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辰帶著兩人朝一間禁閉室走去,王剛有些疑慮,他拽著鄭思怡的手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
「你看看周圍。」
鄭思怡下意識的瞄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密不透風的牆壁,除了牆上有著一些掛件外就沒啥玩意了。
鄭思怡開口問道,「你帶我們來這幹嘛。」
陳辰先是停下了腳步,隨即笑著轉過身去看著她,「別緊張,我不會害你們的。」她又看了看一旁的王剛,看著他緊緊的拉著鄭思倩的手,心中很不是滋味。
陳辰走到一扇鐵門前,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門後是一條幽暗的通道,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鼻而來。
「跟我來吧。」陳辰率先走了進去。
王剛和鄭思怡相互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她走進了通道。
通道內瀰漫著微弱的光芒,勉強能夠照亮前方的路。他們沿著通道一直走著,來到了一個寬敞的房間。
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破舊的手術台,四周牆壁上掛滿了奇怪的儀器和標本。鄭思怡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不禁握緊了王剛的手。
「這是什麼地方?」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王剛往她前面走了幾步,把她擋在了身後。
陳辰走到手術台前,輕輕撫摸著台面,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悲傷。
「這裡,曾經是我工作的地方......」他緩緩說道,仿佛回憶起了什麼痛苦的往事。
兩人對視一看,都很說吃驚,沒想到眼前這個江南的地頭蛇竟然還有著這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鄭思怡慢慢的開口道,「你以前是醫生嗎?」
「你猜對了一半。」他隨即拿起手術刀,輕輕的朝樣本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只見裡面流出白色的東西,鄭思怡見此一幕不敢再多問什麼。
王剛仔細一看,那東西好像是毒品。
陳辰將手術刀放下,轉過頭來,目光冰冷地注視著兩人。
「我曾經是一名製毒師。」
他的聲音平靜得讓人害怕。
「那些白色的東西,就是我當年研製的新型毒品。」
王剛和鄭思怡震驚地看著他,難以置信。
「但後來,我發現這種毒品帶來的後果太過嚴重,於是我決定停止研究。可是,有人希望我這樣做……」陳辰的眼神變得愈發犀利。
「所以,你為什麼會被追殺?就是因為這個嗎?」鄭思怡插嘴道。
陳辰點點頭,「沒錯。他們不僅要殺了我,還要搶走我所有的成果。」
「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王剛警惕地問。
「因為,你們是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我需要你們的幫助。」陳辰的語氣堅定而決絕。
「犯法的事我可不做,你還是另尋他人吧。」
說完便打算帶著鄭思怡離開這個地方。
陳辰突然間從口袋裡拿了一個遙控器出來,緊接著所有的出口都被關上了。
「你想幹嘛。」
「難道你們不想知道搶走我研究成果的人是誰嗎。」
「對不起,我們對你的事不感興趣。」
陳辰看向一旁的鄭思怡,「你也是這樣想的嗎?」
「我……」
「別說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你們走吧。」
「瘋子。」
兩人離開了密室,暗道里的燈光忽明忽暗的,王剛走在前面帶路,鄭思怡緊緊的挽著他的胳膊。
出了密室,一名工作人員笑臉相迎。
「歡迎下次光臨。」
「不會有下次了。」
「嗯,啊?」工作人員摸了摸頭,「是我聽錯了嗎?」
「你沒有聽錯。」
「陳總。」
「你這個店算是廢了,我給你一些補償到其他地去干吧。」
「謝陳總了。」
陳辰點了點頭,他把手套脫了下來,看了看四周沒人後就朝商業街走去了,順手把手套丟到了廣場的垃圾桶里。
然而這一舉動早已被人知曉了,他們似乎跟蹤陳辰很久了。
「去把手套撿來。你,還有你,繼續跟著。」
「是,文哥。」
阿文看著他手上剛撿過來的手套,趕忙用一根隔離袋裝了起來。
「這上面這麼多白色的東西,很有可能就是當年丟失的那批貨。」
「文哥,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啊,為啥黑道上的人對陳總的意見這麼大,又不敢面對他。」
阿文看著他,反手就是一巴掌,「不該問的別問,這樣只會對自己不好,知道了嗎。」
「知道了文哥。」他摸著臉打開了車門,「文哥請。」
阿文一行人開著車朝陳辰的方向而去。
只見陳辰走進了一家咖啡店,坐到了窗邊。阿文則坐在了離他不遠的位置,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時,陳辰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掛掉電話後,他匆匆的離開了咖啡店。
阿文見狀,立刻示意手下跟上。然而,當他們走出咖啡店時,卻發現陳辰不見了蹤影。
"該死!跟丟了!"阿文懊惱地捶打方向盤。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轎車駛過來,停在了他們面前。車窗搖下,露出了陳辰那張冷峻的臉。
"你們是在找我嗎?"他的聲音充滿了威嚴。
阿文等人頓時緊張起來。
"陳...陳總,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阿文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陳辰嘴角微微揚起,"我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就憑你們也想插手我的事。如果你們再糾纏不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陳辰駕車離去,留下阿文等人在原地發呆。
「文哥,我們是不是上當了。」
「上什麼當。」
「是不是上面給的線索有誤啊,這陳總怎麼突然間就知道了我們存在。」
阿文捋了捋鬍鬚,「說的也有道理,或許他剛剛接的電話就是我們的人打的。」
「我們的人?」
另一人說道,「還不理解嗎,文哥的意思是有內鬼。」
「啊?那我們的行蹤豈不是暴露了。」
阿雯眉頭微皺,冷聲道,「沒事,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就算他陳辰的手段再高,可是他總有不在的時候吧。」
「文哥的意思是…」
「你跟了我多久。」
「五年了文哥。」
「不錯,能揣摩到我的話了,下一步就這麼幹。」
次日一早。
幾輛警車停在七七賓館樓下,警戒線圍的很寬,也不知昨晚發生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