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傷寒之症
大長老死死看著華玄:
「華玄,你竟敢當眾攻擊世子!」
華玄眉頭微皺:
「世子?」
大長老冷笑:
「華玄,忘記告訴你了。」
「你已被罷黜世子之位,此刻起,華善是我葉家世子!」
華玄雙眼微眯:
「我被罷黜世子之位?」
大長老冷聲道:「這是我們眾長老一致的決定。」
華玄獰笑道:
「我在外拼死拼活,你們卻在內廢我世子之位?」
大長老冷笑了一聲,他指著不遠處的華善:
「你可知他是何人?」
不等華玄回答,他又道:
「華善是雙職業之體。」
「剛剛覺醒的雙職業之體!」
華玄愣住了。
何謂雙職業之體?
所謂雙職業之體。
就是擁有有兩個職業的轉職者。
可以同時使用兩個職業。
這種實力不用說,光想就知道有多麼可怕了吧?
華玄雙手緩緩緊握。
他知道,華家是要放棄他了。不僅要放棄他,還可能要殺他!
就在這時,華善突然笑道:
「諸位長老,這華玄當眾殺人,對大長老出手,按照族規,該如何?」
場中,所有人看向了華善,華善冷冷一笑:
「按照族規,他應該被杖斃,不是嗎?」
場中長老紛紛點頭。
表示贊同,華善可是雙職業之體。
而且還是大長老的嫡孫,他們此刻自然不會得罪葉廊與大長老。
大長老冷冷看了一眼葉玄:
「來人了!」
很快。
祖祠外出現了數十名葉府侍衛。
就在這時。
華玄突然道:
「在我華府,有一個規矩,世子為了服眾,不得拒絕華家年輕一代任何人的挑戰。」
說著,他直視那華善:
「我向你挑戰!」
華善雙眼微眯,笑道:
「挑戰?可以,不過,我們得上生死台,你可敢?」
生死台!
場中一片譁然!
在華家內部,一旦自己人有不可調節的矛盾,就可上生死台解決。一上生死台,生死自負!
華玄冷笑:
「走,去生死台!」
華善卻是搖頭:
「一日後。」
「你我上生死台,那個時候,族長剛好出關,你我決生死,他剛好做個見證,免得說我們暗害你!」
華玄想了想,然後道:「可以!」
說完,他沒有在說什麼,抱起葉靈走出了祖祠。
看著華玄兄妹離去。
大長老看向華善:
「他常年在外與人死拼,戰力不俗,你可有把握?」
華善嘴角泛起了一抹猙獰,眼中殺意猶如實質:
「我剛剛覺醒雙職業,第二職業與這具肉身還未徹底融合。」
「不然,捏死他就猶如捏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一月之後,這華家沒有我華善的對手!」
聞言,大長老微微點頭,笑道:「這就好。」
說完,他看向身旁的一名長老,輕聲道:
「我之前派去靈脈山的人並未回來,而我看這華玄臉色蒼白。」
「有點不正常,華苦你去查查,這華玄在靈脈山發生了什麼。」
華苦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
華玄抱著華靈回到了自己院落的房間內。
他把華靈輕輕放在了床上。
然後揉了揉華靈那還有些浮腫的臉頰,柔聲道:
「疼嗎?」
華靈抹了抹臉頰上的淚水:
「不,不疼了!哥,他們憑什麼罷黜你世子之位?」
「你為家族拼死拼活。」
「憑什麼那華善是天選之人就要罷黜你?這不公平!」
華玄搖頭,他輕輕揉了揉華靈那還有些紅腫的臉頰:
「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這一次,是哥無能,沒能保護好你,才讓你被打!」
華靈搖了搖頭。
她眼中淚水再次流了出來:
「是,是我沒用,什麼都不能幫到哥哥,我,我是哥哥的拖油瓶。」
華玄微微一笑,他輕輕颳了刮華靈的小鼻子:
「笨蛋,我是你哥,哥保護妹,天經地義,明白嗎?」
華靈起身輕輕親了親葉玄的額頭,認真道:
「哥,等我病好了,以後我也要修煉,我也要保護你!」
華玄笑了笑,他輕輕揉了揉華靈的腦袋:
「好,哥一定會治好你的病的!太晚了,先休息吧!」
華靈點了點頭,「我要聽故事。」
華玄笑了笑,然後道:
「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裡有個……」
華靈白了一眼華玄:
「哥你這個故事說了好多年了。不過,我喜歡聽……」
半個時辰後。
床上的華靈睡著了。
華玄替華靈蓋好被子後。
他坐在一旁地上,他輕輕掀開了自己的袍子,腹部位置,有一道長長的疤痕,而裡面,還在流血。
為了爭得那片礦山,他與黃家十人血戰。
後面一個大意,被一個神秘人偷襲了。
雖然殺了對方。
但是對方的刀也插入了他的腹部。
以致使到現在都留下了一個令人醒目的傷疤。
華玄雙眼緩緩閉了起來。
這意味著他終生在也無法達到六級轉職者了。
這樣嚴重的傷勢,帶給他很大的影響。
不能修煉還是其次!
華玄看了一眼床上的華靈。
華靈臉色依舊蒼白。
身上蓋了三床被子。
即使如此,她還是感覺很冷。
傷寒之症!
華靈小時候被寒氣侵襲。
身體常年虛弱。
如果不是他拼命成為世子。
為華家立下無數功勞。
華家每月不斷給她提供藥膳與丹藥的話,她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華玄右手緩緩緊握了起來。
現在他已經不是世子。
華家還會每月為華靈提供藥膳嗎?
而且。
華靈的病已經有越來越嚴重的跡象。
如果想要醫好她唯有去更高等的醫館了。
雖然這樣的醫館,他還沒有發現哪裡存在,但是早晚有一天,會找到的。
想到這。
華玄轉頭看向了床上已經陷入夢境的華靈:
「不管用什麼代價,哥一定治好你!」
片刻之後。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從懷裡拿出了一枚漆黑色的戒指,這枚戒指,是他娘親留下的。
對於那個女人,他是模糊的,因為對方在他十歲時就離開了。
當年,在華府後門,那女人緊緊抱著她,眼淚不斷地流。
而在女人的背後不遠處。
站著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其實,男子不是站著的,是懸浮的!
在他的印象中,男子說了一句話:
「小姐,在不走。」
「若是讓家主知曉少爺的存在。」
「家主動怒,整個華家。」
「怕是要遭受滅頂之災,少爺也必死無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