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余乾他們徵用人家的酒館,然後嚴刑拷打的時候。
其實其他幾支行動隊,也都在各自的頭兒帶領下,奔赴了現場。
大家的應對方案也都大同小異,基本上都是分成了幾個小組,然後對這片被封鎖的區域進行了地毯式的搜查。
而巧合的是,作為副會長的夏荷,就正好帶著幾名親信,來到了酒館的外面。
然後隨便抓了個路人,了解一下情況後,她眼睛頓時一亮。
顯然,酒館裡的人肯定是抓住了什麼關鍵的犯人,現在為了搶功勞,所以爭分奪秒的在進行審問。
作為副會長,夏荷也不怕和其他幾人對上,反倒不如說,她其實一直對姜瀾都有種強烈的競爭意識。
畢竟她比姜瀾大上好幾歲,雖然家世比姜瀾更高,但在工作上可以說是處處被姜瀾這個新人壓上一頭。
尤其同為副會長,張強那個和她才算是門當戶對的傢伙,竟然對她熟視無睹,反而當姜瀾的舔狗,這就讓夏荷作為女人的競爭心更加不爽了。
如今姜瀾明顯是想要得到會長所說的當分部長的機會,那她怎麼可能讓對方如願。
看著緊閉的酒館大門,對身旁的親信使了個手勢。
後者會意,直接衝上去,一腳踹開木門!
緊跟著,夏荷就微微抬起下巴,如同一隻高傲的孔雀般走入酒館中。
「你們聽著,這犯人接下來就交給……」
「不要,我不要坐木驢啊啊!救命,救命………………」
悽慘的尾音還在延續著,餘音繞樑,即使是自詡見多識廣的夏荷,也是感到她純潔的人生受到了生活的暴擊。
眼前的場景,屬實是有些驚悚。
漆黑封閉,帶著木質腐朽的味道的潮濕密室中,兩個笑容中滿是惡意的男人,一左一右的牢牢抓住一個拼命掙扎又無助瘦弱的男子的雙臂和雙腿。
而此時,另外一名面色猥瑣的男人,帶著充滿了貪婪和渴望的笑意,用手強行去脫那瘦弱男子的褲子。
那可憐的瘦弱男子,此時被面朝下按在地上,眼淚鼻涕都糊了一臉,死命地試圖掙扎。
夏荷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褲子都被脫了一半了。
而且最可怕的是,那脫褲子的男人還沒注意到有人進來,正一臉得意地說什麼。
「呦呵,這腚可真白啊!」
好在,整個房間裡,似乎還是有個看起來比較正常的人。
作為正常人,余乾扭頭看向夏荷幾人。
「我們是姜瀾副會長麾下的行動小組,現在正執行公務,你們是什麼人?」
不等夏荷回話,那邊自覺有些尷尬的小周也不好解釋什麼,只能小聲對余乾喊道:
「余哥,那我們這還繼續搞他嗎?」
說實話,這種局面被喊自己的名字,余乾也覺得丟人,於是也是連忙扭頭小聲回了句:
「堵住他的嘴,別讓他說出什麼不該說的東西來。」
「救!唔唔,唔!!……」
好傢夥,聽到這對話,夏荷身旁的幾個親信頓時都驚了,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
雖然說,商會裡行動隊的人員素質向來是良莠不齊,總有些借著商會的勢力去欺男霸女的人渣。
但、但這種刺激的玩法,屬實是少見!
甚至於,夏荷都有些擺不出作為上位者的架子了,在她看來,這明顯就是幾個借著職務和商會的名頭,私下裡犯罪來滿足自身畸形欲望的出生啊!
「你、你們這是在幹嘛?」
「我們這是在審問犯人,識趣的話最好趕快離開,否則等我們報告姜瀾副會長後,你們可就慘了!」
欲蓋彌彰!
心虛,倒打一耙的虛張聲勢!
夏荷當時就明白了,這幾個出生,擺明了是在欲蓋彌彰!拿審問犯人做藉口,實際上都是為了滿足他們自己那畸形的私慾!
出生啊!
真的想不到,姜瀾手下竟然有這種出生!
一時間,向來把姜瀾當做競爭對手的夏荷心中五味雜陳,想著自己是不是多少有點競爭意識過剩了。
而就在此時,門口突然又衝進來一伙人。
「夏荷,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姜瀾小姐的部下……部下……」
話說到一半,張強也是站在原地,仿佛被施加了沉默法咒。
看著眼前的場景,他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嘴,然後再次張了張嘴,想了想之後還是閉上了嘴。
終於,止言又欲,欲言又止之後。
他摘下自己的帽子,對在場的眾人脫帽鞠躬,然後用儘量掩飾般平靜的語氣道。
「抱歉,打擾了。」
說著,他扭頭就走,身旁的幾個部下也是連忙跟上,一副好像在這裡待久了恐怕會沾染什麼髒東西的樣子。
而到了這個之後,夏荷也是深深得看了余乾他們幾人一眼,語重心長。
「你們幾個,好自為之吧!」
說著,她也是直接轉身,一副不想再繼續踩狗屎的樣子,直接快步離開。
而她的幾個親信,此時也是如蒙大赦,連忙跟著領導快步離開。
其中有個人似乎還算良心未泯,他走在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回頭對余乾他們幾個撂下一句話。
「哥幾個,做個人吧!」
一時間,酒館裡就又是只剩下了余乾他們幾個,大家也算是面面相覷了。
「那個,余哥,咱們哥幾個的名聲是不是臭了啊?」
聽到這話,余乾惡狠狠地瞪了小周一眼,要不是這貨攛掇……
算了,雖然被競爭對手誤會了什麼,但至少功勞沒被搶走。
「別管名聲了,快點審這小子,然後去拿藥劑,要是這小子敢騙我們,那就把他嵌死在那木驢上!」
「唔唔唔……!」
最終,余乾還是沒有讓小周實現他的好奇心,因為人家招的很真誠,一點謊也沒撒。
而且藥劑也是正好就被藏在了酒館裡,其中一間客房的隱秘暗格中。
拿到了藥劑之後,余乾也是連忙讓人去把姜瀾找了過來。
接到消息後,姜瀾也是很快就帶著些人來到了酒館裡,她看向余乾的眼神中都帶著明顯的擔憂。
畢竟夏荷可算是她的死對頭了,經常在各種事情上和她競爭。
打量了余乾,發現他狀態很好後,姜瀾也是鬆了口氣,隨後語氣中明顯帶著驚喜和疑惑。
「乾哥,你是怎麼發現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