看不到盡頭,這才是最令人絕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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