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紫目挾著她，慢慢的走向深水區，把她的頭按了下去。
「咕嘟嘟……」
見差不多了，再把她的頭抬起來。
成采萱被憋得滿臉醬紫，貪婪的喘著氣。
廖星光一手卡著她的下巴，確保她不能大聲疾呼。
商紫目冷笑道：「這麼短，才一分鐘不到，還天地間的主角呢！我看你就是廢物一個！」
成采萱怒視商紫目：「你不會明白的！」
「明白什麼？」
「明白天空為什麼那麼高遠，明白天鵝肉為什麼是那麼的香！」
廖星光白了一眼商紫目：「你把她教得很好嘛！」
喲，還生氣了。陰陽怪氣的，內涵誰呢？
商紫目微抿了下嘴唇，問道：「你怎麼確定背叛了村子，就可以拯救人類？誰給你的自信這麼想是對的？」
沒待她的回答，他又把她的頭按了下去。
岸邊，一個精緻的大嬸問：「村長，你們幹啥呢？」
廖星光頭也不回：「給丫頭洗虱子呢！」
商紫目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古人說「看似養眼的女人,裙子下面早已泛黃,手提包中裝滿衛生紙,漂亮的鞋內,襪子已經破了好幾個洞」
古人終究是沒看透徹的。
何止如此，他看得很清楚，麥毛與蕾絲邊雜糅在一起，爛得沒有邊際。
他現在很賢者，因此很清楚事情該怎麼做，並沒有因為她是小孩而心慈手軟。
「咕嘟嘟……」
商紫目再度提起了她的頭顱。
她衣服下的肚子已經高高鼓起，喝不下了……
他逼問：「所謂的救大家，就是把我們送給AI，放棄自由，接受被奴役的命運？」
被泡了兩次，成采萱似乎意識到了我為魚肉的現狀，虛弱的懇求道：
「夫子，先生，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真的是想救大家的。」
教出這樣的孩子，也是自己的責任。商紫目沉默一會，悠然道：「那我們就聽聽你怎麼狡辯。」
主要是夫子要聽，他其實已經知道了一切。
廖星光盯著她，很想知道為什麼。
她父母去城裡撿物資失蹤後，幾年來村里人並沒有虧待過他。
沒有沒由來的背叛，他想知道真相。
成采萱喘了一陣，並沒有解釋，反而問道：
「夫子，如果有一個機會讓你死去，可以救一百個人，你會救嗎？」
商紫目不假思索回答道：「不救。」
……
沒法跟你聊天了。
成采萱轉頭直勾勾的望著廖星光。
廖星光沉默了片刻，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問道：「然後呢？」
成采萱眼前一亮：「那如果有機會讓一千個人面臨危險，可以救十萬，甚至千萬，你會選擇這麼做嗎？」
廖星光冷笑一聲：「我迂腐，但我不糊塗！」
「就如你所說，你哪裡的能力來救這麼多人？」
成采萱心神內視，喃喃道：「能力麼？快了，我很快就會擁有的！」
「以背叛為代價嗎？」
「些許犧牲，在鬥爭的道路上是難免的。」
她突然激動起來：「你們知道嗎？我也不想這樣子！我的親人也全部在裡面，看著我長大的上輩，奶我的嬸嬸，教我讀書的哥哥。可是……」
成采萱再也忍不住，嗚嗚的哭出聲來。
嘖……就這？這樣的反派BOSS讓人無法直視呀。
哭了一會，成采萱幽幽住口。
她平復了一下心情，解釋道：
「能力不是憑空而來，它要一定的條件才能激發。」
「別看我小，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不會等三十年的，我只爭朝夕，能力很快就來了。」
她淚眼婆娑，眨了一下眼睛：「更多的，我就不能說了。相信我！」
廖星光看向商紫目，皺眉。
這說得雲裡霧裡的，說了也等於沒說。
商紫目也不知道怎麼總結了。
總不能說穿她有系統，這也將暴露出自己的底牌。
他嘗試道：「用背叛整個村子獲得的能力，來拯救村子？」
成采萱重重一點頭：「嗯，就是這樣。」
商紫目一把把她的頭按入水中，悠然道：
「先生今天教你最後一課：造惡因，食惡果。」
「這世界並不會你想就能怎樣的，即使你有通天之能，也不可以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
「當然，也不可能以你一己之力顛覆什麼。」
「記住，你是渺小的。」
他抓起她的頭顱：「記住了嗎？」
成采萱剛喘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回答，便再次被他浸在水裡。
幾次之後，成采萱軟軟的靠在了他的身旁，奄奄一息。
她幾近昏厥，兩眼失去了所有的光彩，無意識而虛弱的呢喃：
「我記住了，我記住了……」
「從今以後，我不再是你的先生，你好自為之吧！」
商紫目把她像死狗一樣的拖到了岸邊，任由她在那裡掙扎，拉著廖星光沉重而去。
「活該！呸！」
廖星光出了一口惡氣，心情並沒有好上多少。
「不了結她？」
商紫目一聲嘆息：「AI公約是不可信的。真了結了她，可能帶來我們不可承受之重。」
「而且你也知道，AI肯定在觀察著我們，我們真的滅得了她嗎？」
廖星光點點頭：「奇怪剛才為什麼AI不來救她。」
「呵呵」，商紫目戲謔道：「《AI滅世編年史》，第250頁，回去抄5遍。」
老夫子氣得瞪眼：「好小子，想欺師滅祖啊，敢罰我抄書？」
「額……那頁說了啥？」
商紫目念道：「AI吸收了人類史上幾乎所有的經驗，心眼子應該是普通老實人的N次方倍。」
廖星光不服：「我是普通老實人麼？」
「確實不是，是偷看女人洗澡的老實人。」
廖星光一蹦老高：「不是說不提這一茬了的麼？」
商紫目躲過他陰險彈來的腦瓜崩，哈哈一笑「敢做不敢當，不是男人！」
一陣打鬧後，兩人在人群中趁著黑夜隱去了身形。
「看清了麼，她去了哪邊？」
「威震天那邊。」
行動是最好的證明。廖星光徹底死心。
「好了，靜心，抱一！」商紫目低喝道。
廖星光神情一肅，運轉功法，頓時內心被震撼得掀起來陣陣海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