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絕哀嚎道:「沒有辦法趕緊磕吧,至少大概率是能活著的!」
只見他率先趴在地上,開始咚咚咚地磕起頭來,每一個都磕得響亮。
「為什麼會這樣?不……」花文銘見此情景,哀嚎了一聲之後,也只能硬著頭皮跟著磕。
一時間,餐廳內只聽到哐當哐當的磕頭聲,以及父子二人的哭泣聲。
花家的其他人嚇得跪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怒了李陽,引來殺身之禍。
李陽依舊坐在主位上,冷眼旁觀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波瀾不驚。
對於這些作惡多端的人來說,這樣的懲罰已經算是輕的了。
磕了一會兒,花天絕就已經是氣喘吁吁,額頭上的鮮血和汗水混在一起,看起來觸目驚心。
但他不敢停下,只能咬著牙繼續磕,無盡的眩暈感令他作嘔不已。
花文銘更是狼狽不堪,他的額頭已經血肉模糊,每一次磕頭都像是在往自己的傷口上撒鹽。
但他同樣不敢停下,只能機械地重複著這個動作。
「你們的速度怎麼慢下來了?這才三百個啊!」李陽抱著雙臂道。
花文銘含淚道:「大哥您就放過我們吧,這真的不能再磕了啊!」
李陽呵斥道:「給我繼續磕!你們現在知道痛了?那些被你們害得家破人亡的人,他們的痛苦你們又可曾體會過?」
花天絕喘著粗氣,聲音顫抖道:「我感覺我要死了,真的磕不動了……」
李陽冷哼了一聲道:「這就是你們的報應!作惡多端,終有今日!」
花天絕淚流滿面,哽咽道:「我們真的知錯了,求您給我們一條生路吧!」
花文銘也哭喊道:「放過我們吧,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
李陽嗤之以鼻地道:「那你留一線了嗎?你們在密謀毒殺我的時候,可曾想過手下留情?」
花天絕怒吼道:「你這逆子!我就說不該毒殺他,都是你闖的禍!」
花文銘大喊冤枉:「我也不知道那毒素是假的啊!我以為萬無一失的!」
李陽嘲諷道:「神經毒素不假,只是毒不死我罷了。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輕易要了我的命?」
花文銘滿臉不可置信:「不可能!你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躲過這種劇毒?」
「想見識下神仙的手段?」李陽伸出雙臂,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花文銘驚恐得瞪大眼睛:「什麼手段?」
李陽不再言語,只是一捏拳頭,頓時間,整個宴會廳內狂風大作,氣流涌動。
眾人只見李陽的身影在原地微微一晃,緊接著,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徹整個空間。
宴會廳內所有的桌椅,在這一刻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所碾壓,瞬間化為了一團團的粉末。
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木屑味,以及桌椅碎片四處飛散的景象,令人觸目驚心。
那些原本還跪在地上的花家眾人,此刻被這股強大的力量震懾得渾身顫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們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仿佛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恐怖景象。
花天絕和花文銘更是嚇得魂飛魄散,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李陽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在這一刻,他們心中所有的僥倖和幻想都徹底破滅,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宴會廳內一片死寂,只有李陽那冰冷而威嚴的聲音在迴蕩:「這就是神仙的手段,你們可還滿意?」
「這怎麼可能?你是怎麼做到的?」花文銘的世界觀都要被顛覆了。
花天絕哭喊道:「天哪,花家為什麼會惹來這麼強大的敵人?這難道就是天意麼?」
「所以,你們還有幾百個頭,打算什麼時候磕?」李陽質問道。
「我們磕,我們磕還不行麼?」花天絕已經放棄了所有幻想。
面對這等神一般的存在,他已然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了。
李陽的目光如同冰凍,沉聲道:「再敢拖延,我就直接動手,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恐懼。」
花天絕顫抖著聲音,連聲道:「我們現在就磕,現在就磕,還請李先生高抬貴手。」
花文銘臉色慘白,大喊道:「父親,我們真的會死的!這樣的磕頭,與死何異?」
「你這逆子,是要害死整個花家嗎?還不快磕!」花天絕怒視著花文銘。
李陽不耐煩地打斷道:「別廢話了,開始。」
花天絕和花文銘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絕望,但別無他法,只能繼續磕頭。
他們的動作已經變得如同提線木偶般緩慢,每一次磕頭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只見他額頭上的傷口不斷撕裂,鮮血與汗水混合在了一起,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動作愈來愈慢,近乎要暈厥過去。
花天絕的呼吸變得急促,每一次磕頭都伴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似乎要將五臟六腑都咳出來。
花文銘的情況更為糟糕,他的眼神已經變得迷離,嘴角掛著一絲血沫,整個人隨時都會倒下。
就在這時,花文銘突然停下了動作。
他瞪大眼睛,滿臉憤怒地看向李陽,大罵道:「你簡直在侮辱我!我不幹了!」
說完,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準備離開現場。
花天絕驚恐地看著花文銘的背影,想要勸阻,卻已經力不從心。
李陽冷笑了一聲道:「你離開就得死。」
花文銘停下腳步,回頭瞪著李陽,大喊道:「你敢殺我?我花家可不是好惹的!」
李陽不屑地搖了搖頭道:「你走一個試試。」
花文銘見到這一幕,似乎覺得李陽只是在虛張聲勢。
他大搖大擺地向前邁去,就在他即將邁出大門的那一刻。
「看來你將我的話根本不當一回事兒啊,很好!」
李陽突然彈指一揮,一道氣旋如同閃電般射出,瞬間穿透了花文銘的胸膛。
花文銘的身體猛地一顫,只感覺背後先是一涼,隨後便是一陣刺痛,他眼中充斥著不可思議。
他的胸膛上多了一個血洞,鮮血宛若噴泉不要錢地噴了出來,立刻成為了血人。
花文銘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嘴角蠕動著,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只能發出微弱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