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兩人一貓出發了!
橘花這半月在李家可算過上了好日子,大魚大肉沒斷過,李家存儲的一二階的妖獸肉幾乎全都進了它的腹中,原本小小的身子胖上了一大圈。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差點就把李家的財政吃到虧空。
要不是後來負責餵養橘花的僕從實在是頂不住壓力了,選擇向李長生匯報了這件事情。
然後橘花被李長生狠狠的訓斥了一番,要不然他李家恐怕這個時候早就已經被橘花給吃窮了。
橘花作為靈獸,而且還是老白圈養了不知道有多久的靈獸,修為實力自然是不用多說的。
早就已經達到了半步歸元的境界。
要不然也不會一嗓子就將林沖吹飛百米遠。
李長德雖然已經踏入通玄,但速度還是不快,帶上橘花,除了可以護佑一下李長德外,最重要的還是可以快速趕路!
變換體型的橘花飛奔起來,那叫一個飛馳電掣,絲毫不亞于歸元境強者在空中飛行。
……
而此刻,距離李家城有著兩千多里遠的玄渾宗當中。
一名面容陰暗的少年,此時狠狠的將桌子上的杯子砸到了地上。
「該死,這麼一點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此人正是楚子陽,聽聞了玩弄李長德失敗的消息後勃然大怒。
「少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您被關了禁閉,我們一直想要告訴您這個消息,但也是沒有辦法和您聯絡上。」
一旁的屬下無可奈何得說道。
「如今已經死了數十名弟子了,還包括一位通玄境界的執事,倘若要是再派人去的話,恐怕就得告知大人了。」
楚子陽聽聞這番話眉頭一皺。
自己正是因為這件事情,被宗門處罰了三天。
但家裡的長輩卻足足罰了他三個月。
這才剛剛出來。
原本以為自己在被處罰之前下達了這命令,等自己出來以後就能夠看到如同一條狗一般的李長德。
可是卻未曾想,自己居然聽到了失敗的消息。
而且派去李家的那一大堆人,竟然全部都折損在了那裡。
倘若要是再死掉不少,恐怕就會引來了宗門的問責。
「算了算了,這點小事就沒必要驚動我父親了。」
楚子陽不耐煩的擺擺手。
消化了那一顆奪自於李長德的血玉髓,此時的他也成功由入神巔峰的境界突破到了通玄。
就當是他發發善心,饒過李長德一條賤命了。
「對了,那李長德的父親不是深受重傷了嗎?為什麼沒有拿下,查清楚了麼?」
楚子陽隨口問道。
「不知道,但是那些人確實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全部失蹤,可以確定他們都已經死了。」
「按道理來說的話,那李家不可能認識什麼別的強者。」
楚子陽聽到這番話以後,眉頭一皺。
「說不定是李家從哪認識的強者,之前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本以為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居然還能死上這麼多的人。
這件事要是被他父親知道了,恐怕又要被狠狠責罵了。
「算了,這筆帳慢慢算。」
「哼,無所謂,難不成那人護得了他們一時,能夠護得了他們一世不成!」
楚子陽絲毫都沒有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自家的老祖楚山河可是玄渾宗的太上長老,修為更是達到了歸元六重的境界。
在武國當中,也算得上可以扛下半邊天的高手。
自己作為老祖最為寵愛的孫子。
只要沒有招惹到了歸元七重以上的強者,想招惹誰就招惹誰。
他楚子陽雖然說囂張跋扈,但也同樣是一個精明人,很少招惹那些真正有背景的人。
這麼多年以來,也就只有這一次,被自己的父親略微的懲罰了一番。
其他的時候,那些被他欺壓的人都迫於他背後的權勢根本都不敢出聲。
這也是他為什麼對那個李長德不忿的緣故。
泥腿子還敢反抗?
不過隨後這件事情便被他拋在了腦後,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丟掉了一個壞了的玩具,不過只是無關緊要的小事罷了。
武國境以南,有著一片鬱鬱蔥蔥的山脈,此處靈氣豐厚,地勢高險,最為主要的是,地下擁有著一條巨大無比的靈脈,滋養著這方土地上的生靈。
倘若要是能夠踏入這山脈當中,就可以發現隨處可見的各種珍奇的藥草,以及平日裡面根本沒有辦法看到的異獸。
山脈奇高無比 在那山脈之上則是連綿的雲霧,就好似人間仙境一般。
其實這處地方也正是仙家所在之地。
武國最大的宗門之一,玄渾宗便是位於這片山脈中。
「天道酬勤。」
玄渾宗的宗門之外立著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面龍飛鳳舞的刻著四個大字。
李長德在看到了這塊石碑以後則是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想當年自己飽含著雄心壯志的踏入到了這玄渾宗當中,可是卻未曾想到,這偌大的宗門,卻是如同污泥一般腐爛不堪。
天道酬勤,可是他玄渾宗的天道,什麼時候著眼過那些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普通的弟子呢?
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弟子一個個就如同是螞蝗一般瘋狂地吸食著他們身上的鮮血來供養著自身的成長。
本來李長德也在忍,可偏偏那血玉髓是他突破入神踏入通玄的關鍵,所以說不願意相讓,反倒是因此橫遭了橫禍。
就連自己的師尊,想要為自己求情,也差點被牽連了進去。
李長德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
「來了!」
「這裡就是玄渾宗。」
兩名守山弟子看到了山門前方來人。
「喲,這不是李長德嗎?」
李長德在這玄渾宗當中發生的事情,其實知道的人不在少數。
大部分的人都認為是他偷走了楚家少爺的血玉髓。
只有寥寥幾個,才知道楚子陽的真面目。
「怎麼,這次又是帶上誰來了?」
「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做人,偷了東西就承認,受到了宗門的懲罰,還不夠,還要來牽連其他的人。」
「要不是楚山河太上留情,你父親恐怕早就也已經和你一樣是一個廢人了,你怎麼現在還敢出現在這裡?」
那值守的弟子自然是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李長德則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可要是我沒有偷呢,分明是他楚子陽強搶我的寶物,然後又倒打一耙!」
那人聽到這番話,哈哈大笑。
「怎麼可能,那可是楚家的少主,什麼寶物沒有,又何必貪圖你一個小小弟子的血玉髓,你怕不是在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