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溫暖和高星辰提起建製藥廠的事。
高星辰大包大攬的說「老婆,這些事你就別管了,我幫你建好製藥廠,等運行前你過去做技術指導,教會工人們製藥流程。」
有人主動幹活,這好事哪找!
溫暖頓時樂了,「這可是你說的,晚上回來別喊辛苦要獎勵。」
每當這男人想那啥的時候就裝可憐,要獎勵吃肉喝湯。
看透丈夫小心思的溫暖拿著棒槌輕輕敲打對方幾下。
高星辰神色尷尬,立即表決心,「老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我怎麼能做那樣丟人的事。」
溫暖的小眼神看過去,你少做了?
她順水推舟的說「那行,建廠的事就交給你了。」
「你就瞧好吧。」高星辰信誓旦旦的說,藉機偷香,閃電般親了下老婆鮮艷的紅唇。
小豆丁高曉東看到這一幕,翻了個大白眼,對爹娘經常這樣塞狗糧的行為表示強烈不滿。
明知道反抗無效,只能在心中嘀咕幾句,繼續關注手裡的小人書。
他很喜歡圖畫出,前世母親只要有時間就對他一些故事,儘管他不太理解,卻很想知道故事裡的人是不是存在,更想知道為什麼人家會生活的那麼快樂,而他和母親為什麼活的連狗都不如。
重活一世,他感念母親,更感激父親給了他生命。
看到前世母親講的那些故事,成為一幅幅圖畫在他面前展開,他心中喜歡,感到新奇痴迷。
溫暖看小東喜歡小人書,把新華書店裡所有的小人書和漫畫書都買回來。
自家經濟條件不錯,花這點買書錢,能看見大寶眼中的笑意比什麼都強。
七八個月小傢伙們學會翻身以後,小東還多了樣愛好,那就是塗鴉。
無意間抓到一張紙和筆,好似抓住了幸福。
他立即在用剛能握住筆的手幼稚的畫起來,還不時看幾眼他喜歡的小人書。
溫暖頓時明白了,自家這孩子喜歡繪畫。
自此以後,她都給大兒子準備好紙和筆,隨便他塗鴉。
小傢伙看見母親如此貼心,更開心了,前世心中的陰霾逐漸消退。
周歲生日以後,溫暖找了一個繪畫老師做家教,一周來家裡兩個晚上教小東學繪畫,小傢伙更高興了。
高星辰的意思是一隻羊也是趕,三支羊也是放,乾脆讓小西小北也跟著學。
讓溫暖鬱悶的是,小西不但自己不學,還在課堂上搗亂。
小北更絕,領他去上課,小傢伙不是發呆,就是睡覺。
溫暖果斷把兩個小的像掃垃圾似的清理出去,不客氣的對高星辰數落起來,「你真能做夢,小西和小北根本不是繪畫的材料。」
高星辰頓時有點發愁,鬱悶的問「老婆,你的意思是我家小棉襖和小北都是笨蛋?」
「當然不是,小西愛動,以後請一個教練教他簡單入門功夫,她保證喜歡。小北太懶,喜歡數字遊戲,應該喜歡做買賣,每個孩子喜歡的不一樣,以後我們家也算後繼有人了。」
高星辰想了想三個孩子的個性,只能點頭說「行,就按你說的,晚上沒事我親自教小西,看她到底喜不喜歡功夫?」
「行,你教吧。」
孩子多,有人分擔教育非常好。
自此以後,高星辰每天吃完晚飯就教小西,常言說知女莫若母,溫暖的判斷很正確,當小西看到爹爹稍微用力就跳到房頂上去,身輕如燕的動作,她頓時羨慕的不要不要的,小眼神亮晶晶的。
「爹,我也要……」
「小西,想飛上去必須把基礎打好,爹也是從小練習才能上去是。」
小丫頭胖乎乎的小胖手伸過來,期盼的說「爹爹教。」
「好!」
高星辰誘拐成功,讓小棉襖蹲馬步。
小丫頭很有毅力,第一次蹲就蹲了十分鐘。孩子太小,骨骼沒長成,適可而止。
「閨女,以後你每天蹲十分鐘,堅持一個月,爹再繼續教你別的好不好?」
「好!」小丫頭奶聲奶氣的回答。
此刻,溫暖正在教小北一百以內的加減法。
十以內的加減法三個孩子都熟練運用了,看到小東在認真塗鴉,小西在蹲馬步,只有小北在無所事事地躺著。
這可不行!
溫暖走過來,溫柔的說「小北站起來,娘繼續教你數字。」
聽到數字,小傢伙的耳朵都支棱起來,麻溜起來爬困惑的問「娘,十以內的我都會了?」
「娘教你一百以內的。」
小北傻笑著說「好的!」
溫暖耐心教起賴,發現自家小兒子學的很快,這孩子果真對數字有天賦。
自此以後,老師登門來教小東繪畫,溫暖就教小兒子數學。
至於小西每天都在堅持蹲馬步,三個小傢伙在各自喜愛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這天晚上,幾個孩子沒課,吃完晚飯,小東去塗鴉,小西去蹲馬步,小北讓娘親出了幾道數字題,坐在小書桌旁快速算起來。
家裡的電話鈴聲響起來,溫暖接起來,原來是妹妹的電話。
這一年多,溫瑤和趙旭管理著龍城的產業,全家人本心讓他們守成就可以,溫暖和高星辰也是這意思。
沒想到幾個管事的來電話對兩人誇獎不斷。
「溫瑤和趙旭都很有眼光,提出來的建議不錯,使用以後提高了收益。」
「好!」溫暖很欣慰,自家妹妹終於成長起來了,沒幹預正常運營,只是提出了建議。
古韻老酒的竅門她已經教給了妹妹,並且留下一瓶母液,幾滴古酒陳釀就能讓普通白酒的味道提升到讓人恐怖的程度。
溫瑤在吃驚的同時,答應姐姐保守秘密,連趙旭都沒告訴。
每個月她都親力親為,為私房菜館調出來一批名酒。
溫暖聽到話筒對面熟悉的聲音,關心的問「溫瑤,怎麼了?」
溫瑤興致勃勃的說「姐,曾廠長來電話說廠子經營不下去了,上頭領導想賣出去,我想接手,反正你每個月都給姑奶奶郵寄過來衣服樣品。」
溫暖很快想起那家她去做杜丘風衣的那家服裝廠,廠子規模不錯,曾廠長人也不錯,可惜那些機器陳舊了,很快就會被自動化縫衣服機所取代。
她沉吟下問「廠子賣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