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山澗中,白楓正給滾燙的身體降著溫。
「嘩啦。」水花漫濺,一淡青色薄紗蓋在了他頭頂。
透過薄紗,他看到了極具殺傷性的羊脂妙曼胴軀。
轟!
白楓兩眼發直,大腦瞬間短路!
萬萬沒想到!
神情羞澀,冷艷韻美的師傅,竟抱住自己。
「師傅,你…你練功走火入魔了嗎?真的不可以……」
年輕血氣方剛的他,呼吸瞬間粗重起來。
「閉上眼睛,別亂看……」
隨著師傅羞澀緊張、強勢又嚴肅的聲音傳出,白楓眼睜睜看著自己一大男人,被逆推包了餃子。
「師傅,我們這?」
足足一早上的翻江倒海後,看著穿好青紗的師傅,感受著體內翻滾的氣息,白楓神色無比複雜和驚訝。
「你是玄陽聖體,需跟九位陰元濃重的處子結合,才能活下來,我陰元濃重,已為你渡過第一次死劫。」
「另外我得到消息,許姑娘這幾日遇到了麻煩,你帶著婚書下山吧,如今以你的修為,正好可以徹查你養父養母遇害一案。」
在白楓愣神之際,一張紙懸浮到了他的正前方。
「師傅,那以後怎麼辦?」看著師傅的妙曼背影,白楓不知該如何開口。
師傅以前常跟自己說,玄陽聖體是世間最強修行體質,可需在一定時間內渡過九次死劫才行,否則會被純陽氣息撐破身體,慘痛死去。
他以前猜測自己是玄陽聖體,可沒想到竟是真的!
他更沒想到,師傅主動為他渡過了最危險的第一次死劫!
「此事你先別說出去,走吧,再晚你的小女友就出事了。」
南宮殊韻腳尖輕輕一點,鑽進了雲層深處,好像從未出現過。
「沒想到為了自救,真有把自己交出去的一天,如今這臭小子神龍徹底入世,定會一飛沖天。」
雲海峰巔處,一襲青紗的南宮殊韻,望著弟子白楓的身影喃喃自語道,眼中閃爍著從未有過的溫柔情愫。
「師傅,你放心吧,我一定會來找你的。」
白楓知道就算繼續留下來,師傅也不可能露面,只好帶著婚書離去。
幾個小時後,塞上鳳城,北門廣場。
原本心中滿是期待和激動的白楓,此刻臉上的笑容緩緩凝固。
在他正前方一高大的GG牌上,是一副宴請全城青年男女的訂婚喜宴照。
那新娘的相片和名字,正是未婚妻許書音!
未婚妻要嫁人了,可新郎不是他!
轟!
白楓心中生出滔天怒意!眼中翻滾著熊熊火焰!
想到許書音當初下山時,整個人哭得梨花帶雨,說不管發生什麼都會等著自己,白楓心中更加焦急和惱怒。
他相信未婚妻許書音肯定是遭受了欺壓逼迫!
兩年前,他從海外歸來。
師傅讓自己悉心照顧飽受病痛折磨,模樣可憐的許書音,久處不厭,二人暗生情愫。
期間他知道了許書音是玄陰鳳體,才常被體內滋生出的陰寒毒侵擾折磨。
有次他因體質原因病發危及性命,許書音義無反顧的用血髓救了自己,這也讓他們之間的情愫牽絆更深更濃,便私定終身。
當師傅和許家老爺子得知後,專門立下了婚約。
他曾親口答應過未婚妻許書音,要帶她步入婚姻殿堂!
半個小時後,白楓趕到了閱海中心區,鳳宴閣外。
「想到許女神要嫁給張家那二世祖,我這心裡就非常憋屈難受。」
「只因張家說能讓許家和仙韻集團達成合作,許家就把許女神當貨物送給了張世豪,甚至這次訂婚宴許家長輩都沒來一位,真是人情淡薄。」
「聽說許女神一直不同意這樁婚事,可奈何不了許家老太的以死相逼,而且張家那二世祖行事極為囂張霸道,許女神一個弱女子根本扛不住。」
「瑪德,張世豪那傢伙還公開放話,等宴會結束就睡了許女神,希望那狗玩意事沒辦就暴斃。」
許書音的一眾愛慕者,全都小聲議論著,眼中滿是羨慕嫉妒,然後順著兩旁側門向裡面快速涌去。
儘管心裡清楚,張世豪這次宴請全城青年男女,為的就是炫耀!
可他們還是忍不住前來,就是想最後一次目睹許書音成為人婦前的嬌美容顏,以此來告別心中的白月光。
唰!
聽到諸人的談論,白楓渾身散發出滔天冷意。
「看到沒有,就連乞丐都對我們的許女神有想法。」
當看到一身粗布白舊長衫的白楓,直接從正門進入,而且踏上了那紅毯通道。
宴會廳外,湧入的諸人身軀猛的一顫,雙眼圓瞪,以為自己看錯了!
張世豪說過,今日誰膽敢踏上紅毯,兩條腿都得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