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倩的眼角邊留下了幾滴眼淚,不過很快就被雨水給遮掩住了。
「王剛!」她仰天長嘆一聲。
雨還在下著,許思倩的呼喊聲在雨中迴蕩。她的心情沉重而痛苦,淚水混合著雨水流淌下來。
突然,一陣寒風吹過,吹得許思倩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她仿佛聽到了一個聲音,在風中低語著什麼。她停下腳步,仔細聆聽,但那聲音卻又消失不見了。
許思倩心中湧起一絲恐懼,她加快步伐,試圖逃離這詭異的氛圍。然而,無論她怎麼走,都感覺那聲音如影隨形。
就在這時,她看到前方有一個人影。走近一看,竟然是王剛。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空洞無神。
許思倩驚愕地看著王剛,她不知道眼前的景象是真實還是幻覺。她試探地伸出手,觸摸到了王剛的臉,感受到了他的體溫。
「王剛,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讓你去追你女朋友了嗎?」許思倩的聲音帶著顫抖。
王剛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她。
此時,許思倩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樑上升起,她轉身準備離開,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一把匕首刺穿了她的腹部,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腹部穿過來的匕首,緩緩的轉過身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然而有餘心沒餘力,她順著他的身體滑落下去,躺在水窪當中。
王剛咧著嘴笑了起來,他把頭套卸了下來,「你就是許思倩,沒想到真如張總口中那般妖嬈。」男子拿起頭套,「多虧了是你啊,換作別人我都不可能這麼輕易就得手了。」
話畢。
一輛麵包車朝他駛去,他彎下腰把許思倩抱上了車。
「去哪大哥。」
「醫院。」
「去醫院幹嘛,張總不是說把她拿去……」
「少廢話,你是大哥還是我是。」
「知道了大哥。」
麵包車朝醫院方向駛去,這一切都被人監視了下來。
很快,張賢文的辦公桌上就擺放了一堆照片。
「這些是什麼。」
「張總不妨自己看看。」
張賢文看了他一眼,隨機拿起一張照片看了起來,「這是哪?」
「仔細看看。」
仔細一看發現許思倩也在車上。
「你敢對我秘書下手!是不是不想活了。」
男子緩緩的站起身來,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張總先別急,我們不妨釣釣大魚。」
「我不管你釣什麼魚,要是她出了什麼差錯,你,還有你的那些走狗,一個也別想跑。」
「霸氣,不愧是你,換作是別人敢這麼跟我說話已經死幾次了,也就只有你張賢文敢這麼跟我說話了。多餘的話就不說了,這個魚餌我就用一次,用完後自然會帶她回到你的身邊。」
張賢文憤怒地將照片扔在桌子上,「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男子走到窗邊,背對著張賢文。
「放心不張總,只是想利用一下許思倩,引出她身後大魚。只要計劃成功,你也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了。」
張賢文沉默片刻後,「好吧,但我要確保她的安全。如果她受到任何傷害,我還是那句話,你們一個也跑不掉。」
男子微微點頭,「這一點你就是放心吧,就算不為了我著想,我也得為了自己當兄弟們著想啊,我會安排人好好照顧她的。」說完,男子離開了張賢文的辦公室。
另一邊,麵包車內,許思倩慢慢恢復了意識。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處陌生的環境中,身上的傷口也已經被包紮好。
她掙扎著坐起來,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這是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裡?」許思倩環顧四周,試圖尋找線索。
這時,車門打開,男子走了進來。
他看著許思倩,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你醒了。」男子淡淡的說道。
許思倩警惕地看著他,「你是誰?為什麼要抓我?」突然間傷口處傳來痛感。
她輕聲的叫喊了一下,不一會一群人圍了過去。
「你們想幹嘛!」
「我們大哥讓我們來照顧一下你,人有點多,你挺住啊。」
「啊……!」
……
許思倩陷入了深度昏迷……
許思倩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黑暗的房間裡,雙手被綁在了椅子上,下體傳來劇烈的痛感。她試圖掙脫束縛,但卻無濟於事,腹部的傷口已經發炎,仿佛隨時都會離開這個世界一樣。
這時,燈光亮起,男子走了進來。他手中拿著一份文件,遞給許思倩。
「這是什麼?」許思倩艱難的問道。
「這是你的所有資料,包括你和張賢文的關係。」男子說道。
許思倩看著文件,臉色變得異常的蒼白。
「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很簡單,只要你按照我們的要求去做,就不會有事。否則……」男子威脅道。
許思倩咬了咬牙,「你們休想讓我做違背良心的事情!」
男子冷笑一聲,「你難道忘了那晚……若那時敢反抗,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完,男子轉身離去,留下許思倩在黑暗中思考著應對的方法。
「我該怎麼辦,也不知道這裡是哪,渾身沒勁,傷口已經發炎了,我要死了嗎?」許思倩抬頭看著頭頂上閃閃發光的電燈,電燈搖搖晃晃的燈光照射在她的眼神中。
忽明忽暗的視覺,她眼神里滿是淒涼。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打開了房門,身上穿著防護服。
「春光,這裡有個人。」
那個叫春光的男子朝女人那邊走去,「趕緊看看還活著嗎。」
女人用手試了一下呼吸,「還活著,不過她隨時可能會缺氧。」
「報警吧。」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這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啊,咱不能見死不救吧。」
「好吧。」
說完,女人便撥通了電話,她很快的把地址說了出去,然後快速的掛斷了電話。
「好了。」
「拿上我們的東西走吧,這地方不能久留。」
「嗯。」女人點點頭,隨即跟著春光走了出去。
……
房間裡傳來一聲聲哀嚎聲。
「一個殘疾人都看不住,養你們這麼大還有什麼用,明天之內,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明白嗎?」
「明白明白。」
眾人紛紛朝外跑去,是一分也不想在房間裡待了。
男子點了一支雪茄看著剩下的那人,「你為何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