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輕點。」
「錯了哥。」
韓縱動作熟練的幫婁梟處理腹部的傷,「梟哥,你這傷看著不深,怎麼撕裂這麼嚴重。」
婁梟勾唇,就昨晚那個折騰法,能不裂麼。
處理好了,婁梟起身穿衣,剛一站起來,韓縱就吱哇亂叫。
「梟哥,你這後背怎麼了?」
「也是婁城的人傷的?」
婁梟對著鏡子看了一回,精壯的背上錯落著指甲的抓痕。
他打掉韓縱伸過來的手,「傻逼吧你。」
韓縱反應過來,他一臉驚奇,「女人抓的?」
婁梟沒理他。
韓縱沒被婁梟的冷淡勸退,反而越挫越勇,「還是簡家那個?」
「不對啊,哥你不剛從婁家公館出來麼,簡家小姐怎麼可能在婁家跟你...」
婁梟睨了他一眼。
韓縱噤聲,瞳孔瞬間放大。
在婁家的,簡家小姐!
他一臉敬佩,會玩還是梟哥會玩兒,不玩則已,要玩就玩最刺激的。
「連您都敢抓,膽子可夠大的。」
婁梟利落的穿上外套,低笑了一聲,「膽子不大,爪子倒是挺尖的。」
韓縱賤賤道,「您老這是,上癮了?」
婁梟眉眼掠過窗外,語調漫不經心,「新鮮罷了。」
韓縱心說,得,聽這口氣怕是以後不會見了。
正說著,婁梟手機響了。
有婁梟號碼的本就是少數,敢打擾他的就更少了。
婁梟不甚在意的掃了一眼,眸光驟冷。
-
「咚」
簡歡被丟到客房的地上,眼前發昏。
堅持到現在,已經是極限。
舌尖都被她咬爛了,才勉強維持清醒。
攝像機已經架好了,鏡頭無聲窺視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黑色的皮鞋朝她走來。
褲子落地,在他們俯身的瞬間,簡歡雙腿反剪住其中一個的腿。
對方顯然沒料到簡歡還是清醒的,猝不及防摔在地上。
趁著另一個沒反應過來,簡歡拔腿就跑。
她被帶進來的時候觀察過,這裡的門是從外面上鎖的。
只要她能趕在他們出來之前反鎖,就有機會逃走。
「站住!」
保鏢絆了下,拎起褲子,沖了過來。
在他要抓到簡歡的前一秒,簡歡衝出房間用盡渾身力氣抵住了門。
「開門!」
門外,簡歡頂著門反鎖,咆哮跟砸門聲一併被關在裡面。
做完這一切簡歡雙腿發軟,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迅速朝樓下跑。
只是她低估了藥性,沒跑幾步,眼前一花,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天旋地轉。
即便有地毯墊著,簡歡還是摔得不輕。
頭上響起一聲嘆息,「怎麼這麼不聽話。」
抬頭,視線里,雲靜的臉模糊。
看到雲靜身後的保鏢,簡歡的心徹底涼了。
保鏢把簡歡架了起來,雲靜語調無奈,「本來不想傷害你的。」
簡歡嘲弄,「給我下藥,找人強我,這就是你說的不傷害?」
雲靜沒再辯解,她的語氣依舊溫和。
「吃顆藥吧,能舒服些。」
粉色的藥片硬生生塞進了簡歡口中,簡歡不肯咽,保鏢掰開她的嘴,把水往她喉嚨里灌。
冰涼的液體順著下巴往下淌,洇濕前襟。
「咳咳咳咳…」
簡歡被迫吞藥的同時,有傭人腳步匆匆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