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男一女是小姑娘的父母嗎?」
「神跡啊!」
「肯定不是啊廢話!」
「定然是幻術!」
老爺爺意味深長道:
「那位皇子也被震驚,居然當場和小姑娘道歉了,小姑娘也原諒了他。」
「如今,那位皇子便是當今大燕太子。」
「之後小姑娘也沒被抓回牢籠,而是被路過城內的天下第一富豪收為義妹,如今豐衣足食,生活安康,聞名天下!」
眾人驚嘆。
「天下第一富豪就是那位神秘莫測的女老闆,莫非小姑娘便是如今風華榜上有名的念仙子?」
「然也!」
「嘶嘶嘶!」
不少人倒吸涼氣,沒想到故事主人還是位名人。
念仙子叫小念,沒有姓。
但在大燕乃至九州都名聲不俗。
當今天下第一商會的小公主,有權有勢有財有顏有天賦有實力。
天下最富的年輕人!
風華榜。
二十歲以前的絕世女子才能上榜。
並且至少身懷一絕。
十位女子,共有十絕。
其中一絕便是:富!
正是念仙子。
也是當初那位身世可憐的單純小姑涼。
「念仙子如今就在天上城!」
「聽聞她低調居住在此十年了,從未離開過。🍪😝 ➅➈ⓈĤ𝕌ⓧ.¢𝐨𝔪 ☮♜」
「我卻從沒見過她,遺憾!」
「雜魚,你也配?」
眾人議論紛紛,走向天上湖,等待神跡出現。
暗處,姬夢瑤有所觸動,卻撇撇嘴道:
「無聊的故事。」
她早就聽過天上湖。
斷定是某個強者所為。
神跡個屁。
簡單的精神念力或神通秘術罷了。
姬夢瑤輕易就能做到,彈彈手指的事。
只不過,世間當真有人那麼無聊,天天來此弄天上湖神跡給小念看?
閒得慌?
「不知這個小念是哪個亡國的皇族?」
姬夢瑤身形一閃,來到城主府。
「拜見前輩!」
天上城主看著眼前的黑霧,跪下恭敬行禮。
「小念曾經被關在你這?」
姬夢瑤直入主題問道。
她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確認。
語氣狠歷,不容遲疑。
殺機凌厲,準備搜魂!
「回稟前輩,不是。」
?
姬夢瑤周身寒氣逼人。
「晚輩不敢隱瞞,那個關過念仙子的牢籠,位於地下最深處,還有陣法禁制,小的也是十年前才知道那裡關著個小女孩。🎀ൠ ❻❾Sⓗ𝕌X.co𝓜 🍭🐉」
「神秘牢籠連接著我們的大牢,念仙子當初正是從我們牢籠里離開,外人才以為她關在這裡。」
姬夢瑤問道:「關於她亡國滅族的事怎麼回事?她是哪個皇族?」
城主恭敬道:
「我們在那個牢籠另一房間裡找到了她的身份證明,她來自曾經的天下正統,大周皇朝!」
姬夢瑤神色驟變。
「為何此事沒有傳出世間?」
「因為那位女老闆下令,禁止我們說。」
「可本座剛才就在天上湖聽到有個老頭隨口說出此事了。」
城主愣住。
「不應該啊,知道念仙子身份的人很少,女老闆的話誰敢不從?」
姬夢瑤冷笑:
「那你為何敢告訴本座?」
「因為小的被前輩抓著性命啊,不敢不說!」
「哼!如今天下城都知道了小念的身世來歷了,知道她年幼喪父喪母,被囚禁牢籠,還是亡國皇族,等本座將那老頭帶來你面前。」
姬夢瑤心念一動,精神念力外放,就準備隔空去抓那位說故事的老爺爺。
然而。
湖畔人群中哪裡還有什麼爺孫倆?
人來人往,毫無蹤跡。
爺孫倆消失不見了。
「嗯?那老頭是個高手!」
姬夢瑤立即意識到,剛才說故事的老爺爺不簡單。
「小念,你當真是大周皇族?本座也是血脈啊」
姬夢瑤目光微變,充滿感情,呢喃道。
她難以置信。
自己以為死絕了的大周皇族親人。
居然曾被囚禁於這青州天上城?
姬夢瑤這一世首次來青州。
她所在的修羅宗位於九州之一的摩羅州。
距離青州無比遙遠,哪怕是武道入聖的強者,若不使用傳送陣和挪移符,終其一生都無法跨越一個大州。
更何況摩羅州距離青州,中間差了三個。
上一世姬夢瑤來青州的次數都不多,根本沒聽過任何關於小念的事。
「帶本座去那個關過小念的牢籠!」
很快。
姬夢瑤來到牢籠里。
此處暗無天日。
根本沒有月光。
小念以為的白月光只是陣法發出的光芒罷了。
「惡毒的狗賊,居然用如此毒陣!」
「這股血脈的氣息是姐姐!她當年居然懷孕了,還生下了小念。」
「我姬夢瑤不孤單,我還有親人小念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姬夢瑤身為修羅宗太上長老,絕世魔頭,實力恐怖,殺伐果斷。
此刻居然落下了如雨點般的淚水。
情緒激動,嬌軀發抖,目光哀傷又喜悅,神情里滿是思念之色。
一幕幕回憶浮現在眼前,其中都是親人的身影。
姬夢瑤喜極而泣,忽然又目露殺機,森然可怖。
「是誰?誰關著姐姐?本座定要將你找出,挫骨揚灰。」
姬夢瑤本來已經絕望。
認為大周再無遺孤,她是唯一倖存者。
可是老天開眼。
這一世重生回來,她找到了家人。
同血至親還活著啊!
她叫小念,思念的念,是姐姐的親生女兒.
「上一世並沒有念仙子,也沒有天上湖,說明她是這一世才成功逃出牢籠。」
「這一世是誰救了她?」
姬夢瑤壓下心緒回憶,忽然消失,前往天上湖。
「那個創造天上湖神跡的強者,肯定知道關於小念的事,我要找到他,問清楚一切。」
姬夢瑤來到湖畔,隱於暗中觀察。
「哼,死渣還真有閒心。」
姬夢瑤神念微掃,就在一個無人的隱蔽角落找到了秦逸仙。
此處林深茂密,亂草遮掩,位於湖畔小道和圍觀人群的對面。
湖面寬萬丈不止,對面沒有燈籠,漆黑一片。
幽深僻靜,沒有通道,屬於沒人會去的遙遠位置。
秦逸仙悠然坐在一顆柳樹下,手持魚竿,似正在釣魚。
只不過。
魚竿前端暫時沒有魚線,也沒有魚鉤。
但很快。
隨著秦逸仙提筆虛空一畫,施展畫道秘法。
嘩啦啦!
符文出現,道韻流轉,法則涌動。
大道妙理浮浮沉沉,神異玄妙。
一條如白光的絲線在畫筆下憑空凝聚,顯化凝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