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害人要有一個理由,而這兩個鬼呆在這警局裡那麼多年,都沒有害人,斷然在此刻,也不會害那警察的。新𝟞𝟡書吧→
但我們是陌生人,並且,我還是純陰體,純陰體招鬼,他們要害我,沒有任何的理由。
警察將飯放在了門邊,便離開了。而那兩個鬼,開始不住的靠近我們,但是因為靈符的結界存在,他們一靠近,就被彈開。
「嘻嘻嘻……真的有人呢,有人的靈魂好香,我以為我聞錯了。」那女鬼嗓音尖銳的說著,刺耳異常,像是鋼鋸在鋼鐵上拉過的聲音,讓人牙齒發酸。
「怎麼辦?」我用口型問葉政煊,葉政煊搖了搖頭,只說了一個字:「等」。
完了……我在心中悲催的想著,葉政煊雙手結訣,然後開始念叨起來。黃符頓時金光一震,那兩個湊上來的鬼煞被震得後退了兩步,臉上都帶著害怕。
「過不去……好想吃掉那香香的靈魂。」那女鬼繼續道,我渾身冷汗淋淋,看著葉政煊,一臉的求救。
葉政煊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兩個鬼再次撞上來,放在我們中間的黃符抖了抖,一角開始自燃了起來。
「完了。新𝟲𝟵書吧→」葉政煊不自覺的開口,那兩個鬼聽到人的聲音,更加興奮的往結界上撞。
「君彥。」我在心中默喊,看著黃符越燒越少,我的額頭汗水更勝了,渾身發寒。
葉政煊沒有辦法,一口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後快速的在床上的草蓆畫了一個血符,然後快速的念訣。
最後一點黃符燒完,兩個鬼蜂擁而上,葉政煊轉身,一腳踹開他們,嘴裡繼續念訣。
我躲在他的身後,渾身發抖。
「好香好香!!」結界一消失,兩個鬼興奮的大聲叫道,隨即便瘋了一樣的衝過來,葉政煊手不能動,只能腳動,但是這次他一腳踹過去的時候,忽然那男鬼一閃,女鬼伸手,手臂一下子暴漲,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腕,將他狠狠的一把甩到牆壁上。
草蓆上的血符一下子消失了一半,我知道血符無效了,立即從床上滾下來。那女鬼跟男鬼瘋了一樣衝上來,一下子穿牆而過,隨即又立即從牆裡鑽出來。
而此刻的葉政煊正撫著自己的胸口劇烈的咳著,這鬼還真厲害,我看葉政煊的臉都白了。
「嘻嘻嘻……香香的靈魂啊……」兩個鬼一起說著,聲音尖銳無比,讓人耳膜生疼。
我不住的後退著,就在此時,我看到了更多的鬼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在各個角落出現,葉政煊的臉變得尤其的難看,這跟那天晚上有點相似。新69書吧→
而我招鬼就是靶子,此刻那些鬼沒有心思去管葉政煊,都齊齊盯著我,那陰冷的眼神,尤其的恐怖,我後背發毛,頭皮更是緊繃著,渾身的神經像是被緊緊的拉住了。
各種各樣的笑聲在耳邊響起,讓我感覺腦袋都要炸了,而就在此時,葉政煊撲上來,將我護在了身後。
邪祟們見此,立即一擁而上,我覺得我們完了,緊緊的抓著葉政煊脊背的衣服,我眼眶不自覺的有些酸澀了起來。< /P>
就在此時,忽然整個牢房的溫度大降,陰氣如同潮水一般湧來,蜂擁上來的邪祟們還沒靠近葉政煊,就被全部打得變成了黑色的煙霧,瞬間消失殆盡。
君彥化作一團黑影,橫掃邪祟,凡是沒什麼道行的,全部都化成了一縷縷黑煙。
那雙胞胎鬼煞見此,立即轉身就要逃,君彥幾乎是瞬移到他們的跟前,一手提一個,然後直接一張捏碎。他們被捏碎後,居然還多了兩顆白光球的一樣的東西。
君彥將兩個光球放在手掌心,慢慢的現形。本來擠滿了鬼的牢房頓時空曠了起來,葉政煊腳上一軟,整個人就要趴在地上了,我用力的一把抓住他,他才得以不摔倒。
君彥看著我們,眉頭輕輕皺起來,看起來又有幾分不爽了。
我扶著葉政煊在一邊的床上坐下來,看著上面那半個血符,心中頓時湧起愧疚。
「事情怎麼樣了?」葉政煊坐在床上,臉色慘白,他收鬼再怎麼厲害,也是人,剛才被狠狠的摔在牆壁上,恐怕身上的骨頭都斷了吧?
「一會兒就有人來放你們。」君彥說著,然後將那兩個白球塞進了嘴裡,隨即便很自然的吞下了。
我看著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
那兩個鬼看起來那麼噁心……他怎麼吃得下這種東西?
看我目瞪口呆的,君彥有些不悅的道:「看什麼看?!」
我收回視線,看向了葉政煊:「你怎麼樣?」
「脊背的骨頭斷了……痛死了,你要給我醫藥費,給我……算了,等到了醫院跟你算。」葉政煊道,說完,便靠在我身上,暈了過去。
君彥立即就炸了:「把他推開!!」
「可是他受傷了!」我看著君彥,一字一句的嚴肅說道。君彥看著我,咬牙切齒的,我本以為他該走了,然而他卻上前來,將他抓著丟到了一邊。
我瞪大著眼睛看著他,臉上帶著不滿。
「人家救你一次,就要以身相許了?!」看著我,他一臉嘲諷的道,我看著君彥,真的挺生氣的。
「我沒說要以身相許。」語氣冷冰冰的說著,我扭頭看向了別處。
君彥冷哼一聲:「別忘了,你是誰的人,敢給我亂來,我就弄死你,然後像剛才那樣,把你的靈魂也給吞了。」
我深吸一口氣,覺得這樣的君彥真可怕,看著他,好半響才道:「不想跟你吵,但是謝謝你救了我。」淡淡的,我看了一眼葉政煊。
君彥沒再說什麼,只是忽然消失不見,連帶著他身上的陰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在此時,牢房外傳來腳步聲,很快,我便見到了劉哲。他的身後,跟著警員,還有君斐,那是君彥的弟弟。一邊的小警員將牢房的門打開,劉哲走進來,對著我不好意思的道:「抱歉,受苦了。」
君斐在他的身後,對著我眨了眨眼睛,一臉的玩世不恭。我站起來,對著劉哲道:「哪裡,只是一天而已。」
雖然驚心動魄的,但是好在現在沒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