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拓跋行的話,一個個義憤填膺。
宇文家敢對拓跋武下手,這可不只是打拓跋行的臉。
拓跋武未來可是要繼承那個位置的。
動了拓跋武,就是挑釁他們整個拓跋家族。
如果不做點什麼,其他家族怎麼看?還覺得他們拓跋家好欺負!
「好了,大家先靜一靜!」
就在這時,拓跋元義抬了一下手,一股恐怖的威壓籠罩住了所有人。
眾人臉色一變,這才冷靜下來。
「父親,為何攔我?」
拓跋行有些不解地看向拓跋元義。
「你們不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嗎?」
拓跋元義,目光掃視眾人一眼,這才說道。
「什麼蹊蹺,這就是宇文極等人覬覦小武身上的秘術,這才將小武逼進了傳送陣,事實已經很清楚了!」
拓跋屠天急忙說道。
「蠢貨,我說得蹊蹺是那位衍聖王,宇文極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我拓跋家的天才逼入絕境,難道那位不知曉?」
此話一出,所有人一怔。
是啊,在衍聖王的眼皮子底下,為什麼能發生這種事情?
眾人立刻想到了一種可能,眼睛猛地睜大。
「難道那位衍聖王,也覬覦……」
拓跋屠天,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一臉的不敢置信!!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麻煩大了。
「還有,半個月前,那位聖王就離開了母世界,去向不明!」
拓跋元義,再次釋放出一個爆炸性消息。
那位聖王可是上萬年,都沒有走出過,那座宮殿,這次竟然直接離開了母世界。
難道,這又與拓跋武有關。
如果真是這樣,那拓跋武還能活麼!
拓跋行臉色鐵青,最後頹然一聲,攤在了座位之上。
如果那位出手,拓跋家根本抵抗不了。
「小武的事情,到此為止,誰都不許再提,知道嗎?」
拓跋元義目光掃視眾人一眼,說道。
「可是小武他……」
拓跋行嘴唇微微哆嗦,那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就只能看他的造化了,好了,大家都退下吧!」拓跋元義無奈說道。
眾人不再說話,有序退出了議事大殿。
很快,大殿之中,就只剩下拓跋元義與拓跋行父子兩人。
「父親,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拓跋行,還是有些不甘。
拓跋元義,搖了搖頭。
「那位已經到了偽真神境,隨時可能會跨過那道界線,我們十一位界主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
兩人再次沉默。
「好了,那小子看著挺機靈的,也許能逃過一劫,也說不定!」拓跋元義說道。
話雖這麼說,但想要在一位十二品半神的追捕下逃脫,幾乎不可能。
這時拓跋元義眼眸閃爍,說道:
「大爭之世,即將開啟,誰能走到最後,還不好說,回去好好修煉吧,一切老夫自有計較!」
語落,拓跋元義的身形從原地消失。
幾天後。
客船之上。
「我知道打擾公子,罪該萬死,可是如果公子不收奴婢,奴婢就只有死路一條!」
謝心悅跪在楚玄門前,磕頭說道。
她非常清楚,自己已經得罪了那管事,現在對方以為自己被楚玄看中了,所以不敢拿她怎麼樣,可如果楚玄一旦離開,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在這個世道,人命還不如草芥值錢。
房間之中。
楚玄手指一彈,丹爐打開,幾顆黑色丹藥,從丹爐之中飛出,懸在丹爐上空,緩緩旋轉。
楚玄抓過一顆,仔細打量了一會,微微搖了搖頭。
這幾日,他將從三眼魔族那裡坑來的丹方,全部試了一遍。
丹方確實是真的,只是成丹率比較低,品質也一般。
他知道,這是他自己經驗太少的原因。
可是他哪裡知道,短短几天內,能將那幾種丹藥煉出來就已經是萬里挑一的,煉丹天才了。
而且成丹率一點也不低,很多高階煉丹師,拿到新的丹方,十爐也未必能出五爐,可是他十爐能出六爐。
比很多高階丹師的成丹率還要高,這要是讓人知道,一定會驚掉下巴。
將丹藥收進玉瓶,一揮手,收起丹爐。
他這才用神念探出門外。
謝心悅在外面已經跪好幾天了。
自從前幾日救了這妮子,對方就賴上他。
對方心性倒是堅韌,資質卻是一般。
可他實在不想多生事端,如果庇護這妮子,多半會被船上那兩位關注。
想了想,他便一揮手,房門打開。
關注就關注吧!反正再有半個月,就到長浩城了。
再說,這妮子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估計那兩位早就關注他了。
如果收了這妮子,還能幫他打個掩護。
外面。
謝心悅看到楚玄的房門打開,臉上頓時露出欣喜之色。
即便如此,可她依然不敢挪動絲毫,繼續跪著。
「進來吧!」
這時一道聲音,從房間之中傳出,她這才起身,整理了一下髮絲,忐忑走進房間。
此時,楚玄端坐在大廳中的一張羅漢床上,看著走進來的謝心悅,一言不發。
「公子我……」
謝心悅低著頭,有些忐忑。
這時,楚玄一揮手,房門再次關閉,仿佛將整個世界,一下子關在了外面。
房間之中,男的英氣逼人,貴不可言。
女的,素衣長裙,美艷動人,雖然在外面跪了幾日,略顯憔悴,卻更加讓人憐惜。
氣氛頓時旖旎起來。
「公子,只要您收下我,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謝心悅聲音細不可聞,俏臉更是燒成了一朵紅雲。
同時一件素色長裙,被她緩緩解開盤扣,露出吹彈可破,雪白如玉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