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原有的重要角色性格上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怎樣的變化?
胡德不清楚。
所以現在他在追問。
他需要知道一些具體的細節。
一條一條的問太麻煩了,胡德乾脆問他們有沒有記錄。
布朗斯基沉吟片刻。
軍事作戰計劃那肯定是有報備的,羅斯甚至向上頭申請了核武,就是沒有被批下來。
戰時發生的具體細節以及傷亡也都有專員記載。
但胡德要看,得需要羅斯批准才行。
布朗斯基跟旁邊的一位同僚說了幾聲,後者立馬前去匯報。
軍人的效率是極高的,沒一會功夫,羅斯就走了過來。
在他們聊天的這一段時間內,羅斯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建設。
和胡德所料一點不差,如同心魔一般的浩克,羅斯太想去解決了。
「我們可以把東西給你,並且對你剛才所做的事情既往不咎,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得聽從我的指揮。」
聽從你的指揮?
胡德抬了抬眼皮,「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然後果斷的點了點頭。
「就照你說的做。」
羅斯對此很滿意,剛剛大兵已經說清楚了。
揮了揮手一則材料送到了胡德的手中。
胡德看著封面上的巨大綠色骷髏,清楚現在該來到白熱化階段了。
他的速度不快,不緊不慢,一頁一頁的翻。
這則材料對別人來說是材料,對他來說卻像是劇本一樣。
可以說前面發生的劇情,跟他所了解的有那麼一點點細節上的區別,但不多。
直到後面,他的眉頭就深深皺了起來。
這他媽離大譜了呀。
巴西一戰根本沒有打起來,他們見綠巨人變身之後就直接知難而退了。
包括卡弗大學一戰,羅斯也是勉強知道班納會去找他的實驗報告,而同樣的…
也沒打起來。
最大的幅度相當於「八百里開外扔了個手裏劍」?
打沒打起來,看上去或許根本沒那麼重要。
實際上這些細節變化證明了羅斯的態度。
對於抓捕自己的女婿,他相當的急迫。
但卻沒有了好戰的布朗斯基作為「支撐」。
在美隊的例子下,有一個願意接受血清強化的士兵,加上他的軍事設備,就不是蚍蜉撼樹。
如果沒有…
布魯斯出逃已經長達五年之久,要他是羅斯也不會在一點準備都沒有的情況下…
打草驚蛇。
節奏會放緩,時間線也會被打亂。
那麼…
「就這些嗎?」
「對於他的近況你們一點也沒有捕捉到?」
羅斯對此目光看向了胡德。
「我們一直在追捕他,但他是一頭猛獸,沒有一個好的獵人,獵犬的嗅覺再靈敏也沒用。」
說到這,羅斯眼神變得炙熱。
「現在我們有了,「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的人已經來了,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他在哪。」
合著我填補了布朗斯基的空缺。
胡德頭都大了。
你或許會知道他在哪,但速度絕對不夠快。
為什麼?
他這人有看彩蛋的習慣,如果真就按照電影劇本來。
綠先生現在應該聯繫了藍先生,準備做研究消除他體內的浩克。
可重點是…
這什麼藍先生在彩蛋裡面可不是什麼好人,而是一個未成型的超級反派。
而且他所謂的研究根本不能消除浩克,只能做到抑制的效果。
或許普通的刺激影響不了。
可一旦越界…
那後果不堪設想。
甚至越界的理由胡德都給他們想好了。
無敵浩克那可就是科幻版的「美女與野獸」。
男主逃了數年之久,忍不住重新見到了前女友。
前女友也為了他,果斷把男友拋棄了,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好吧,歐美影視當中最慘「前夫哥」,胡德已經習以為常了。
總而言之,逃了一路,本就沒有拔出來的丘比特之箭讓感情再次升溫。
變的更加曖昧。
可以說要不是浩克的原因早就那啥了。
誰都知道當浩克的人柱力有多少慘,那簡直是無盡禁慾啊!
聽說浩克後面還有了孩子,布魯斯班納呢?
胡德就不信他憋得住。
如果真那啥的時候變了,畫面太美他簡直不敢想。
胡德打了一個寒顫。
這時有人跑了過來,他穿的不是軍裝,反倒是西裝革履,長得一臉二五仔的樣子。
羅斯見到此人朗聲說道:「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什麼…算了,部門的人,情況怎麼樣了?」
二五仔點了點頭,望著的目標卻是胡德。
「找到了,紐約市,格雷伯恩大學。」
「但是上次的消息記錄是在一周前。」
「一周前?」
羅斯眉頭皺了起來,因為他不認為一周了,以布魯斯謹慎的性格會在原地呆著不動。
那不成線索又斷了嗎?
就當他這麼想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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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衣冠不整的士兵沖了進來。
「將軍,大事不好了,目…目標出現了。」
「什麼?」
羅斯咽了口唾沫,抓住來人。
「他在哪裡?」
消息是士兵上床睡午覺的時候發現的,那時候難得的能拿出手機看一會兒。
誰能料到一打開手機就看到這麼勁爆的消息,因此他很匆忙的就沖了過來。
大氣難喘:「在…在紐約…華盛頓廣場。」
羅斯戰術抬頭,捂住了臉。
突然想到什麼大喊了一聲:「胡德?」
然後聽到旁人叫道:「將軍,他走了。」
什麼叫他走了?
羅斯一臉茫然,隨後反應過來,激烈的咆哮聲響徹整個軍事基地。
「胡德!!!」
……
紐約市、格雷伯恩大學。
三個小時前。
細胞生物系研究室。
「塞繆爾,我依然能夠感受到他的存在,浩克它並沒有消失,他還在我的體內,上次那次實驗我得再來一次。」
「並且…我需要加大劑量。」
布魯斯.班納痛苦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
在他的對面,是一個長相普通,身材矮小,身穿白大褂的博士。
他就是藍先生。
塞繆爾.史登。
班納此時正低著頭,沒有看清楚他的表情。
如果看清楚的話會驚訝的發現塞繆爾的臉上並沒有半點的震驚。
反而一副應該如此的表情。
他口中喃喃說道:「沒錯了,我就知道,那大塊頭沒那麼容易死。」
「你的身體就是被嚇了詛咒的寶藏,對任何人都是價值千金,對你來說卻是痛苦不已。」
「不…這不應該。」
塞繆爾望著班納,眼中閃過一絲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