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自殺小隊在現
誰說站在光裡面的才算英雄?
這說法就挺好聽的。
但實際上放在他們身上並不適用。
或者說個別人並不適用。
因為在他們成為反英雄之前,的的確確是惡棍。
可有的不一樣。
這個宇宙是呈現給觀眾的,自然要考慮尺度的問題。
所以在這群傢伙的設定上,還是仁慈了一點,算是惡棍,但又不全是。
比如殺手鱷,有時候他的失控是不由自主的。
同樣類似背景的還有旁邊的復仇惡魔。
這些名字聽起來就沒有一個善茬。
可實際上,表現給觀眾的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人。
尤其是後者。
說實話這是一種詬病。
可沒辦法,人生經歷就擺在那裡。
無論是一還是二,他們的「惡」,是建立在某種「善」上面的。
甚至還有的以上情況都不屬於。
比如:克萊奧·卡佐。
也就是二代捕鼠者。
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原因很簡單,是因為她的父親。
總的來說生活所迫。
在阿曼達.沃勒發現她的能力之後,便採取了一些「特殊」的手段,讓她明白了,自己不能就這麼看著自己的父親,待在監獄裡面活生生的病死。
就跟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一樣。
施捨一般給了克萊奧·卡佐一個「轉機」。
你替我工作,我為你的父親治病。
雖然人不可能放走,病也不一定治好,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他能活得好一點。
克萊奧·卡佐沒有猶豫就妥協了。
阿曼達.沃勒將玩弄人心達到了極致。
就跟自殺小隊二裡面的核心成員一樣,她很看重克萊奧·卡佐的能力。
一隻老鼠雖小,一群老鼠,就很強大。
現在來看看她從美夢監獄帶來了哪些人。
迴旋鏢隊長,活結這種二逼肯定派不上用場。
因此這回帶的都是核心中的核心。
恐怖元素也十分十足。
鱷魚,火男,鼠女,獵人,銅虎。
之前說沒有一個像人的也很合適。
當然,還有兩個不算是強制性人員的。
瑞克·弗萊格二世、瓊.繆恩。
他們是自由的。
所以在阿曼達沃勒提起兩人的時候,他們正一人一個酒杯走進了包廂。
瑞克·弗萊格二世還在笑嘻嘻的對著瓊說話。
「這酒的味道不錯。」
瓊.繆恩禮貌的朝著他點了點頭。
就在瑞克·弗萊格還想繼續搭訕之時,終於還是看到了阿曼達.沃勒瞪著一雙眼睛。
這才慢慢的收斂了一些。
「酒不錯是吧?」
阿曼達.沃勒冷冷的說道,一股領導者的威嚴,由內到外的散發。
瑞克·弗萊格尷尬一笑,然後乖乖把手上的酒水遞過去。
阿曼達.沃勒也沒有領他的情,就是臉上的冷意稍微收斂了一些。
「坐吧。」
「之前我說的,你們都聽見了吧。」
最先回答的是獵人。
因為他們的側重點不同。
克萊文舔了舔嘴唇:「知道,如果這一次表現的好,能壓住祖國人的風頭,那麼我們將不是下水道裡面的老鼠,世人將知道我們的名字,我們的任務…也不再是那麼的齷齪。」
大多數的時間替上位者擦屁股,的確齷齪。
可實際上本就不如他們所願,獵人銅虎之流,還是和鱷魚、火男不一樣的。
他們更在意的是讓他們覺得有意思的東西。
比如…
獵人眼中的獵物。
武道家眼中的對手。
而他們內心當中的渴望,他們以為阿曼達.沃勒不知道?
那就太小看阿曼達.沃勒的能力了。
這肥婆的行事風格雖然不擇手段、令人厭惡,可不得不說,有時候很有效。
她能看透這兩人。
也為他們做了準備。
什麼準備?
別看他們目標都是一致的。
可出發點每個人都不一樣。
如果只是想簡單的讓這個世界的人接受自己,打敗不打敗沃特公司,其實都能夠做到。
這就導致於阿曼達.沃勒心中很清楚。
別看殺手鱷、復仇惡魔答應的好好的,可真讓他們付出不擇手段的「努力」,他們到時候肯定會遲疑的。
這就有了獵人和銅虎的發揮了。
他們的目標更純粹。
不會被雜七雜八的事情給影響到。
他們才是主力。
阿曼達.沃勒想著,望向了瑞克·弗萊格。
「我要的東西你準備好了嗎?」
瑞克·弗萊格點了點頭:「當然。」
這時候眾人才注意到原來他的手上一直提著一個手提箱。
當他打開箱子的那一刻,眾人看到了一張面目猙獰的虎頭。
沒錯,就是虎頭。
獵人克萊文當即怪叫一聲:「謝特,你們動了我的收藏品。」
在還沒有接觸人類社會之前,他還算是一個純粹的獵人。
也跟絕大數獵人一樣,會把他狩獵到的獵物頭顱給割下來,做成活標本鑲配在牆上,而這些都是他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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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為什麼要特地把他進入人類社會這一件事情單獨列出來?
自然是因為他此刻的目標不一樣。
阿曼達.沃勒冷冷的說了一句:「如果我要解決你,你連你的臉都留不下來,聽懂我的意思了嗎?」
克萊文立即選擇了妥協,然後突然陰惻惻地說了一聲:「如果可以的話…或者說這場秀,死人的話,我能不能留下一個紀念品,類似於這種的。」
說著他帶著殘酷的微笑,指著虎頭。
這就是他所謂的目標。
獵人現在渴望自己的收藏品並不是普通的猛獸。
而是他認為有價值的…人,無論是超級英雄,還是反派。
對於他這個問題,阿曼達.沃勒當然是沒有回答他。
一個瘋子。
只見她來到了保險箱面前,將手伸向了虎頭。
在她抓住虎頭的那一剎那,原本圓潤的虎頭面容一皺,原來這並不是一顆完整的頭顱,而是已經被製成頭套面具的佩戴物。
剛才沒有發現,是因為虎頭之下有一顆模特的假頭。
這張臉換做普通的女人,估計看都不敢看。
阿曼達.沃勒就這麼直接將它抓了起來遞給了銅虎。
「本!」
銅虎當即皺起了眉頭:「你的意思是讓我戴上它?不,我不需要。」
「你不需要,我需要。」
阿曼達.沃勒冷冷的說道,完全不給他拒絕的意思。
銅虎知道自己拒絕不了,居然開始懷念起自己的刺客聯盟裡面殘酷的日子。
就是可惜一切都不同了。
都怪那隻該死的蝙蝠,他把哥譚玩通關了。
無論是阿卡姆精神病院,刺客聯盟,還是貓頭鷹法庭。
如果不是那個傢伙的話,自己什麼時候會如此糟糕?
默默的將頭套戴在頭上。
銅虎突然感覺還不算太糟糕。
獵人克萊文直接笑了:「夥計,你的魅力讓我的內心蠢蠢欲動,我想殺了你。」
銅虎一對真正的虎目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奉陪到底。」
而就在他們吵鬧之時,門口突然有了動靜。
什麼動靜?
只見一個服務員敲門直徑走了進來,再進來之後直接被裡面的場景嚇了一大跳。
「什麼鬼?」
班傑明.特鈉反應飛快,將銅虎面具摘了下來。
「萬聖節快樂小子,但我想你需要給一個闖進來的理由。」
原來是面具,服務員的眼睛艱難的從殺手鱷的臉上移開。
不過話雖如此,這個身高近兩米的黑人大漢看起來也不是好惹的。
咽了咽口水,他戰戰兢兢的說道:「難道這位不是你們的客人嗎?他說了七號包廂,是這裡沒錯呀!」
客人?
阿曼達.沃勒直接皺緊了眉頭。
現在他們的人應該已經到齊了才對,而她也沒有邀請任何人。
可等到服務員的身後走進來一個人,她恍然大悟的同時,瞳孔猛然一縮。
然後露出了個微笑:「瞧我這記性,抱歉,確實給忘了,他是我的朋友,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就請你出去了。」
只見在阿曼達.沃勒的眼中,胡德抬了抬臉上的墨鏡,然後對著旁邊的服務員小哥說道:「感謝你的幫助,小費就記在我們這一包間的帳單下吧!」
直到看服務員面帶微笑的離開。
胡德才把墨鏡摘了下來。
阿曼達.沃勒看著他眼中複雜,嘴巴也不客氣。
「我居然還要替已死的人交一筆小費?」
胡德淡定自若的坐在了一個椅子上。
「得了吧阿曼達,你可是因為我賺了不少,這不只是錢,還有權利。」
「我們是在為了國家工作。」
阿曼達.沃勒絲毫不想讓胡德占便宜。
胡德當然也不至於占這娘們的便宜。
只是說道:「曾經在樹蔭下乘涼的根,已經快長成跟老樹一樣大的常青了,你做的不錯。」
阿曼達.沃勒也是絲毫不謙虛。
「雨水因你而來,我們在底下也難免波及,我只不過是順水推舟,而不至於逆流而上而已,但不得不說,胡德先生,你開創了一個未來。」
他們說話間,旁人那是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如果只是阿曼達沃勒還好,關鍵是有個祖國人啊!
上次他們這群人面對他的時候,印象那可謂是極其的深刻。
鱷魚、火男就不用說了,那是親身體驗到的。
可沒有親身體驗到就差嗎?
當然不是,甚至更甚之。
銅虎和獵人是被胡德的手下,也就是吉爾伽美什教訓了一頓。
這該如何去形容?
很明顯,就是連小弟都過不了的意思。
胡德能隨便掐死他們這些三道九流之輩,就跟掐死一隻螞蟻一樣。
這如何不讓他們老實本分?
也就是阿曼達.沃勒有著氣魄,雖然在她的感染之下,他們也算是有了幾分膽氣。
可直到現在才發現,這膽氣是因為祖國人不在旁邊。
現在…在了。
那嘴巴一咧,他們的心頭就猛然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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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人是獵人,就是碰上了史前巨獸。
實際上阿曼達.沃勒也是硬扛的,虎口奪食的風險她早就已經考慮到。
打是肯定打不過的,權力?
呵呵,誰都知道「胡德」的上頭是斯特恩。
那滿肚子壞水的傢伙,差不多這屆總統的四年一過,就可以開始拉票了。
所以阿曼達.沃勒賭的是胡德玩不玩得起。
不耍無賴的話她出什麼招他會接著。
耍無賴的話…
那麼此時。
胡德打量了一下封閉的包廂,在眾人緊張的目光當中,緩緩開口。
「選的地方不錯,挺乾淨的。」
「這家店的牛肉三明治很不錯。」
突然,一道稚嫩的聲音打破了現場的凝重。
是二代捕鼠者「克萊奧·卡佐」。
胡德此刻也注意到了這小姑娘,眼中露出了一絲意外。
「是你?」
「嗯。」
克萊奧·卡佐瘋狂點了點頭。
她當然記得胡德,在這段時間裡也認識到了祖國人。
只不過在她的印象中更多的,還是前者在監獄當中為她所做的一切。
這在胡德印象當中屬於無關緊要的事情。
克萊奧·卡佐記得很清楚。
是這個大哥哥讓她把偷來的麵包塞給了在牢房當中的父親,還讓她們有了一段獨處的時間。
她依稀記得父親吞下麵包之後,滿足的模樣。
這是其他人永遠無法賦予的。
「是嗎?」
胡德點了點頭:「那我得好好嘗嘗。」
然後繼續說道:「你在為她工作?」
克萊奧·卡佐懷著忐忑的心,默認了。
在她看來在這一刻,胡德一定會對她心生隔閡。
畢竟兩人已經是名牌的對手。
而就在她忐忑不安之時。
胡德頗有意思的說道:「我記得你父親的能力是控制老鼠是吧,是個強大的能力,努力工作吧,我期待你的表現。」
說著朝阿曼達示意了一下,便轉身離開。
離開之時還不忘說一句:「永遠不要試著在敵人的眼皮底下覺得他看不見。」
「服務員,來個牛肉三明治。」
隨著門一關。
自殺小隊一群人臉色複雜。
銅虎和獵人當然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這是要強的人該有的表現。
他們覺得很丟臉。
尤其是想到自己在沃特公司當中認為十足的潛伏之時,原來在別人的眼中猶如一個跳樑小丑。
其實他們全然不知,這根本沒有必要感到丟臉,因為這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只是他們沒有一個清楚的定位而已。
阿曼達.沃勒則是看向克萊奧·卡佐。
「你看起來對他很感激。」
克萊奧·卡佐猛然間表情一變,搖了搖頭:「不是的,我很清楚…能把牢門打開的人是誰。」
阿曼達.沃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這點你要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