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朱由檢的幼年是很不幸福的,一直到公元一千六百六十二年,十三歲的朱由檢被哥哥朱由校冊封為信王后,生活才慢慢好了起來。
或許也是因為幼年時的經歷吧,相比起哥哥朱由校沉溺於木工活計,朱由檢有著滿腔的雄心壯志。
只可惜,他不是皇帝,僅僅只是一為藩王。
而朱由校呢,雖然繼承了皇位,但是相比起當皇帝,他的手藝顯然是要更加的高超。
看著視頻里,朱由校不穩朝政,整日研究那木工活,朱元璋氣的是吹鬍子瞪眼。
這特麼的怎麼看起來比朱祁鎮,朱祁鈺還要奇葩啊?
堂堂一個皇帝,整天去研究那些木工活,這是幾個意思?
不僅僅是朱元璋,其他時空的各大皇帝也都是看傻眼了。
畢竟這木工和皇帝,絕對是八竿子達不到一起去的。
你喜好女色,求仙問藥,荒淫無度,這些都還能理解,可你特麼的沉迷木工,這就有些奇葩了。
也正因為朱由校醉心木工,導致了朝堂之上閹黨橫行,大太監魏忠賢把持朝綱。
手中東廠,錦衣衛,更是成為了人人為之色變的存在。
在朱由校那個年代,魏忠賢就是權傾朝野的代名詞,而皇帝朱由校呢,更像是一個象徵。
畢竟朱由校基本不管什麼事,大小事情都是有魏忠賢來操辦。
看著這一切,朱元璋的臉色越發陰沉,特麼的這樣那又不亡國的道理?
只是就在朱元璋氣憤的同事,一旁的朱棣開口說道。
「這魏忠賢其實還是有些本事的,也並不是一無是處。」
魏忠賢縱然有很多缺點,但也不像王振這樣,是一個純廢物,魏忠賢是有真材實料的。
只是聽聞這話,朱元璋當即沒好氣的喝道。
「有本事有怎樣?這天下是朱家的天下,還是他魏忠賢的天下啊?」
即便是魏忠賢再有本事,可他的確是過了,對皇權已然形成了巨大的威脅。
而對於皇帝來說,只要你威脅到了皇權,那就算你有天縱之才,也該死。
不過嘛,在朱由校手下,魏忠賢顯然不存在這樣的威脅,朱由校對他極為信任,所以,也絲毫不在乎魏忠賢在朝堂之上的勢力越來越大。
甚至隱隱間,魏忠賢代表的閹黨派系,和朝堂之上的東林黨,還形成了分庭抗禮的架勢,莫名的產生了一種詭異的平衡。、
看到這裡,朱元璋眼中也是閃過一抹異色,這木匠皇帝朱由校還有這樣的手段?還是說這只是一個巧合?
反正不管怎麼說,在這一時期,魏忠賢牽制著東林黨,東林黨也牽制著魏忠賢,就是這麼一副詭異的局面。
不過這樣的局面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公元一千六百二十七年八月,朱由校病重身亡。
由於朱由校沒有子嗣,時年十八歲的朱由檢成為了皇位的繼承人,於同年登基稱帝。
朱由檢繼位後,可以說是勤於政務,和朱由校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看著朱由檢整天都埋頭政務之中,朱元璋這才臉色好看的點了點頭。
且不說這朱由檢能力如何,但是這態度,著實是讓朱元璋喜歡。
只是這朱由檢勤勞是勤勞了,可很多東西都過猶不及,尤其是身為皇帝。
就比如有一次,朱由檢因為偶感微恙而臨時傳免早朝。
本來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是呢,朱由檢卻遭到了內閣輔臣們的批評,而且還是當面批評。
內閣雖然是大明的權力中樞,但說實話,其存在的目的是為皇帝服務的,可是現在呢,這些內閣輔臣居然當面指責,批評朱由檢。
如果僅僅只是到這裡,那也沒什麼,可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朱由檢居然下了個罪己詔。
這特麼就離譜,你是皇帝啊,就因為這一點點小事就下罪己詔,那皇帝的威嚴何在?
而且,如此行事,到時候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臣,久而久之還會將你這個皇帝放在眼裡嗎?
皇帝要知錯,要改錯,但是絕對不能隨隨便便就認錯,而且還是用罪己詔這樣的方式。
要知道,每一道罪己詔,都等於是在削弱皇帝的威嚴,輕易是不可能下達這樣的詔令的。
可是朱由檢呢,卻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就下了罪己詔。
而且,朱由檢登基之後的態度,可以說一面倒向了東林黨,對於閹黨可謂是深惡痛疾。
就在登基的第一年,朱由檢便開始了對閹黨的清算,當然,這裡面肯定也是有東林黨的影子。
十一月,朱由檢抓準時機剷除了魏忠賢的羽翼,一時間使魏忠賢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隨後一紙詔書,貶魏忠賢前往鳳陽守陵,沒過多久又下令逮治。
最後魏忠賢無奈被逼自縊身亡,至此這位閹黨頭目徹底隕落。
沒有了魏忠賢,閹黨一系自然也是一蹶不振,朝堂之上的東林黨趁機,將閹黨二百六十餘人,或處死,或遣戍,或禁錮終身,使氣焰囂張的閹黨受到致命打擊。
魏忠賢的確可以說是死不足惜,閹黨也的確是讓人深惡痛絕,可是眼下這個時機,朱由檢真的能夠對魏忠賢下手嗎?
要知道,身在皇帝這個位置上,很多事情是不能單純的只用是非對錯來看的。
就比如,一個好人,殺了他能夠穩定朝局,那麼這人是殺還是不殺?
再比如,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留著他能夠幫自己做很多事情,那殺還是不殺?
朱由檢這一登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剷除了魏忠賢以及其麾下的閹黨一系。
乍一看好像是平反了無數的冤案,讓那些曾經深受閹黨迫害的人連連叫好。
可在這表現之下最終的結果是什麼呢?
是朝堂之上東林黨一家獨大,閹黨消失之後,再無人能夠限制東林黨。
而作為皇帝的朱由檢,眼下也只能依靠東林黨,因為身邊再無人可用了。
不用東林黨,朱由檢還能用誰呢?誰都用不了,而且,沒有了魏忠賢和閹黨,東林黨可以說再也無所懼怕。
這等於就是用一個毒瘤養出了另一個更大的毒瘤,而且眼下,這個毒瘤好像還沒辦法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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