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後,何雨柱決定要和何大清好好談談。一個父親為了給寡婦暖被窩,竟拋棄親生兒女,跑到保定去養別人的孩子,這算怎麼回事?如果真有能耐,晚年就別再回來!
他知道,何大清離開京都背後肯定也有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影響。無論如何,他必須與何大清面對面溝通清楚。
原本何雨柱還想晚上帶妹妹下館子,但雨水心疼花錢,堅持讓他騎自行車帶她回家做飯吃。
返程路上,路過東單菜市場時,何雨柱順手買了兩個豬腰子,準備回家做一道爆炒腰花,讓兄妹倆補補身子。畢竟,雖然今天玩得開心,但身體消耗也大,尤其是還在長身體的雨水,不能因此影響明天的學習。
何雨柱輕鬆駕馭自行車回到大院,剛進胡同,便引起了轟動。
「傻柱,這車是哪來的?」
「你的?新買的?得多貴啊?」
「祥子,你不想活了?還敢叫傻柱?聽說賈張氏和賈東旭就因為喊傻柱被打得滿地滾。」
「哎呀,瞧我這記性,對不起柱子,我再也不喊你傻柱了。對了,買自行車好像還要票,柱子,你的自行車票哪兒搞來的?」
鄰居們紛紛圍上前來,目光灼熱地盯著何雨柱的新自行車評頭論足。
何雨柱對此倒不在意,只是一輛自行車而已,要知道在他來自的後世,這條胡同里的人幾乎家家都有小轎車。
而雨水則站在哥哥身後,享受著萬眾矚目的感覺,小小滿足了一下少女的虛榮心。
面對眾人的好奇追問,何雨柱淡淡回應:「自行車票是朋友送的」,隨後推著自行車,領著雨水進了大院。
進入大院,叄大爺閻埠貴如同嗅到了肥肉味的蒼蠅,迅速湊過來,眼睛直勾勾盯著何雨柱的新自行車,滿臉羨慕地問:「柱子,這車真是你買的?」
「叄大爺,這話聽著不對勁啊,不是我買的難道還是偷的不成?當然是我自己買的。」
何雨柱對這位算計自家兒女的閻老西並無好感。
「不是,柱子,我是說自行車挺貴的,我以前看百貨商店標價一百五十塊呢,還要有票。我的意思是,你沒借錢吧?票又是從哪來的?」
閻埠貴陰陽怪氣地追問。
何雨柱冷笑道:「錢自然是我自己掙的,票也是朋友給的,叄大爺,現在您滿意了吧?沒事的話請讓開路,我還得回家給雨水做飯。」
閻埠貴盤問半天也沒套出有價值的信息,心裡恨得牙痒痒。
何雨柱推著自行車穿過閻埠貴身邊,來到中院。
此刻,秦淮茹正在水槽邊洗衣裳,賈張氏伸長脖子向外張望。婆媳倆看到何雨柱推著嶄新的自行車進來,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賈張氏忍不住問:「傻……咳咳,何雨柱,你這自行車是哪裡來的?」
「我買的,跟你有關係嗎?」
何雨柱冷冷回敬,想起上次狠揍賈張氏娘倆的事,這次若她再敢喊他傻柱,一定要讓她銘記在心:再犯,直接攆回鄉下去種田。
「我……我就隨便問問。」
賈張氏瞥見何雨水冷冽的眼神,頓時想起那晚的慘痛經歷,說話底氣瞬間弱了不少。
秦淮茹已經無心洗衣服,滿臉嚮往地看著何雨柱的新自行車,小心翼翼試探道:「柱子,咱們都是鄰居,你這車以後能不能借我騎騎?」
「抱歉,我們不熟,借車的事免談。」
何雨柱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秦淮茹,他深知跟賈家人沾染不得,否則他們會像吸血蟲一般黏上來,榨乾你最後一滴血,最後還要拆骨吸髓。
上輩子深受其害的何雨柱,這輩子堅決不再與賈家有任何瓜葛!
「何雨柱,你這麼做可就不對了。大家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你買了自行車,應該讓大家都能騎一騎,我說得對不對?」
就在何雨柱打算推進屋去做飯時,易中海一臉正氣地走出來,義正言辭地指責何雨柱。
自上次何雨柱痛打賈張氏母子後,大院裡已無人再敢喚他傻柱,連易中海也不例外。
「壹大爺說得沒錯,何雨柱能買得起自行車,還不是託了我們這些鄰居幫忙的福,他理應讓我們全院的人都能騎上一圈。」
賈張氏如跳樑小丑般再次蹦躂出來,躲在易中海身旁,滿臉怨毒地隨聲附和。
前院和後院的鄰居們聞訊紛紛來到中院,單個人面對何雨柱或許都會有些畏懼,但現在人多勢眾,若是能逼迫何雨柱妥協,那麼將來他們也有機會騎上這輛自行車。
即便何雨柱堅決不讓步,他們也沒有任何損失。
瘦小的雨水躲藏在何雨柱身後,緊緊抓住哥哥的衣服,心中滿是害怕。
何雨柱太清楚這群鄰居們的嘴臉了,嫉妒他人、嘲笑弱者,這就是這群禽獸不如的鄰居們的本性。
面對全院鄰居的壓力,何雨柱毫不畏懼,憑藉如今的實力,若真要動手,三分鐘內足以讓他們全部趴在地上找牙。
對付賊首,就得先拿住領頭的,既然易中海如此積極地跳出來,何雨柱自然要趁此機會好好「回敬」他一番。
「易中海,你這番言論就欠妥了,這輛自行車可是我自個兒掏錢買的,屬於我的私人財產,我有權決定誰可以騎,誰不可以騎,無需你在這指指點點。」
「說起來,您不是總表現得那麼關心全院鄰居嗎?怎麼不考慮把你的工資拿出來分給大家?您在軋鋼廠是七級鉗工,每月能掙八十四塊五毛錢,你們家兩口子花不完吧?不如拿出七十塊錢來,均分給全院的鄰居們,大家肯定都會對你感恩戴德。」
何雨柱直擊要害,將矛頭對準易中海,既然你喜歡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別人,那我就讓你嘗嘗被同樣方式對待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