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458，種族晉升
靈界與所有世界的時間流逝不一樣。
畫中世界的貓婆婆跟李諾說過，現實一分鐘等於靈界的四分鐘，列車裡、地獄中，都是這麼計算的。
然而，系統最屌的就是，它能規避時間問題。
李諾在外頭歇了五分鐘，再回【戰鬥之間】也只過去了不到五分鐘。
「靈界的時間就是亂的啊。」
李諾揚起頭。
藍天白雲，不見深壑的高山，浮在空中的島嶼。
很美，但他就是有些失望。
「好想去【童話之間】抓個玩意兒回來……」
他扭過頭。
鬥龍還在身後。
「別這麼看我，人家訓練師都六個寶可夢。」
天空飛來了一隻飛空型機械生命體，李諾親切會見，拿到了馬爾傑收集的錄像設備。
他翻躍到鬥龍的後背上，飛向了天空，向著最混亂的方位出發。
路上，李諾將馬爾傑傳輸的信息一併查看。
這五分鐘裡發生的事情不少。
首先是阿姆羅那邊幹掉了「音巢」的BOSS，真零。
音巢部隊潮水般褪去。
只剩下少量的邪教教徒充作「軍團」。
與音巢有聯動的阿姆斯特朗依然被牽制住，他和梅喧打了起來，威爾斯與「終焉」的卡丹受了重傷，被一條明召喚的鬼怪保護著。
而一條明這一側，最不安的便是差點被諾瓦給炸了。
當前來說，「終焉」的一組隊伍正在扮演大爹的角色，但阿姆羅的人沒人管，已經開始要對「紅」方的戰鬥之人下手了，這也沒錯，古斯那邊黑方的清的都差不多了，更好的獎勵當然是殺紅方的人了，只能說再這麼下去，可能馬爾傑會和諾瓦那幾個打起來，畢竟一條明算是有交情，還有一層威爾斯的關係在，不可能看那丫頭出事。
至於馬爾傑和血皇，這二位還在與比蘿蒂絲持久戰。
這個暗黑女精靈有逆天的恢復力和召喚小惡魔軍團的力量，現在那片古城的火力全都來自於機械生命體與小惡魔的碰撞。
李諾看完一切後努了努嘴。
總結下來就是：阿姆羅那群傢伙戰鬥力爆表，玩家與正義一方戰鬥之人的努力下，反派BOSS們被清的差不多了，但是再晚一些，阿姆羅小隊的其他幾人就得對熟人下手了，現在最好快點兒過去，路上順手刷一刷，然後把古斯幹掉，從那傢伙身上拿走碎片，結束區域爭鬥，回到車廂，等茶白炸車，回歸。
「我為什麼要刷怪啊？」李諾突然念道，隨即反應過來：「對了……好像是因為碎片和什麼有關係。」
當他想到此處的時候，腦中【奪靈幼蟲】開始啃食記憶，把關於夏諾雅那刻印與碎片能力的想法吃光抹淨。
李諾扶住帽子，拍了拍屁股下鬥龍。
「走，弄那個古斯去。」
……
古斯坐在煉成陣上，一眼迷茫的盯著前方。
羅將神水姬也迷茫的盯著前方。
二人中央：「咳……」
古斯的【仿身淚滴】確實是假貨，它的問題不是複製不出要複製的東西，而是它複製的太認真了。
換言之，進入「無盡迴廊」之前的李諾被複製出來了……而複製的李諾，只記著三件事。
一、大多數的童年經歷。
二、我是個畫家。
三、我做燃燒瓶是一把好手。
總結上述三項，能得出一個很科學的論證：丫是個廢物。
而且這位李諾，在感情上有些缺失，他不像本體，正經的李諾在不正經的表象上實際隱藏著算計，這位複製體……就剩個不正經了。
好，提問：如果複製的是已經脫離了寄葉的茶白，會發生什麼事？
答：那個茶白只剩下【性偶晶片】屬性加成，換言之，會變成魅魔。
從上述就能看出，古斯的【仿身淚滴】仿製品，有多麼的假冒偽劣。
「能不能治治他的腦子？」古斯詢問。
「怎麼治？」羅將神水姬說道：「也許本尊就這麼個人也說不定。」
這時，複製體李諾說道：「我認可姐姐說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麼狗屁，但是我覺得，你們把我治好了就是剝奪我做個弱智的權利，你們在變相剝奪我的人權，這不人道，你們這群資本主義的走狗。」
死寂。
古斯覺得一定是哪兒出錯了。
就李諾展現的那個強度，過去怎麼可能是那麼煞筆的人。
關於李諾的本質，這世上只有一個人完全知道，索倫·李。
羅將神水姬指著李諾，對古斯說道：「我是不知道你們教會是什麼東西，但你要是想做個教主，就得反思一下自己為什麼要弄個這玩意兒回來。」
複製體李諾不爽了：「姐姐，你看你說的，一點兒人物弧光都沒有，你應該這麼說，『哼，我才不會讓你得償所願呢』。」
羅將神水姬嘆了口氣，作為一個反派BOSS，她覺得跟個廢物較勁，有失面子。
這時，複製李諾看著羅將神水姬，好奇道：「姐姐，你長得很像從遊戲裡跑出來的。」
羅將神水姬皮笑肉不笑的說：「哼……我見過你們這群人，號稱『異界旅人』，都說我是遊戲裡蹦出來的，我倒想知道你們到底哪兒來的！」
李諾：「我媽生的。」
他伸出手：「您要想知道具體過程，給我一根筆，我會嘗試畫出我爸和我媽將我創造而出的偉大瞬間。」
羅將神水姬虛著眼：「你還不如畫我呢。」
大名鼎鼎的羅將神將為這句話付出代價。
複製李諾和本體一樣，都是個實幹派，當即撿起一塊石頭，在地上將漫畫風的羅將神水姬畫了出來，用時不到一分鐘。
羅將神水姬瞪大眼睛，她都沒意識到自己這麼漂亮，對複製體李諾有些改觀，思考要不要把這傢伙當男寵給擄走。
李諾：「咳！」
由於複製體身上還有重病，所以他咳出了血。
這一灘血正好撒在羅將神畫上的雙腿之間。
他可能是故意的，於是故意的說道：「見紅了！恭喜姐姐您破解了處子之身！」
羅將神水姬嘴巴緩緩張大，薄唇又合上，把罵街的話給憋了回去，有些委屈的站起來就往城池外面走。
古斯喊道：「嘛去？」
羅將神水姬擺手：「我去會會那個叫一條明的陰陽師。」
誰都沒注意到她眼中有淚光，她被一個複製體用嘴給欺負的想哭了。
這位複製體代表了李諾的過去，由此可見，茶白對現在的李諾影響有多大，至少他嘴上有個把門的了。
望著羅將神水姬被氣走，複製李諾發出笑聲：「桀桀桀桀桀！」
羅將神水姬聽到那可憎的笑聲便回過頭，就是這一瞬間，她看著複製李諾的賤笑，突然一股強烈的心悸感出現，心跳猛地加速。
「怎麼回事……」
羅將神望著李諾，越看越不對勁。
古代，無論任何國家，迷信這玩意兒是離不開的，羅將神水姬身上有術式的象徵，她的本能可以看出危險所在。
羅將神水姬更覺得奇怪，即便是李諾本體也絕打不過全盛期的她，那這股子心悸感怎麼回事？
見到未來。
產生死感。
「詭異至極，不玩了。」
羅將神水姬展開術式，鑽了進去，雖還在靈界，卻徹底遠離這座是非的古城。
遠處的古斯站起身。
「說到底還是貪念……我還是想知道你到底用了什麼方式殺的阿黛拉。但還是算了，你明顯不正常。」
古斯對著李諾複製體一勾手指。
複製體的魂被抽走，真的成了腦癱。
「何況你本體已經死了，我也沒機會知道真相了。」
古斯以為李諾被教徒們合力炸死，確實……爆炸之後李諾沒了蹤跡，羅將神水姬的棋盤上李諾的棋子也裂了表示不復存在，然而實際情況是，李諾把自己傳送走了。
此刻，
城裡煙火四起。
古斯繃直身子，低頭看了眼正在顫抖的手。
作為召喚者，與他有契約的召喚物死亡，他也遭到反噬，作戰能力降了至少一半，羅將神水姬不知緣由的跑了，也無法再委託羅將神控制在場的BOSS們「魔化」。
一切到此為止。
古斯卻沒有輸。
他把李諾的仿身淚滴收回，大量的「戰鬥之人」力量碎片已經拿在手中。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廝兜帽一戴，萬物皆虛，溜了。
就像菲尼斯所說，神官只要等車一停，隨時能切回現實世界，他們本來就是能觸發「常暗」的惡鬼，根本不會受到地獄的影響。
至於祭品們，和他們邪教徒無關。
反正給德古拉送貨的任務伴隨著神官大量死亡已經失敗，古斯以及剩下的人拿到了力量碎片，他們只要用在現實里的後手撈出佩斯卡，「不死者教會」依然是個招牌，能叫古斯這群人繼續站在高位。
但在離開前，古斯打算再喪盡天良一把。
靈界外有將近一千名教徒。
被帶到此處的教徒約400人，阿姆羅幹掉了將近一百人，為了炸死李諾消耗了一百餘人，剩餘的人還有用處。
「至少幫我阻攔那群祭品，各位。」
古斯從胸口裡拿出一個沙漏狀賜福標誌，捏碎了它，笑得邪性。
……
鬥龍馱著李諾，越過雲層，接近古城池一帶。
【「戰鬥之間」主線任務變更：毀滅古斯的護衛隊，擊殺古斯】
【任務獎勵不變】
「怎麼又變了？」
李諾看著主線任務的修改，腦力里轉的飛速。
「古斯要跑，所以讓他的教徒們做人肉盾牌阻止我們對他展開追逐。」
嗶——！
「哼，估計是。」
馬爾傑的聲音從耳麥里傳了出來。
「老馬，打完了嗎？」
「沒有，那女人會隱身。」
「那你繼續。」
「古斯怎麼辦？」
「殺唄。」
「那……」
「馬爾傑。」李諾喊住他：「你就在那兒呆著，讓血皇那中二病做你的護盾，別打古斯的主意，隊長輸了，咱們之前的努力就廢了。」
馬爾傑比了個李諾看不見的中指。
李諾關上耳麥，讓鬥龍落在一棟建築上面。
他在樓頂親眼看到邪教徒們正在變異的場面，這些傢伙一個個的開始覺醒化，他們撕碎皮膚，發出瘋狂的吼叫聲。
「獵人」的感覺來了，城裡到處都是讓李諾興奮的妖魔。
種族晉升只剩下0.8%的進度。
殺普通的妖魔已經沒辦法提升百分點，需要「小BOSS」級別起步。
他敲了敲武器匣子，狙擊槍從裡面蹦了出來，反手握住。
依然是【零五】，大威力狙擊炮，遊戲裡不好用，但「現實」情況是，炮就是比槍的威力大。
自從經歷了「創界山」後，李諾都快放棄用槍了，有時候玩兒陰的，還得是槍，特別是狙擊槍。
【零五：怪物強化型+12】
【品質：卓越】
【裝備要求：力量100，體質101，洞察20，基礎槍械減震類技能】
【效果：大口徑狙擊炮，彈夾容量1發，射程2000米，適配子彈「賽博子彈」、「戰錘彈藥」、「機械彈藥」，無法適配附魔類子彈】
【簡述：由玩家5899改造，用「土砂龍」的外甲包裹槍體，內部「霸主火龍」的炎袋做起爆器，體質100以下無法扛住後坐力，準星極差，打出的子彈附著榴彈效果（即範圍性傷害）】
【註：裝配了「攻擊珠」】
李諾指尖一轉，兩顆子彈。
【地獄火爆彈（改）：彈芯和彈頭替換為了一小瓶誘變酸，內部還含有數千根鋼針，爆彈在撞擊後鋼針就會刺入目標肌肉，然後將沼氣注射進體內，引起體內中毒】
【註：沼氣內有魔素標記，身處沼氣範圍者將被玩家5899鎖定位置】
古斯要逃，不敢保證攻擊有效，這種情況下用可以讓馬爾傑鎖定位置的子彈更合適尾行追蹤。
馬爾傑的改造很離譜又有用。
這些子彈很珍貴，每個都花了大價錢買材料，要不是又【聚焦者】，他們三人那點兒錢根本支撐不了馬哥的開發。
但結果是好的。
李諾將一顆【地獄火爆彈（改）】拍進彈夾，另一顆用牙齒咬住。
瞄準鏡對準讓李諾「獵人」嗅覺最興奮的方位。
古斯。
「你果然不是人。」
【埃米爾的面具】震了一下。
【卡爾加·古斯（虛弱）】
【註：身體遭受反噬中，等級下降10，全屬性大幅度下降】
【等級：lv71】
【力量：289】
【反應：319】
【靈力：337】
【體質：255】
【洞察：270】
【醫療：299】
……
【無法提取記憶碎片】
【因強制停止「召喚術」和「碎片吸收技術」，身體反噬嚴重】
……
古斯全屬性下降後數值依然可觀。
李諾很明白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現在不殺留著過年就不好了。
古斯身邊還跟著一個怪物。
妖怪，腐外道。
來自《侍魂》中的怪物，身軀龐大，皮膚赤紅，人臉詭笑，四肢柴瘦，肚皮膨脹。
連自己閨女都吃的怪物。
「腐外道理論上是沒有理智只有食慾的怪物，不會聽話，那就是說，那隻腐外道……是他教徒奪捨身體的唄。」
腐外道不算正經的戰鬥之人，它更應該劃分到怪物遍地的【傳說之間】，其實是羅將神水姬用力量召喚出來的贗品，讓古斯身邊的清理者奪了控制權罷了。
「不管了……」
李諾舔了舔嘴唇，瞄準好那個位置，【零五】的準星約等於無，只要打到那裡就足矣。
他開啟【以太之血】，血霧從毛孔蹦出，破壞力提升。
扣下扳機。
轟！
炮聲！
古斯眼眸一緊。
子彈洞穿了腐外道的腦袋，將古斯半邊身子炸的粉碎！
「啊……啊！」
古斯咆哮著釋放血塵污染空氣和視線。
他知道是誰幹的。
他能看見。
那傢伙沒死！
「為什麼……」
古斯不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已經用了【消聲】的防護環，他所處的方圓十米內會被人刻意無視。
但「獵人」對妖魔的直覺是任何法術都沒辦法阻隔的天性。
狙殺腐外道，【種族熟練度：99.2%→99.8%】。
腐外道無頭屍體四周騰起濃濃的沼氣，李諾眉頭擰的很深：「老馬造的子彈沼氣濃度也太過分了吧……」
毒霧中，古斯咬著牙，牙花子裡全是蹦出的血，他凝視著子彈打來的方向，沒做任何停留，拉起自己的黑袍子隱於空氣中想遁逃。
李諾松嘴，子彈從齒間落下，手掌接住拍進彈夾。
由於古斯被攻擊，觸發教徒們的警覺，距離最近的一名清理者以覺醒姿態化成了巨型甲蟲。從李諾旁側的平台邊緣竄起，在半空中突然消失鑽入時空裂縫。
獵魔人的眸子向右後方撇去。
甲蟲腹部一隻只手從裂縫裡快速探出！
李諾不看，背過槍口，轟！
【地獄火爆彈（改）】將其炸出了時空裂縫，這傢伙捨去半邊破碎身軀，欲要鑽入時空縫隙逃走時，潛伏的鬥龍從斬開了下層的天花板，抓住甲蟲拋向空中，拔出黑色大劍，劫火燃起！
鬥龍一劍橫斬！
甲蟲被火焰灼燒成灰，消失在陰雲細雨之下。
【種族熟練度：99.8%→100%】
李諾收回槍。
地面下樓宇發生震動，眸子往下一撇，有危機感爆發。
又是那群教徒的自爆手段。
大樓頃刻間覆滅。
破壁揚灰中，鬥龍抓住李諾落在安靜的廢墟遠方。
【血之狩魔獵人lv6→lv7】
【晉升開啟】
「先藏起來，我得進化了。」
李諾薅住鬥龍往一處小房子裡走，順手點出面板。
【正在提取你的特質……】
進化需要時間。
李諾拿出坂木老大的《訓練時守則》在鬥龍面前擺了擺。
「我說，你要是能進化我就省的老是到處冒險了。」
鬥龍虛著眼。
「話說，你幹嘛那麼煩我？」
鬥龍依然虛著眼。
「我總是招你？」
鬥龍點頭。
「哈哈哈！那是對你的鍛鍊，笨蛋！」
鬥龍不理他，李諾摸了摸這傢伙的腦袋，其實他知道，鬥龍煩他最大原因是這傢伙身體裡有暗影長者的血脈，那是對獵魔人先天性的牴觸感。
當然……更多的原因是，李諾總是招鬥龍。
「吶，我說~」
李諾從懷裡掏出【mega手環】，問道：「你真的不想試試進化？咱倆一起進化，不失一場佳話。」
鬥龍撇過頭。
自從「創界山」回來後，李諾給索倫那裡的車票，索倫從「創界山」帶回來大量的寶貝，其中就有適配鬥龍進化的「龍屬性石頭」。
但鬥龍始終對進化有牴觸。
茶白那時候推測，是鬥龍不想在李諾奴役下過日子，所以用拒絕進化當做反抗。
「用手環進化，會讓你感覺痛苦？」
李諾突然問。
鬥龍身體抖了一下。
這一幕被他收在眼裡。
「是這樣啊……你接觸到手環或者進化石的時候就會覺得難受，所以mega進化會讓你牴觸，是這個意思嗎？」
鬥龍看向他，這條龍正經的坐著面對他。
龍點頭。
李諾握著手環，若有所思，如果不讓鬥龍用手環進化，就只能親密度進化了，對於他和鬥龍的關係來說，挺難。
「算了。」
李諾把手環收起來。
「不喜歡就別進化了。」
這一幕叫鬥龍突然心跳加速：原來這傢伙會因為我的感受而選擇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隨手一扔？
——我看錯他了？
李諾盤腿坐在地上，沒注意鬥龍心態的變化。
他就是覺得，反正【mega手環】和進化石在索倫那兒要多少有多少，進化與否，再說的，大不了回去後升一升【亞克西之印】，催眠鬥龍讓這傢伙進化也是個法子。卻絲毫沒注意到，剛才無心一句話叫鬥龍親密度上升了。
此刻晉升面板蹦出。
【玩家5900，特質提取完畢】
【種族晉升途中，本人將受到保護，無人會對你做出傷害，無人會發現你，但你也無法在其過程內動彈】
李諾立刻將不受保護的鬥龍收回精靈球。
【種族lv7開始，晉升產生分支質變】
【從這裡開始，晉升的答案與玩家的經歷有關係，種族值到達lv7以後，未來的方向就屬於玩家自己獨有的事物】
【玩家5900，血之狩魔獵人，晉升開始】
……
羅將神水姬赤腳站在草地上。
遠遠眺望被陰雲環繞的城市。
她心跳加速。
「我沒猜錯……要出大事了。」
羅將神打了個響指，召喚出她的坐騎，並把奪舍那半邊身體的清理者從身體內抓出來，扔進召喚坐騎的嘴裡。
「我力量還沒恢復，只剩一半而已……算了。」
她坐到坐騎身上。
「……」
回頭看向那座陰雲下的古城。
「走，逃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