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連襪子都是法器?」
卜才也迷了!
狗統給的套裝,只有鞋子,還沒有襪子呢,搞得跟粵省人一樣。
穿著皮鞋,卻沒有襪子。
沒想到,清風子這混帳這麼富有,居然還有法器襪子!
「那是什麼陣法?」
「我看看啊!」魏碑脫下清風子的襪子,拿在手上端詳了好半天,也是沒有看出名堂來。
「哎,我的陣法天賦雖然逆天,卻沒有遇到好的師尊,被耽誤了啊!這陣法,我看不懂!」
「呵,你就說你沒有陣法天賦得了!」
卜才不屑地撇撇嘴。
你都沒有遇到陣法老師,又豈能知道自己有陣法天賦?
胡說八道,胡吹濫侃嘛!
「呵呵,我還有一法,能破解這陣法的秘密!」
魏碑盯著卜才,得意地一笑。
像極了一個等待誇獎的小朋友。
「哦?真的?那你趕緊破解吧!」
沒有得到誇獎,魏碑的臉色立馬就垮掉了。
真他嗎的掃興!
這老登拿起襪子,緩緩抬起手,慢慢地湊到。。。
鼻子上!
「嘔。。。」
卜才幹嘔了好半天,最終可能還是捨不得今天的晚餐吧,愣是沒有吐出來!
魏碑這混帳,當真是恬不知恥,居然去舔清風子這死鬼的臭襪子!
噁心!
「卜才師弟,我明白了!」
魏碑抬起頭看向退出去十幾米的卜才,很是詫異,「卜才師弟,你這是?」
魏碑拿著襪子,快步走向卜才!
「STOP!」
卜才情急之下,連他嗎的鳥語都飈出來了!
「停停停,你他嗎的就給我站在那兒別動!」
卜才抬手做了個禁止通行的動作。
「嗯?怎麼啦?卜才師弟?」魏碑很是納悶。
不知道卜才這混帳是哪個邪神上身了,當即又要快走兩步,上前查看查看。
「站住!」卜才左手也不按著領帶了,直接捂住嘴巴,伸出右手攔在身前。
「老魏,你這狗東西再敢上前,當心我弄死你!」
「這,這是怎麼啦?」魏碑一臉茫然。
「說,你都發現什麼了?」卜才也懶得解釋了。
這混帳,我羞於與你為伍!
你已經不乾淨了,你太他嗎的髒了!
「哦,經過我的鑑定,這雙襪子上的陣法具有除臭的功能!
這清風子他嗎的還真是個人才,能想到這個!」
神他嗎的襪子有除臭功能!
修仙者的襪子都很臭嗎?
不是說,修仙者的身體、血肉,都是香的嗎?
我他嗎的還以為,修仙者拉出來的大便,都氣味芬芳呢!
「你拿走吧!」卜才擺了擺手!
這時候,卜才才想起來,自己為毛是捂著嘴巴,而不是捂著鼻子了。
感情這雙襪子有除臭陣法,根本就沒有異味啊!
自己只是看著魏碑這動作,感覺到噁心,才捂住嘴巴的!
「呵呵,清風子渾身都是寶啊!
這長袍、這褲子、這靴子、這襪子,可都是好東西啊!
咦?這是?
哈哈,這內衣居然也有陣法,我聞聞看!」
卜才見魏碑這混帳又拿起清風子的貼身衣物聞了起來,趕忙又退到門外去了。
此時的門外,已經來了四五十人。
有小廝,有僕婦,還有那十幾個管事的。
在這些人的另一邊,還站著10個人。
7個絕戶門新晉弟子,外加常德、胡錚、毛籌。
這些人無一例外,嘴巴都咧到耳後根了。
哈喇子都沒有管束,流淌了一地了。
並不是羨慕,而是驚訝、驚悚!
回頭又看了一眼魏碑,這老貨很是享受地聞了又聞。
「嗯,」魏碑點了點頭,「這是通風陣法,能快速排汗,保持身體乾爽!收了收了!」
「不是,老魏,這東西你也要啊?」
卜才看了一眼被剝了個乾乾淨淨,跟個白條豬似的清風子,咽了口口水!
「咳咳咳!」
卜才覺得這時候應該嘔吐,而不是吞咽,導致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晦氣!
「呵呵,這等寶物,豈能蒙塵?」魏碑很不要臉地又聞了聞內衣,很是滿足地收進了儲物袋。
「老魏,從今以後,你不得靠近我十步以內!」
卜才很果斷。
「你等為何要謀害清風子前輩?」
一個管事的壯著膽子問道。
「是貪圖清風子前輩身上的寶物嗎?」
不怪這混帳心中有疑問,就連卜才都有種錯覺,自己就是想要謀奪清風子的寶物,才出的手!
你不看魏碑這老登的鳥樣,還洗的清嗎?
可是,又有誰知道,卜才可不是為了謀奪他的寶物。
寶物,卜才可不缺。
卜才貪圖的,只不過是這死鬼的靈石,僅此而已!
「嗯?大膽賊子,竟敢為清風子狗賊洗地,你肯定是他的同夥了!老魏,幹活了!」
連清風子都被幹掉了,這裡還有誰敢說個不字?
可惜,還真有不開眼的!
「來了來了!」
魏碑如一陣風一般沖了出來!
可惜,還沒等他動手,常德、毛籌、胡錚三人已然出手。
那個管事的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化作漫天飛絮,隨風飄舞。
「還有誰?」常德很是臭屁的站立當場,如一尊魔神一般看著這些管事的跟小廝。
晚飯之前,他們幾個已經偷偷觀看了魏碑跟清風子的一戰,信心早就爆棚了!
更何況,連清風子這築基期都已經被弄死了,除了魏碑,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哦,還真有,卜才這混帳可是連築基期的清風子都幹掉了啊!
剩下的管事都體若篩糠,噤若寒蟬,不敢多嘴!
「卜才前輩,你剛剛說,清風子這狗賊想要刺殺你?」
一個管事的還算聰明,立馬轉換陣營,稱呼卜才為前輩,稱呼清風子為狗賊。
可是,這混帳話語之間,卻充滿了責難。
「卜才師弟剛剛不是說了嗎?
清風子狗賊貪圖卜才師弟的寶物,想要刺殺卜才師弟!」
「可是,我們卻只看見卜才前輩在清風子狗賊的屋子裡,而清風子前輩卻死了!」
這管事的依然在追問著。
人家刺殺你,還能把你引到自己屋子裡?
這說不通啊!
「嗯?你這混帳,居然稱呼清風子逆賊為前輩?
現在清風子狗賊的罪行已經大白於天下,你還在這為他翻案?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還有沒有天理了?」
魏碑喝問道。
神他嗎的青天白日,現在是黑夜好吧?
四周燈火通明,哪也不是太陽的功勞啊!
不待這人辯解,常德一步跨過去,揪著他的脖領子拖了過來。
「哼!」卜才冷哼一聲。
常德仿佛得了命令,一拳揮出,這人的腦袋立馬占領了好大一片地盤。
「還有誰?」
常德如威風凜凜的將軍一般,環視四周,所有的管事、小廝、僕婦,都低下了頭。
魏碑也低著頭!
嗯?
這混帳!
居然趁亂在剝先前被擊斃的管事的衣物。
那儲物袋,赫然已經掛在了他的腰間了。
哎,殺人放火金腰帶啊!
這沒有殺人,也沒有放火,只能把東西掛在腰帶上了!
古人誠不欺我啊!
卜才暗嘆一聲。
齷齪不堪的魏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