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去就去,人拖進來了,不就知道了。」
看來得找個機會和他們三個深入的「聊一聊」,不然感覺自己的領導地位有點不穩啊!
風十八一邊在心裡盤算著,怎麼讓這幾個人心服口服的認自己當老大,一邊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而王建國也確實和風十八想的一樣,對眼前這個看著比自己還小几歲的小和尚有點不滿了。
明明是幾個人裡面最小的,卻做出一副發號施令的樣子。
不過就在他準備反駁風十八的時候,王建軍卻給他遞過來一個眼神,親兄弟還是戰友,王建軍眼神里的意思他一下就明白了 。
於是把剛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轉身就向著屋外走去。
至於陳洛軍則是看見王建國走了出去,也跟在他後面一起走了。
「餵………,你叫什麼名字啊?」
兩人出去後,風十八對已經縮到牆角的姑娘問道。
其實風十八已經差不多猜到姑娘的身份了,不過他還是打算問問,畢竟這張臉演過的港片那麼多,說不定還有自己沒看過的呢?
「我……我叫港生,是來港島找我姨媽的,謝……謝謝你們救了我。」
聽到風十八的聲音,姑娘本來一直低著的頭,緩緩抬起,露出有些紅腫的臉,和滿是水霧的眼眸。
「等下你是留在這裡還是跟我們走?」
近距離看清港生樣子,風十八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開口問道。
「我……我想去找我姨媽。」
「呵呵………可以,等會我們把事做完,你就可以走了。」
風十八的話剛說完,陳洛軍和王建國已經分別扛著一個黃毛走了進來,把人往地上一扔,王建國開口問道;
「人已經帶來了,現在怎麼做。」
「呵呵」,風十八沒有回答他,只是輕笑了兩聲,從腰間把大黑星抽了出來,抬手就給了蛇仔明一槍,不過只是打在了肩膀上面,既然說好不殺他,就肯定不殺,他風十八說話肯定是會算話的。
「啊……啊…,你要幹什麼,不是說好了,只要我交錢你就放過我嗎?」
肩膀挨了一槍的蛇仔明,痛苦的大喊道。
沒有理會大喊大叫的蛇仔明,風十八拉起被槍聲嚇得又縮成一團的港生。
「他剛剛那麼對你,你想不想報仇啊?來………拿著………對只要扣動這個,你就可以報仇了!」
風十八抓住她的手,把槍塞進了她的手裡,在港生的耳邊低語著。
「我………我不敢,你讓我去找我姨媽好不好?」
「呵呵……,可以啊,你只要扣動這個扳機,報完仇就可以走了,他那麼欺負你,難道你不恨他嗎?」
「想想,要是我們沒有來救你,你會怎麼樣?」
而被港生顫顫巍巍指著的蛇仔明,此時都快要被嚇尿了,如果不是被王建國和陳洛軍打了五分鐘,剛剛又挨了一槍,爬不起來了,他恐怕早就向外跑了。
「…不要……,我還有錢……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可以把錢…………都……。」
「砰」,一聲槍響打中了他的胸口。
原來是風十八看著港生拿著槍,顫顫巍巍的半天,但就是不敢開槍,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直接抓住港生拿槍的手掌,按下來了扳機。
不過這一下,仿佛是打開了港生的某個開關,「啊」的驚叫了一聲,對著蛇仔明不停扣動這扳機。
這一下倒是把風十八給整懵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港生已經打空了彈匣里的子彈,可港生還在不停的扣動扳機。
「咳咳………,好了好了,他已經死了。」
風十八抓住港生還舉著槍的手喊道。
我去,女人瘋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啊!
在心裡感嘆了一句後,他對著王建軍王建國還有陳洛軍說道。
「子彈剛剛她打完了,你們自己找東西做事吧!」
「好。」
這種事對於王建軍這種從戰場上下來的人來說,只是小場面,沒有任何多餘的話,直接轉身找到一把水果刀對著一個黃毛的胸口插了進去。
然後把刀遞給了一旁的王建國。
王建國也沒有多話,平靜的接過刀插進了另一個黃毛的胸口。
就這樣,兩個人還在睡夢中,就被結束了生命。
「洛軍啊,髒活我們都做了,剩下的辛苦活就交給你了。」
風十八把槍往屍體上一扔,拍了拍陳洛軍的肩膀說道。
「……,你們殺人了?」
「呵呵……,說什麼呢?不是(你們),你應該說(我們)殺人了。」
「你不會天真以為,我們動的手,就和你沒關係了吧?」
說著風十八,用腳踢了踢陳洛軍搬進來的那個黃毛。
「這個人是你搬進來的吧?我們要是警方抓到,算主犯的話,你起碼也是個從犯。」
「好啦………,別做夢了,以後大家就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你看看這屋子裡面有沒有汽油酒精之類的東西,連著這個木屋一起燒了吧!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了。」
說完風十八就不再理會還在發呆的陳洛軍,一把摟住還有些發抖的港生,帶著王建軍王建國倆兄弟走出了木屋。
至於陳洛軍,風十八相信他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如果他不做了,風十八也會幫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