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風的摧殘下,蘭蘭也安靜了不少。 我們倆站在冷風中瑟瑟發抖,不斷的伸手招車,卻沒有一輛車停在我們的面前。
「怎麼還沒回家?沒有打到車嗎?」藺冬的車突然停到了我們的面前,我們沖他倆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他剛剛的問題,藺冬也沒跟我們廢話,直接讓我們上車。
「你們倆女孩子大晚上一個人回家總歸有些不安全,我送你們吧!」藺冬認真的開著車,頭也不回的對著我們說到。
我們倆縮在車上對著藺冬到了謝,也沒在多說些什麼。
已經快十一點了,馬路上車少了不少,藺冬很快就把我們倆送到了各自的家中。
回到了家,我卸了妝,簡單的洗漱一下就倒在了床上。
這一天真是太累了,我沾上枕頭就陷入了夢鄉中。
「呵,你可真夠可以的,你以為靠這點小把戲就可以困住我,讓我找不到你嗎?」沒有一點溫度的聲音突然在耳邊想起,一下子將我嚇醒了。
雖然睜不開眼睛,但是我卻能清楚的感覺到一雙大手掐上了我的脖子!
「嗯?這才幾天啊?你就學會去勾搭男人了,本事不小啊……」說著,這雙大手掐在我脖子上的力道更重了些,我感覺喘不過來氣了。
許是那人見著我喘不過來氣了,一下子送開了掐著我的手。
「咳咳……」
那雙手剛剛離開,我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漸漸的恢復了知覺,並且可以睜開自己的眼睛了。
我剛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間詭異的洞房中!
這倒不如不讓我睜開眼睛呢!
我剛剛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一雙大手再次撫摸上來,漸漸的解開我衣服上的扣子,將手探入我的衣服中。
我嚇得趕緊反抗。
這一反抗,那雙大手明顯的頓了一下。接著我就感覺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我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呵,你可是我的女人,別的男人都可以碰你,都可以和你同處一室,為何跟我就不能?!」說罷,他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不少。
哇靠!老娘什麼時候承認是你的女人了?!
那雙手的力道越大,我反抗的越是激烈。就在我們倆還在床上進行「拉鋸戰」的時候,窗外突然傳來了雞叫。
我登時送了一口氣,等待著回到現實中。
「女人,你給我等著……」回來的那一瞬間,我聽到了那個男人低低的咒罵聲……
我驚魂未定的睜開眼睛,將自己緊緊的環起來。
「叮——」
鬧鐘的響聲嚇了我一跳,我失手之下竟然將鬧鐘在地上摔了個稀巴爛。
現在的我草木皆兵,整個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好。
事情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已經按照奶奶說的那樣做了,可為什麼還是會夢到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幾次三番的說我是他的女人?
這些 ,我都想不明白。現在的我腦子亂糟糟的,想把這些給想明白了也不太現實。
不知道我在床上呆了多久,直到蘭蘭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才慢慢的緩過神來。
「餵?洛依!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你怎麼還沒來上課啊?老妖婆就要進來了!!」蘭蘭焦急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猛然間想到今天第一節課是老妖婆的課。
「那個……蘭蘭,幫我給老師請個假,我一會兒就給咱們班主任打電話,我覺得……不太舒服……」我猶猶豫豫的開口和蘭蘭說到,忍了半天,還是決定不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出來,「文案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要求什麼的發到我的郵箱就可以了,我回來寫好可發給你們。」
蘭蘭聽著我的話,幾近炸毛,但礙於老妖婆快要進教室了,她也沒敢爆發出來,囑咐我了幾句就掛掉電話準備上課了。
掛了蘭蘭的電話,我整個人都送了一口氣,準備起床梳妝打扮。
我掛了蘭蘭的電話接著又給我們班主任打了個電話請假。
做完這些後,我又不知道自己在床上坐了多久。直到我下床洗漱的時候,我才發現一件事情。
我脖子上有一圈黑色的印記!
怎麼會這樣?!這一切不都是個夢嗎?
我呆呆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哆哆嗦嗦的給奶奶打了個電話,講事情全部都告訴了她。奶奶聽了後半天沒有說話,就在我頗為絕望的時候,奶奶讓我最近沒什麼事回來一趟。
我聽著奶奶這麼說,一刻都不敢耽擱,迅速收拾了東西,給老師發個簡訊說家裡出了點事情要我馬上回去。
我忐忑的走了一路,出門的時候我生怕別人看到我脖子上的印記,特意找了一條絲巾圍在脖子上。
好在現在也不是多熱,不然我真的會被當成神經病。
我心中害怕極了,幾乎是一路小跑的跑著到了車站。
售票處的窗口前排了長長的隊,我實在是沒有心思在那裡跟一群大爺大媽去競爭,在大廳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試圖平復一下自己恐懼的內心。
可不管我用什麼辦法,我的內心都沒有平復下來,不僅如此,還越來越亂。
越是這樣我越坐立難安。我心中就更加的慌亂,甚至在下一秒就會出什麼事情一般。
我在大廳內來回的踱步,一刻都不能安靜下來。有一種馬上就要出事的感覺盤桓在心頭難以消散,我也是緊張,這種感覺就越加明顯,心中的恐懼也就會多上幾分。
我的天,我簡直要被這種感覺逼瘋了。
我實在是煩躁不已,索性走了出去隨便亂逛,卻無意間走到了車站旁邊的一座小廟門口。
我猛然間想起來一些關於這個車站的傳說。
原來這個車站,並不是車站,而是抗戰時期,一段時間專門關押革命志士的地方。在這個地方,死了不少人,而且死狀很可怕殘忍,導致這裡怨氣衝天。
後來抗戰結束,一直到了三年的解放戰爭打完,這塊地方雖然是監獄,但是沒有一個人敢拿過來改造些什麼,就一直放在那裡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