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司徒震土憤怒上前,狠狠瞪著李陽道:「小子,你敢當著許大師的面這麼講話,誰給你的勇氣?」
「就是,見到許大師還不趕緊跪下,不然一會兒惹怒了許大師,許大師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司徒震水看到許天龍前來,也立即上前怒指著李陽道。
許天龍在司徒家備受尊重,就連老太太都要對他恭敬幾分,現在李陽這小子跟許大師對著幹,簡直是自討苦吃。
司徒震空這會兒面色緊擰,走上前來準備幫李陽說話,李陽卻直接阻攔下他說道:「司徒家主,不必跟他們動怒。」
「他們在我眼裡就是一幫小丑,一會兒他們就能見識到我的威能!」
「李先生,可是這……」
司徒震空還是有些擔心,畢竟許天龍一旦動怒,一定會引起一場腥風血雨。
然而,就在他內心擔憂之際,李陽忽然嚴肅地看向許天龍,冷聲命令道:「許天龍,你還愣著幹什麼?這些人在這裡怎麼對我的,你眼睛瞎了?」
「我……」
許天龍猛然回過神來,被李陽的一嗓子嚇得有些舉措茫然,連忙說道:「李先生,請恕我剛才走神,我現在立馬解決這件事。」
說完之後,許天龍當即回過頭,怒瞪著司徒震土二人,當場一巴掌抽了過去!
司徒震土的臉上很快浮現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他怒瞪著司徒震土道:「你們好大的狗膽,知道李先生是誰嗎?你們居然拿我在李先生面前吹噓,真是不知死活。」
「什麼?許大師您稱呼這小子是……李先生?」
司徒震土捂著臉,滿臉震驚的看著許天龍道。
許天龍拳頭緊攥,怒視著他道:「李先生乃是鑒寶宗師之上的人物,我曾敗在過李先生手裡,並且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對他不敬,以他為尊!」
「你們兩個畜生,在李先生面前吹噓老子,這不是等於害了老子嗎?」
「啊?我……」
司徒震土結結巴巴,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全場其他人也露出驚訝之色,嚇得面色緊張,無人敢站出來替他們兄弟二人說話。
唯獨司徒冰兒和司徒震空父女二人,好奇的看向李陽,萬萬沒想到李陽在古玩界的地位居然這麼強。
就連大名鼎鼎的黃金眼,在他面前都要這麼恭敬客氣!
這簡直是個奇蹟!
片刻後,許天龍又恭敬地看向李陽,苦笑著說道:「李先生,剛才他們二人說的話,僅代表他們的意思,我絕無對您的半分不敬,我自知才疏學淺,鑒寶技術不能與您相提並論。」
「所以今日我便將所有的鑒寶機會都讓給您,我不敢在您面前班門弄斧。」
「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給我滾一邊去,一會兒我需要你幫忙的時候,你站出來輔佐我一下就好。」李陽嚴肅地命令道。
「是,是!」
許天龍連忙恭敬地答應下來,主動退讓到了一邊。
他之前在賭石閣輸給過李陽,如果不是李陽對他網開一面,他這個黃金眼的稱號,這會兒早就被摘除了。
而且李陽當時靠實力碾壓他的時候,他至今記得李陽鑑定賭石的手段,簡直神乎其神,他就算再苦練一輩子,也絕不可能是李陽的對手!
李陽眉頭緊皺,看他退到一旁後,緊跟著看向司徒震土和司徒震水二人,走上前,輕輕拍了他們的肩膀一下,淡笑著說道:「你們二人,現在還質疑我的鑒寶技術嗎?」
「這……我們不敢!」
司徒震土二人稍微愣了一下,趕緊搖頭說道。
李陽滿意的點點頭道:「這就好,看來今天司徒家的慶典鑒寶大賽,是沒什麼必要比下去了,這魁首之位,我覺得讓冰兒來當最合適不過,你們覺得呢?」
「是,我們也覺得冰兒聰明伶俐,能力超群,我們的確沒有資格跟冰兒相提並論,這魁首之位,我們願意讓出來。」司徒震土雖然不願意讓位,可是眼前的李陽實在威懾力太強。
就連黃金眼許天龍都這麼認輸了,他哪還有膽子對李陽不敬。
司徒震水就更別說了,他完全是個跟屁蟲,平時司徒震土站出來說一句,他就跟著說一句,如果司徒震土不說話,他也只敢乖乖地跟在後頭,一句話不敢多說。
「好,好!」
就在這時,司徒家的老太太忽然連連鼓掌,面露微笑地起身,慢慢朝著李陽的身邊走來。
她這會兒跟剛才對待李陽的態度截然不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來到李陽面前,滿臉堆笑的說道:「李先生,剛才我這兩個兒子對你出言不遜,希望你不要怪罪他們。」
「老身我剛才也沒想到,李先生的鑒寶技術居然可以力壓許大師,真是一位少年英才,老身歡迎李先生在我家做客。」
「老太太,你是冰兒的奶奶,我對你理應尊敬有加,但是你這兩位兒子,剛才對我做的事,你也都看在眼裡,若是今天不讓他們付出點兒代價,他們怎麼會長教訓呢?」
李陽看得出老太太這會兒站出來說話,主要是想替他兩個兒子求情。
她假借迎接自己的藉口,故意稱讚一通,以為這樣就能救了自己兩個兒子,可實際上,李陽壓根不會看她的面子。
「這……」
老太太眼珠來回打轉,她沒想到李陽居然這麼聰明,一下子就看出了自己的目的。
幾秒後,李陽目光掃向司徒震土二人,又說道:「你們兩個雖然願意讓位,但你們得罪我的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不如這樣吧,看在老太太給你們兩個求情的份兒上,我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若是永遠放棄以後進入司徒家密室的機會,我就不跟你們計較。」
「對了,還有一點,你們不得暗中跟冰兒作對,若是敢暗中動用任何手段,我李陽都會像捏螞蟻一樣把你們捏死,到時候可不要說我沒提醒過你們。」
「李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我這兩個兒子雖然有錯,但是進入密室一事,那是我們司徒家自己的事,李先生就不要多管了吧。」
沒等司徒震土二人回話,老太太忽然嚴肅地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