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悄悄跟著真厲混進去。、
但這會導致自己無緣無故失蹤,將來在回皇城,可沒法向魏王交代。
也就是斷絕了自己在皇城打下來的聲望和權勢。
還有,能不能混進去,也是未知數。
當然,如果真這麼做 的話,瀋北就要提前將符建安插在守夜人。
二是弄死真厲,自己取而代之,光明正大去一刀峽。
這個方案比較不錯,可行性極高。
但也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魏王指派其他人怎麼辦?
三是死皮賴臉非要去一刀峽,但魏王就得懷疑自己的目的。
總體看來,幾個方案沒有百分之百的穩當。
但瀋北偏向於方案二。
「這幾天你在打聽打聽,真厲召集的人手中,有幾個副手,就是說,真厲出現意外,誰來頂替。」瀋北安排著。
符建點點頭,問道:「你的意思是……」
瀋北深吸一口氣:「這個一刀峽我必須去,可能沒有魏王的安排,根本去不成,所以……這個真厲留不得,讓魏王無人可選的時候,那就只能由我上了。」
符建嘶了一聲:「真狠啊!」
瀋北瞪了一眼:「你是不是代入感十足了啊?這是地窟啊大哥!要不我把你面具摘下來,下一秒你看你死不死就完了。」
「我說的是你的手段。」符建聳聳肩,繼續說著:「和是什麼陣營沒有關係。」
「就這麼辦吧。」
瀋北安排下去。
「行,有消息我過來找你,怎麼弄他咱們在商量。」
符建回應著。
瀋北著重提醒著:「小心為上,寧可什麼都不做,也別暴露自己。」
符建拍拍自己胸口:「專業的。放心。」
瀋北寬鬆一口氣。
符建容易嗎?
答案是顯然的,雖然帶著奇物面具,可以偽裝成異人,。
但偽裝始終是偽裝。
就像一個活人混跡在滿是喪屍的都市,誰都不膽怯?
別說極端情況,就是一個人丟到緬北都害怕的不行,更別說吃人的地窟了。
這也是瀋北一直強調,保住身份,馬甲可別掉了的原因。
目送符建離開。
瀋北打個哈欠,睡意漸濃。
……
次日。
結算面板彈出眼角。
【每日結算獎勵如下:】
【完成接回賭徒徐盛任務,獎勵力量+5,體質+10,敏捷+5。】
三項屬性,兩項+5,一項+10。
看著沒什麼意思。
但積少成多啊。
瀋北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
沒有一飛沖天的爆炸性跨越,均是一個任務一個任務積累起來的高塔。
「也不知自己現在的屬性有多少了。」
瀋北抽抽鼻子,地窟可沒有數據化檢測裝置。
異人在判斷自己的實力,全憑經驗,做個預估……
「有空得回一趟地表了。」
瀋北伸伸懶腰。
想簡童的被窩了啊。
拉開遠門。
瀋北沿街吃了些早點。
出現在守夜人大院後,見到瀋北的守夜人都躬身行禮喊大人。
原本沒有存在感的瀋北,越來越受他們敬重了。
特別是為徐勝出頭,讓守夜人上下心生感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有幾人能為手下做到?
此時很多人羨慕任川了,跟著瀋北連番立功也就罷了,老大又這麼有人情味,當真是夢想中的好領導啊。
瀋北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坐下。
必琨便走了進來,他臉色有些不佳,語氣生硬:「為了一個徐盛,鬧得馮家雞飛狗跳,這有什麼意思嗎?」
瀋北一愣,實在鬧不懂必琨這是何為,不由得試探性問道:「馮家……是你庇護的?」
必琨搖頭否認:「這倒不是,咱們守夜人沒那麼大樹冠,並不是誰都願意來乘涼的。」
「那必大人的意思是?」
「你是不知道……」必琨雖然面帶笑意,語氣卻有些責備之意:「現在有人傳言,馮家要面見皇帝,彈劾我們守夜人濫用職權,民間借貸糾紛,說守夜人強權壓人,強行抹除這筆債務。」
「呵。」
瀋北聞言之後,毫不避諱的看向必琨,在他愈發陰沉的眼神中淡淡開口:「我還要告馮家欺人太甚,誘騙守夜人賭博呢!」
「以後守夜人之事,你再也別插手了,搞的亂糟糟。」必琨說著。
瀋北眯著眼睛看著必琨,這傢伙就是想要剝奪自己掌隊的權利啊。幹嘛,他這三番兩次的操作嚇到了他?
也對!必琨性子沉穩,想要的是一切風險可控。
而他又激進,必琨肯定很不喜歡他的行事方式。
瀋北可不管那些,看見任川,招呼道:「帶上一些人,陪我去馮家走一遭,真以為我能隨便算計的嗎?」
必琨見瀋北如此,他又急道:「徐勝之事,只能算你們之事,守夜人沒法參與。而你說的馮家修行有魔道功法的事,你既然拆穿了他,那他肯定有解決的辦法。你這時候還上門,容易被他倒打一耙!」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打倒馮遠的時候,我就說過要讓馮家給個交代的啊。守夜人掌隊怎麼能說話不算數。」瀋北回答必琨,招了招手讓任川前面帶路。
任川現在是唯瀋北馬首是瞻,馬上就招呼人出發。
其他守夜人見狀,也都面面相覷:沈掌隊真去找場子啊?這場子找得回來嗎?必琨大人說的也有道理啊,找場子可能會被他反制。
必琨當然管不住瀋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瀋北離開。
望著瀋北的背影,他越發的下定決心要限制瀋北的權利,他這樣肆無忌憚不顧後果,遲早會出問題的。
……
瀋北氣勢洶洶的帶著人前往馮家,這自然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馮威虎得到消息,也急沖沖的帶著一群奴僕衝出來,把瀋北擋在了馮府之外。
「瀋北,這就是現在的守夜人嗎?也開始學打擊報復這一套了,還真是大開眼界啊。」馮威遠看著瀋北譏諷道。
「你在說什麼?」瀋北問著馮威遠,「守夜人心胸寬闊,怎麼可能打擊報復,這是動搖守夜人的根本啊,我們是絕對不會做的。」
馮威遠嗤笑道:「當日你和小兒切磋,勝了還放下狠話說讓我馮家等著,這就是你說的廣闊心胸?」
瀋北瞥了一眼馮威虎,心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打擊報復。可是呢,理由自然不能是這個,要不然和守夜人理念衝突。
即使大家都知道我在打擊報復,可心領神會就行,絕不能當做是理由。
馮威虎見瀋北不說話,他繼續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難道因為對方是守夜人,我們馮家追帳就不行了嗎?瀋北,理不是這個理!你不要仗著自己是掌隊就為所欲為。你膽敢亂來,我就敢去問魏王一個交代。」
瀋北迷惑的看著對方說道:「欠債還錢的事不是了了嗎?你現在拿出來說幹什麼?一點小事,值得你這樣糾糾纏纏惦記?」
馮威遠眯著眼睛看著瀋北道:「那你就是為了魔道功法的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