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軟軟有點兒想不通,到底是哪裡暴露了。
可是她也只能緩緩睜開雙眼,對著盧修斯不自然的笑了笑:「我……」
蘇軟軟話到嘴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面對盧修斯帶著審視的眼神,她非常心虛。
「軟軟,別騙我,好嘛?」盧修斯伸出一根手指,抵在蘇軟軟被朵斯宇凌虐過的紅唇上。
內外傷藥丸能治傷,但治不了蘇軟軟紅腫的唇。
蘇軟軟把她清理的很乾淨,可是隔著老遠。
盧修斯已經嗅到了床上朵斯宇的味道。
他身上的雄性氣味,混合著蘇軟軟獨有的雌性香氣,攪和在一起,那味道很重。
身為嗅覺靈敏的獸人王。
盧修斯很想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可他做不到。
蘇軟軟眨了眨眼睛,又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唾沫,方才用喑啞的嗓音小聲說道:「盧修斯……」
剛開口,蘇軟軟立即就不敢繼續說話。
她的嗓子十分沙啞,聲音透著一股難以掩蓋的饜足後的欲感。
「你和朵斯宇,發生關係了,對嗎?」盧修斯直勾勾盯著蘇軟軟的眼睛問道。
蘇軟軟腦子又開始發懵了。
到底要不要說實話?
她已經在系統的提醒下,做的很到位了。
盧修斯不應發現才對。
蘇軟軟想了想,最後還是選擇了坦白。
她輕輕點頭:「盧修斯,我不是故意的。」
盧修斯聽到蘇軟軟承認,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下。
她沒有像以往那樣,同時勾搭12名獸人,並且欺瞞。
這一次,她對自己坦白了!
一個多小時前,他通過監控器,早已經看到了發生的一切。
身為法院審判長,通過監控視頻,推斷出發生什麼,並不難。
他想要的,是蘇軟軟的誠實。
蘇軟軟的回答,並沒有讓他失望。
「我都知道了。」
「你不必解釋,我也不想聽你和三殿下之間發生的細節。」
「你人能沒事就好,至於三殿下那邊……你先裝作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
蘇軟軟聽到盧修斯說的話,很是意外。
她原以為,盧修斯知道以後會大發雷霆,好感度驟降,並且很可能提出要跟她離婚。
她這種行為,要是放在藍星上,絕對沒有男人能夠忍受。
蘇軟軟潛移默化中,就把藍星的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一套情感,帶入到星際世界來了。
所以她很惶恐,想瞞過盧修斯,不想讓他生氣傷心。
「盧修斯,你不怪我嗎?」蘇軟軟還是有些不安的詢問。
「這不是你的錯。」
「你先休息會兒,晚點兒等三殿下醒來,我探探他的口風。」
「如果他沒怪罪你,今天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待會兒你就在一旁,別出聲。」
盧修斯低聲提醒蘇軟軟應該注意的事兒。
蘇軟軟咬了咬下唇,十分自責。
剛才發生的事兒,不同於和帝王蟹,她是真的不想跟三殿下有些什麼。
可是,三殿下瘋了,根本什麼也聽不進去。
在藥物的控制下,他在她身上瘋狂地強迫……
蘇軟軟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那麼的無力,她什麼也做不了。
這種感覺讓她很害怕。
和三殿下在一起的這一個小時,非常的煎熬。
三殿下完全瘋了,只顧著本能的發泄。
一個小時的時間。
蘇軟軟渾身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她其實很害怕很害怕。
蘇軟軟聽到盧修斯的關心,忽然忍不住就哭了。
她伸手抱著盧修斯的胳膊,小聲抽泣著。
她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堅強。
30多年了。
盧修斯是第一個能夠完全包容她的人,也是在她犯了一名星際雌性經常會犯的錯誤後,能夠不責怪她,甚至先關心她是否安好的人。
盧修斯聽到蘇軟軟哭的傷心,默默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
「別哭,待會兒三殿下肯定會打電話過來。」
「盧修斯……我……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你如果願意告訴我,我願聞其詳。」
盧修斯抱起蘇軟軟,讓她整個人都蜷縮在他的懷中。
「我不是給你發消息,讓你快過來麼?」
「嗯。」
「是三殿下,我看見黑煤炭姐妹,給三殿下下藥了……」
「我本以為三殿下怎麼也是獸人戰士,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被她們下藥,所以只是直播的時候看了看直播間,我注意到直播間拍到了她們和三殿下在一起,後來就沒有特別關注他們。」
「可是……我在雌性樂園玩蹦蹦床,忽然看到黑煤炭姐妹得手了……」
盧修斯認真聽著,眼中卻是閃過了一抹恨意。
「所以我就通知你,快過來救三殿下……」
「我在1314房間門口等你過來,可是……我沒等到你過來。黑煤炭姐妹忽然沖了出來,一起把我連推帶踹,關入了房間。」
「你知道嗎?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大的老鼠,那老鼠還是藍色的……」
「……」
蘇軟軟小聲和盧修斯說完剛才的遭遇,心情也逐漸變得平和起來。
盧修斯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你能活著回來就好。」
「其他的,都不重要。」
「盧修斯……」蘇軟軟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盧修斯太暖了,他的包容和體貼,讓蘇軟軟又羞愧又自責。
【宿主啊,你可別上頭啊!】
【盧修斯只是工具人,你別被他的舉動給感動了!】
【咱們是走腎組,你被他給降服了,以後還怎麼繼續走腎完成任務?】
蘇軟軟這會兒什麼也聽不進去,她直接屏蔽掉系統的提醒。
「軟軟,別哭,哭多了會變醜。」
「啊?好的,那我不哭了。」
盧修斯就這麼抱著蘇軟軟,過了好一會兒,等蘇軟軟緩過來以後。
他給蘇軟軟倒了一杯溫水潤潤嗓子。
又過了一個小時。
晚上八點半。
被貼身護衛帶回星殿的朵斯宇幽幽轉醒。
他剛睜開眼,忽然感覺渾身酸痛。
「三殿下,您醒了?」
一旁的護衛看到朵斯宇醒來,急忙上前扶起他靠在床上,並給他遞上一支治癒藥劑。
朵斯宇接過藥劑,一口飲下。
過了一會兒,他才感覺到身上的酸痛感在逐漸褪去。
「殿下,您……」一個護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