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啊!」秦夜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說罷,也是暗中感嘆了一下,真的是太巧了。
簡單地訴說一下。
眾人明了。
有了這巧妙的相遇。
幾人聊得歡了。
加上索兒言對秦夜十分友好。
蕭媚趁機說道:「小夜,你收拾收拾,晚上住我那!」
索靈兒好奇道:「蘇夜,你還在住哪裡?」
「客棧!」秦夜談到這個一臉苦笑,還沒等她詢問,就自顧自地說著自己的悽慘:「我原本在大秦做些生意,與媚姨一樣是秦人,後來大秦戰亂,我生意毀於一旦,與百姓逃亡,吃樹皮,搶人食,曾與秦軍共同抵抗,但大秦氣運已盡,不可逆轉,後逃到大乾王朝,做了一年乞丐,靠著破碗裡的錢又做起了生意,奈何我是秦人,店鋪開了不到半月就被砸了,生活所迫,最終取了乾人女人,成了乾人……」
秦夜也不管對方信不信,講了一大堆。
說到動情處,還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
蕭媚眼眶也紅紅的,雖然知道他在說謊,但他的遭遇肯定也差不多,一個被多個王朝侵占的大秦,普通百姓要想活下去,舉步艱難。
索靈兒和索兒言相互看一眼,表情也是十分動容。
索兒言當即表示:「秦兄弟,話不多說,既然你來投靠我們,我和媚兒肯定不會再讓你受苦。」
蕭媚柳眉倒豎,這句話讓她產生了反感。
她露出不悅之色:「六公子,小夜的事情不用你管,我會照顧好他,另外請你注意下說話分寸,你這樣說,我們好像有什麼關係一樣!」
索兒言神色暗淡了幾分,原本活躍的氣氛一下子冷淡了下來。
索靈兒見情況不對,剛想張口緩和一下。
秦夜搶先一步說道:「媚姨你這就不對了,六公子可是在為媚姨你著想,沒有六公子,咱們哪能這麼安生的生活在這裡,我聽說媚姨住的地方就是六公子建的府邸呢,六公子,你對我媚姨可真好!」
呵呵,要不是因為他,我的生意也不會宣告破產。
蕭媚心中想著,表面卻是哼了一聲,將腦袋撇過去,大有一副生氣不服輸,不想理你的模樣。
索兒言和索靈兒都愣住了,特別是索兒言,哪有見過蕭媚還有這副小女人的模樣。
索耳兒也瞧了秦夜一眼,這傢伙在蕭姐姐眼中果然是特別的。
見索兒言看呆了,秦夜心中冷笑,這個索兒言,貌似還真是個舔狗!
他忽然一把桌子,啪的一聲響,嚇得眾人一個激靈。
「媚姨,你這就不對了,你以前就教導過我們,做人要知恩圖報,六公子幫了你這麼多,現在又要幫我,你居然連句道謝的話都沒有,還擱那耍脾氣……」
秦夜義正言辭的指著蕭媚,臉上帶有失望之色。
「我……」蕭媚臉色出現羞紅,看起來像是羞愧。
但只有蕭媚自己知道,她是真的羞了,羞的是秦夜居然趁勢教訓自己,要不是看他眼神中有狡猾的神色,真以為他演呢。
索靈兒有些懵了,怎麼晚輩還教訓起長輩了。
但看著蕭媚的反應,怎麼還有幾分順從的樣子。
「秦兄弟,你誤會媚兒了,媚兒平時對我可好了!」
索兒言內心喜悅,蕭媚的家人已經認可自己了,還在為自己出頭。
「媚姨你看看人家六公子……」
秦夜借坡下驢,坐下去拉著索兒言的手嘮起了家常。
時不時瞪一眼蕭媚。
索靈兒還是有些懵,秦夜這架勢怎麼成長輩了,感覺像維護女婿一樣,這時候居然已經問起了六弟的家庭人員。
看一眼蕭媚,她臉上竟然有一點委屈,索靈兒嘴角一抽,她倆的關係還真複雜,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蕭媚也是真寵他。
蕭媚也有一些懵,小夜怎麼演成自己長輩了。
不過看著索靈兒與索兒言都沒有在意。
她也鬆了口氣。
同時心中也暗罵了一句:小渾蛋,居然占自己便宜。
她又感覺臉頰熱熱的,又忍不住嗔了他一眼。
吃完這頓飯,秦夜幾乎是摟著索兒言的肩膀下樓。
嘴中說著兄弟話,兩人真的是一副兄弟的模樣一般。
索靈兒走在蕭媚旁邊,看著秦夜的身影,嘻笑道:「蕭姐姐,他也太有意思了。」
蕭媚笑而不語,只是默默的跟著後面。
索靈兒拉了拉她的衣角,看著夜念星她們:「這三個女子我感覺身份應該不簡單,你說小夜弟弟該不會娶的都是富貴人家的姑娘吧!」
「這個……」蕭媚有些糾結的回應:「我還沒來的及問他。」
她將話題扯開:「小夜這次來找我,肯定經歷了不少苦難。」
見蕭媚情緒又低落了下來,索靈兒連忙開口:「你放心吧,日後他生活在這裡,我肯定會幫他的,我好歹也是個公主,他要是願意重新做生意,我能幫上不少忙呢!」
蕭媚剛想說什麼,前面傳來小夜陰陽怪氣的聲音。
「六公子,這兩個丫鬟是從那裡買回來的,膽子大得很呢,肯定沒有好好管教就送來工作,才讓我媚姨發了兩次脾氣,平時也沒少氣我媚姨吧!」
「你們還不知罪!」索兒言大怒,那兩個丫鬟頓時跪倒在地,嬌身顫抖。
「主子,我們也是怕小姐遇見壞人,我們也不認識這位公子,要是知道絕不會有今天的事情,蘇公子我們知錯了。」
名小綠的丫鬟連忙辯解,一旁的小白也是連連磕頭。
她們臉色發白,剛才知道主子和他們相談甚歡,就知道要倒霉,有了心理準備,但真正來的時候還是很害怕的。
「六公子,她們既然已經知錯,不如就算了!」
「要是再欺負她們,豈不是我小氣了?」
秦夜剛才還陰陽怪氣的語氣,頓時轉變得樂呵呵的。
索兒言一時間也摸不著這個蘇夜究竟是什麼性格了。
吃飯時,性格直爽,有股自來熟的感覺。
出來時又陰陽怪氣,剛剛那時候眼神就差點將她們當街剝了。
如今又輕飄飄的過去。
這性格,真灑脫,讓他不知從哪方面下手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