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擔心這個事情,才會對你們有所隱瞞的,要知道很多的事情,我們也都是很無奈的,你們知道了嗎?」季風此時難得的正經,也是難得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對於季風來說王破天還是需要好好的跟他溝通的。
一直沒有說話的夏至,走到了王破天的身邊,然後對著王破天說道:「你也是應該好好的,要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都不是季風他們想做的,也不是我們能做的,既然我們不能夠真的為李清揚報仇,那麼去做他未能夠完成的事情,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對得起它的事情,你這個呆子要是真的把軍方的那些人給殺了,你也要想一想,我們這麼久苦心經營下來的名聲怎麼辦!」
「也要想一想,我們以後的工作該怎麼做,這些都是我們這些人不能夠去做的,也是我們怎麼也不可以去做的,你懂了嗎?」夏至說話的時候,也是帶著一些篤定的情緒的,對付王破天他們還是知道一些方式方法的,對於夏至來說王破天能做的事情不多,但是一旦做起來可能也是會比較的麻煩的。
王破天看著夏至,雖然夏至說的話是在理的,雖然王破天十分的不滿意,但是也是無可奈何的,王破天很是煩躁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季風說道:「我是對李清揚死這個事情不滿意,我不是對於你們沒有告訴我不滿意!」
「我們知道,其實不只是你不滿意,我們幾個何嘗滿意是滿意的呢,但是我們有什麼辦法呢,我們總不能真的去為李清揚報仇,說到底,真正的兇手也不能算是軍方的那些人呀,真的兇手是那些人類的叛徒,而李清揚是不明不白的走的,軍方恐怕我們會在這個事情上對他們有想法,其實真正的原因不在他們,人類的那些叛徒才是關鍵。」
周淮安也明白王破天的想法,其他他們都懂,都清楚李清揚不過是這次爭鬥的犧牲品,當初他們讓她去軍方,為的是能夠不讓他跟著他們這些糟老爺們受罪,不在這個地方,每天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竟然在軍方的李清揚,才是第一個離開的人。
李清揚的死,對於他們任何人來說都是沉重的打擊,但是他們能做的確實不多,也不能夠有太多的辦法。
周淮安給王破天倒了一杯水,然後對他笑著說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想一想我們能為李清揚的願望做點什麼事情呀,而不是再在這裡繼續討論這些有的沒的的事情。」
「可是我不會做什麼事情呀,我也沒有什麼腦子,也沒有什麼大的辦法,能做這些或者那些事情,你們說我能幫李清揚做什麼事情呢!」王破天也很想幫助李清揚,也很想幫助季風,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事情的。
季風走過來拍了拍王破天的肩膀,然後說道:「我們現在最好就是找到那個窮奇,然後找到那個所謂的萬妖女王,要知道這個事情我們能做的事情就只有這一件事情了,我們以後應該儘快的找到他們了,要不然影視基地的人可能都會有危險,那麼一個陰晴不定的窮奇,在我們看來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災禍呀!」
「對,我們去找那個什麼勞什子的窮奇去,不管那是什麼三頭六臂我們都要去試試,說不定我們還能夠將那個所謂的窮奇還有萬妖女王都一鍋端了呢!」王破天一聽到有這樣的事情可以去做,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終於有用武之地了,不用再這裡想這些沒用的事情了。
看王破天已經首肯了,季風等人也就放心了下來,只要是王破天不折騰這些事情,就不會有事情了。
閆墨看了一眼他們,然後慢悠悠的說道:「我去找萬喻樓院長探一探,看一看是不是有什麼消息了,順帶我去休息一下了,你們沒什麼事情,也儘快去休息一下,要知道人休息是一個很關鍵的事情,你們別把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知道嗎?」
說完之後閆墨就離開了,周淮安他們幾個互相看著對方,覺得閆墨難得呀,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這是關心他們嗎?
要不然怎麼會讓他們去休息呢!
看到這裡,季風他們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王破天對著夏至說道:「你說是不是因為最近事情太多了,他變性了,要不然怎麼最近的閆墨這麼的奇怪呢!」
「哪裡奇怪了,你倒是說說看!」夏至對著王破天問道。
王破天微微一笑,然後一臉的驚奇的樣子,對著他們說道:「你們難道不知道之前他在軍方面前發火的事情嗎?你們什麼時候看到過閆墨發火,哪一次不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然後將那些事情給處理了,這一次竟然會為了李清揚的事情在軍方的面前大發脾氣,並且還一臉的怒火,完全沒有一點點的閆墨本來應該有的樣子。」
「雖然說我們也是很生氣的,但是之前閆墨生氣的時候不是一般都是更加的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嘛,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呢,再後來回來之後他的脾氣就十分的奇怪了,每一次都是忽然生氣忽熱高興的,其實也沒高興,完全是一個進入了更年期的老娘們,你們知道嗎?」王破天的這個形容在他們看來是絕對的正確的,這麼多天季風回來之後也聽了不止一個戰士說這樣的話了。
所以季風對於王破天的這個說辭也是十分的相信的。
「也或許是因為李清揚的死,他很是內疚吧,當時也是閆墨給李清揚這個差事的,再閆墨看來,若不是因為自己,根本不會造成李清揚的死的,所以才有了這些事情,就是因為這個樣子,自己才會一直的在內疚中度過!」周淮安看著王破天,仔細的說道。
如果別人說這些事情,他們一定會覺得有些不可置信的,但是周淮安說這些,他們就會相信了不少的。
季風深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