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淺被拉扯到了不遠處的一間客房裡。
林總迫不及待的將門從裡面上了鎖,將她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夜淺想躲,可林總已經沒了耐性,上前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小蹄子,別跟老子裝清高了,你早就跟池總睡過了吧?我勸你認命,像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對你付出真心呢?不如好好伺候我,省得被我弄廢了,讓你明天爬著出會所!」
夜淺不斷地躲著林總的手,她是把自己賣給了池慕寒沒錯,可卻沒有想過要做任人宰割的女支女! 🄲
只剩下兩個月了,只要再熬兩個月,一切就能結束了!
她絕不會順了池慕寒那個狗男人的心思的!
夜淺在林總身下掙扎著,手摸索進自己包里,一把握住了裡面常年備著的防身工具。
林成輝是池慕寒的重要合作夥伴,若自己動了他,只怕池慕寒沒那麼容易放過自己,所以……
會所門外,黑色卡宴里,透著令人窒息的靜謐。
打火機的光線一明一暗後,菸草香在車內氤氳開來。
池慕寒抬手吸了一口煙,目光不經意的掃到了手錶上的時間。
馮悠悠坐在他旁邊,紅著眼眶,淚眼汪汪的道:「慕寒,怎麼辦啊,聽說林總手段很變態,這都半個小時了,雲小姐還沒出來,他們只怕已經……」
池慕寒口中,吐出一層薄薄的煙圈,眸色冷淡。
正在這時,一直候在車外的司機,突然驚呼一聲:「林總,您這是怎麼了?」
池慕寒轉頭,視線隔著淡淡的煙霧,看向車窗外。
只見林成輝身上有血跡,他眉心難得的蹙了蹙。
池慕寒推開門,下車,看向林成輝的視線,看似平淡如常,卻讓林成輝不覺打了個冷顫。
原本一肚子的火,竟也涼了大半,他立刻上前賠著笑意道:「池少,你身邊那小丫頭,是怎麼調教的?我玩的就已經夠野了,結果她玩得更大膽,瞧瞧,我這一身都被她弄髒了,得回去處理一下了,我先失陪,改天再請池少好好喝一杯。」
他說罷,對池慕寒點了點頭,生怕被這年輕人的眼神給凌遲,快步逃也似的上了自己的車。
馮悠悠跟下來,一臉『著急』的道:「慕寒,我們還是快上去看看吧,萬一真出點什麼事兒……」
沒等她說完,池慕寒已經轉身往會所走去。
馮悠悠的眉心下意識的凝了凝……
夜淺所在的客房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聽到粗魯的開門聲,原本正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夜淺,立刻驚慌的坐起身,用染血的手,將刀重新比到了心臟的位置。
可當看到,來人竟然是滿臉冰冷的池慕寒,和一臉『擔憂』的馮悠悠時,她忙將手中的刀,別到了身後。
前後不過瞬間,她已經快速恢復成了平常的神態,將之前的脆弱和恐懼全部收進了心底。
池慕寒打量著像被人重重蹂躪過的女人,還有她衣衫上的血跡,眸子啐了冰般又冷了幾分……
馮悠悠先一步奔到床邊,滿眸擔心的握住了夜淺的手腕,急的哭了起來:「天哪,夜特助,你這是怎麼了?我……我們帶你去看醫生吧?」
夜淺疏離的將沾滿了血的手抽回來,冷淡地道:「不勞馮小姐費心了,我沒事。」
說完,她從床上下來,就像剛剛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轉頭面向池慕寒,一臉公事化的匯報導:「為了討好合作方,所以我剛才跟林總玩了一點小情趣,不知道池總,還有沒有別的指示。」
池慕寒原本正打量著著她滿身血跡的視線,在聽到『情趣』二字時,冷冷地抬起,掃向夜淺那張平淡無波的臉。
情趣是吧!
他勾了勾唇角,危險的眯起眸子,聲音薄涼的道:「老李,你們馮小姐心臟不好,得多休息,你先送她回去。」
「是,池少。」
馮悠悠心頭一驚,突然讓司機送她走?
可很快,她心思微轉,就鎮定了下來。
夜淺已經做了林成輝的女人,慕寒一定噁心死了,自己何必這時候跟慕寒唱反調?
她溫柔楚楚的道:「慕寒,夜特助今晚承受了這樣的委屈,一定很難過,這一切,畢竟都是因我而起,你可千萬要幫我,好好的安慰一下她,不然,我心裡真的過意不去。」
她說著,抬手擦了擦湧出眼角的淚:「那……我就先回去了。」
最後又同情的看了夜淺一眼,馮悠悠這才一臉悲痛的跟著司機離開。
很快,屋裡只剩下兩個人。
池慕寒緩步,一步一步地走近夜淺。
直到站到她眼前,他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
她不光襯衣上有血,脖頸微紅,就連唇上淡色的口紅,也被抹到了嘴角。
許許多多可供聯想的禁忌畫面,湧進池慕寒的腦海。
他唇角牽出看不清意味的弧度,強勢的將夜淺推倒在床上,猛地傾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