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婚禮繼續!」權以熙眼神堅定地對著他們說。ஜ۩۞۩ஜ ஜ۩۞۩ஜ
「什麼?」
一片驚呼聲響了起來,眾人呆呆地看著權以熙,生怕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
「以熙,今天是你的結婚日子,你是在玩哪一出?」冷宇軒也是感覺到非常糊塗,他有一種跟不上年輕人步伐的無奈感了。
「婚禮的筵席會大擺三天,既然今天結不成婚,那就在明天挑選一個好時辰,兩人繼續今天被打斷的婚禮!」他不可能再讓自己的婚禮往後推。
冷宇軒和他們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猶豫。
「以熙,媽支持你,那我現在去找人看時辰,明天初十,十全十美,長長久久,好!」宋悅第一個站在兒子這邊。
說起來,她的兒子結婚的道路也很坎坷,每次都出那樣的么蛾子。
權以熙聞言,緩緩地釋放一抹笑容,「承你貴言!」
看到兒子的笑容,宋悅心中一喜,這是兒子這麼長時間以來,對她露出的笑容,她頓時樂到找不著北了。
「親家母,我和你一起去!」既然女婿說出這樣的話,就證明他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女兒和以熙都很不容易,他們之間的結婚路程真的是一波三折,既然今天因為突發事情結不成婚,那就明天!
那些人浩浩蕩蕩離開了。
冷致翰和權以熙相視一眼,他就一屁股坐在走廊的沙發上,臉埋在雙手間,渾身散發著一股寂寥的氣息。
「今天謝謝你了!」權以熙看著他的頭腦,意味不明地道。
如果沒有冷致翰去拆除那些炸彈,只怕他們今天會炸得粉身碎骨也不一定。
還有周老,在槍響的時候,他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面鑽出來,把那幾個黑衣人悄無聲息地解決了,哦,是迷暈了!
「我是救我自己的妹妹,不需要你道謝!」冷致翰抬頭看著她。
權以熙這回沒有動怒,「丹尼爾死了,瓊斯夫人和Amy被安德森將軍帶了回去調查,這回瓊斯家族是爬不起來了。」
打穿Amy手掌的人,就是躲在外面的安德森將軍,他是一位狙擊好手,月兒不見的時候,他們就立刻通知安德森將軍了。
他們在半路上聚合的時候,安德森就千叮萬囑,他們不能開槍,他和他的人會在暗處保護著他們。
對於他的話,權以熙當然沒有答應,兩人一路上都無聲地商量著。
最終,權以熙妥協了一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絕不開槍。
安德森將軍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權以熙這個冷麵羅剎,他是有了解過的,可是他忘記了一件事情,權以熙不開槍,還有趙天啊!
躲在外面的他,看到趙天開槍,那一刻他真的非常緊張,生怕會惹怒裡面的綁架分子,最後有驚無險地結束了,安德森無奈地瞪了權以熙一眼,就直接離開回去復明了。
「是我大意,居然讓丹尼爾潛入米國!」冷致翰心裡也非常自責,如果不是他的大意,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出了。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到了收尾的工作了!」權以熙已經讓趙天去瓦解了瓊斯家族的勢力。
此刻瓊斯家主在監獄裡面,瓊斯家早成了一盆散沙,瓊斯那些旁支不成氣候!
冷初月醒來的時候,冷涵月和他們剛回到醫院。
她伸伸懶腰,秀氣地打了一個哈欠,這一覺醒過來,實在是太舒服了。
「月兒,你醒來啦!」冷致翰神情激動地看著醒來的妹妹。
冷初月轉頭,看著一堆人圍著她,而她的目光卻能精準從這堆人裡面看到自己的哥哥,她同樣激動地道:「哥哥!」
冷致翰再也忍不住,在眾人反應不過來的時候,一把抱住自己的妹妹,「妹妹,這回你嚇到哥哥了。」
權以熙的臉色一冷,這個冷致翰是當她死了嗎?
當著他的面擁抱他的女人,簡直是不知死活。
他正想上前的時候,冷宇軒卻擋住他的腳步,他疑惑看向他,只見冷宇軒對著他搖搖頭。
如果是其他人,他一定會踢開眼前的阻礙物,可是冷宇軒是冷初月的外公,他如果敢踢開冷宇軒,那個倔強的小女子一定會和他生氣的。
「哥哥,我沒事,是楊心為了擋了一槍,是我害了她!」一說起楊心,冷初月的心裡疼痛起來。
冷致翰的臉色一冷,「她那是罪有應得,如果不是她和瓊斯家的人裡應外合,你也不會被綁走的。」
冷初月感覺到冷致翰顫抖的身子,她趕緊說:「哥哥,不管楊心的事情,她沒有真心想要害我,要不她也不會替我擋槍。」
就算她怨過楊心,可是那些事情都在楊心替她擋了一槍的份上,煙消雲散了!
更何況,楊心現在已經不在世上了!想到這裡,冷初月又紅了眼眶。
「如果你有事,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冷致翰一想到冷初月會出事,他就感覺到渾身發冷,「我好不容易找回你,如果你出事,你讓我怎麼向我們在九泉之下的父母交代。」
此話一出,其他人的臉色全變了!
冷致翰這話是什麼意思?
冷初月的父母不是就在他們的面前嗎?為什麼冷致翰說的是九泉之下的父母?
權以熙銳利的眸子中閃著精光,他雙眼不停地在他們的身上掃來掃去,心中的某一個想法,呼之欲出!
而此刻的冷致翰已經忘記其他人還在病房裡面,他的心裡控制不住想到那些不好的畫面,整個人都在渾身顫抖著。
沒有人能體會他的心情,妹妹的重生,付出了幾條鮮活的性命,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他愧對他們。
冷初月也想到上輩子的父母,頓時悲從心來,眼淚從眼角滑落出來了。
「哥哥,我好想他們!」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沙啞著聲音。
其他人牢牢地看著這對相擁的年輕人,眼中充滿了各種複雜的光芒。
「你們,抱完了嗎?」幽幽的聲音在病房裡面響了起來。
冷初月和冷致翰的心一驚,他們忘記了病房還有其他人。
權以熙看到他們還沒有放開,他眼神一冷,大步地上前拉開了他們。
他能讓他們相擁這麼久,已經是他的極限了。