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好看嗎?」崔雅萱輕盈地轉了一個圈。
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飄揚。
許天微微抬眼,目光如同深邃的夜空,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女子。
黑色小短裙,緊貼著她的身形,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裙擺剛好到大腿根部,露出一雙修長而筆直的雙腿。
白皙如玉,線條流暢,仿佛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換了,這條裙子太短。」許天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在家可以穿,出門不行。」
崔雅萱輕輕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似乎對許天的反應早有預料。
她不慌不忙地撩起裙子一角,向許天展示藏在裡面的安全褲。
那是一條與裙子顏色相配的黑色小褲,既能保護隱私,又能增添幾分俏皮。
「放心啦,我有穿安全褲哦。」崔雅萱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
然而,許天並沒有因此改變主意,他的眉頭微微皺起,語氣更加堅決。
「那也不行,裙子必須要過膝。」
「女子之美在於端莊典雅,而不是賣弄風騷。」
他的話語透露出一種傳統的保守,以及對崔雅萱的關心和保護。
崔雅萱不滿地撅起嘴,聲音帶著幾分撒嬌和抗議。
「哼,真是個老古板,大清早亡了,思想還這麼保守!」
她對許天的觀點並不認同,而對自己的選擇,無比自信。
許天皺起眉頭,表情變得更加嚴肅:「我就是老古板,怎麼了?總之,把衣服換了。」
「穿成這樣出門,跟夜店女郎有什麼區別?」
「許天,你就不能誇你老婆幾句嘛!」崔雅萱怒氣沖沖地瞪大眼睛,狠狠瞪了許天一眼。
許天冷哼一聲,並未妥協,「反正過幾天就不是了。」
最終,崔雅萱還是拗不過許天的堅持。
無奈之下,她只好乖乖換上一條淡藍色的連衣裙,長度剛好過膝。
這條裙子,雖沒有之前的短裙性感,但卻顯得更加端莊優雅,與崔雅萱的氣質相得益彰。
「這下你滿意了吧?我聽你的還不行嘛,簡直跟我爸似的!」
崔雅萱輕輕扯了扯裙擺,似乎在調整它的位置,讓它更加貼合自己的身形。
看到她換上合適裙子,許天終於滿意地點點頭。
但隨即,他又想到一件好玩的事。
只見許天的表情從嚴肅轉變為慈祥,和顏悅色道。
「這句話你還真說對了,我其實一直以來都把你當作女兒來看待,誰叫你這麼不讓人省心的。」
「我每天只要一閒下來都會想,你有沒有餓肚子,有沒有被人欺負,有沒有生病啊……所以,你以後可以喊我爸爸。」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去,輕輕地拉住崔雅萱的手,就像爸爸牽女兒。
兩人十指緊扣。
「許天,你真是壞死了!!」這種親密接觸,讓崔雅萱既害羞又溫馨。
她臉上泛起淡淡紅暈,像是初綻的玫瑰,嬌艷而動人。
他可是許天,我為什麼要對他……臉紅?
崔雅萱一直都搞不明白自己心中對許天到底是什麼情感。
她只知道,自己很討厭他,但又不想離開他,看見他就會心煩,但看不見他又會思念。
崔雅萱低下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輕哼一哼:「你變了,現在就會欺負我,不理你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她並沒有掙脫許天的手,反而緊握了幾分。
這一幕,溫馨而又甜蜜,兩人的關係在這一刻似乎改善了不少。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兩人手牽著手走出別墅,許天來到車庫裡的一排豪車間,仔細地挑選著車輛。
他並不想過於招搖,於是,選擇了一輛相對低調的家用車——特斯拉。
這輛車落地不到一百萬,合作公司所贈,一直被閒置在倉庫里吃灰,從未開過一次。
不過,它保養得很好,非常適合女性駕駛。
許天忽然想到方玲玲下雨天還要騎著電動車去上班的情景,心中不禁一動。
這輛車,正好可以送給她當作生日禮物,既實用又貼心。
崔雅萱看到許天選中的車輛,有些疑惑地問道:「為什麼要開這輛?」
許天笑著回答:「你開平時那輛保時捷跟在我後面就好。」
接著,他又解釋說,「這輛車我打算拿去送人,就當生日禮物。」
崔雅萱皺起眉頭,不滿地說道:「這也太寒酸了吧,幾十萬的禮物你也拿得出手?」
「我朋友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
許天輕輕轉動手中車鑰匙,微笑著說:「再說了,所謂『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嘛。」
「隨你好了,反正又不是我朋友。」
崔雅萱十分注重臉面,她聽到這話,依然有些不情願,但也不再多說什麼。
這時,許天上了車,並半開玩笑道:「這位女司機,要不要和我飈一把?」
崔雅萱信心滿滿道:「瞧不起誰呢?我可不會輸給你!快把飯店位置告訴我。」
說完,她便鑽進保時捷里,發動機一聲轟鳴,隨時準備出發。
拿出手機後,許天又犯了難,他撓撓頭,「我沒你好友……」
「啊?」崔雅萱這才想起許天換了智慧型手機的事情。
她將頭探出窗外,忍不住調侃道。
「呦,清朝人都學會玩智慧型手機了?我沒記錯的話,你那台翻蓋手機用了得有十多年吧?」
許天搖搖頭,感慨道:「我用了整整二十年,那台翻蓋手機是五歲時,你親手送的。」
「自從有了它,我們經常在晚上偷偷打電話,你還在電話里教我說中文,不記得了?」
「對哦,我都忘了你是個混血,難怪size這麼長。」
崔雅萱似乎想到什麼,得意洋洋地笑道。
「你媽媽是鄰國皇室的三公主,你還有一半的皇室血統,我這是娶了個真王子啊。」
許天倒也不是生氣,他本就是入贅,按照龍城習俗,叫「嫁兒子」,所以說「娶」也是可以的。
他輕鬆笑著,開起了玩笑:「娶我,難道不是你高攀了?」
聽到這話,崔雅萱不服氣了,立刻回懟道。
「你小時候連零花錢都沒有,可憐巴巴的,話費都得我交,從小吃我軟飯長大,現在說人家高攀?」
「哼,白眼狼!」
許天笑得合不攏嘴:「我要是有零花錢,也不至於一顆糖就被你騙走啊。」
兩人有說有笑,絲毫沒注意到角落裡的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